,理直氣壯道,我明天還要給扶蘇上課呢。
休息一天也無妨。原本就是一石二鳥的算計,嬴政反手握住了忘機白嫩的小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完全包裹住她纖細的手指,他不介意,甚至心甘情愿把她養成一只華麗高傲的金絲雀,哪怕她不再提供給他助益。
忘機想走,現在的他留不住,但以后的他未必,嬴政不動聲色地計劃著,他想要的的東西,只有完完全全掌握在手心里,他才放心。
忘機還能說什么,反正身體也不是受不住,重要的是他在意她,趙姬的事情有她的蝴蝶效應在,容他肆意一晚。
見她乖巧的默認,嬴政唇角微勾,猛地坐起身,讓忘機平躺在床上,肉棒驟然抽離,大量液體從她微微有些合不攏的花穴中流出,畫面靡麗。
惹得他又是一股無名火涌起,嬴政握住忘機的大腿,將其平直的分開,一個挺身,肉棒直直的插進她的花穴中,沒來得及流出的混合體液頓時又被帶進去了不少。
好舒服~啊啊??!阿政~好大~太深了,快,再快點~忘機立刻沉浸在情欲之中,兩只手不知不覺的攀上嬴政削瘦的肩膀,跟隨著他的動作扭動纖腰。
剛才忘機背對著他,如今嬴政居高臨下,將她動情時的剪水春眸,白中透粉的肌膚,以及那嬌媚的神情盡收眼底,心中愈發歡喜。
白濁與蜜液混合在一起被搗成稀疏的白沫,小小的貝肉卻能全然把他的硬物吞吃進去,平坦小腹上出現的棍狀痕跡,身體律動帶起的兩團兒奶肉起伏不定,看得嬴政雙目微微發紅,血氣上涌,兩只手牢牢捏住腿根,狠厲的挺動著。
這次的高潮來得水到渠成,極為自然,忘機弓起纖腰,喘息與呻吟盡數被嬴政繾綣的深吻堵住,唇舌相交之間,眼神相望,二人的模樣倒映在對方眼底,仿佛是靈魂在交融。
忘機懶洋洋的躺在嬴政懷里,兩人都有些憊懶,雖說有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目的達成,得到滿足他心情還是相當不錯。
我不想讓旁的不相干的人知道。忘機閉目養神,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嬴政給她揉腰捏肩。
王宮已經在影密衛的掌控之下,羅網的手伸不到這里來。嬴政摟著忘機,怎么看怎么舒心,挑了挑眉,怎么?我們的關系這么見不得人?
忘機睜開眼,美目微嗔,瞥了一眼嬴政,少在我面前裝傻,時機,身份,情況以及我本人都不允許,我不想江湖上的人帶著特殊眼光看待天宗。
之前我跟你提過的少年天才,甘羅,對你可謂是忠心耿耿,怎么樣,你見過吧?忘機戳了戳嬴政的胸口,轉移話題,不欲在感情問題上同他糾纏,談得太深,便不好脫身了,現在這樣就很好。
是見過。嬴政想了想,言語之間頗有些不屑,怎么,入你的眼了?
一聽嬴政的形容詞,忘機便覺得這事懸了,有些無奈,他入呂不韋門下不過六歲,哪里知道你跟他之間有如此深的仇恨,甘家的榮耀門楣全系于他一身,不得已而為之。
嬴政淡淡道,我知道他有經世治國的韜略,但我不敢賭,呂不韋視他如孫。扶蘇如今才六歲,甘羅已經十二有余,人心莫測,我與呂不韋是彼生此死的關系,焉知數十年后,他之于扶蘇,會不會如同呂不韋之于我。
就算你不打算用他,也不要逼他成為你的仇人。阿政,凡事可以留一線。忘機深知嬴政的性格缺點,多年隱忍反彈下的暴戾,不是那么好改變的,甘羅于五行之術天賦異稟,陰陽家曾找過他,恐怕有所圖謀。
陰陽家么,這樣一看,似乎圖謀不小。嬴政皺眉,若有所思,或者他們只是單純的在招攬一個人才。
我能算出來你的不同凡響,陰陽家的占星律能算出來也很正常,總之,人你可以用,卻不能信。忘機猶豫了一下,輕聲道,阿政,陰陽家的人也在找蒼龍七宿,所以,不要透露夜星的存在,也不要透露我的存在,否則......
沒有否則,念念,你還是不信我?覺得陰陽家有能力愚弄我?嬴政語氣不虞,兩只手臂摟得更緊了,下巴貼著她的額頭,不再說話。
忘機微微嘆氣,捏了捏他的臉,我只是提醒你,沒有別的意思。簡單的幾句話讓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嬴政平靜下來。
那就好,記住你說的話,也不許騙我。嬴政吻了吻忘機的額頭,伸手蓋住她的眼睛,睡吧,偶爾也試著依靠我一下,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