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嬌又媚,帶著欲望的渴求,嬴政恨不得立刻就滿足忘機,但他忍住了,我以前,不叫嬴政,你再想想。
阿政...那,那叫阿政好不好?忘機隨口換了個稱呼,感受到小腹里的火焰越來越高漲,酥酥癢癢的感覺越來越深,便遵循本能,阿政...阿政,啊哈,啊~嗯嗯~阿政~
嬴政側頭吻上她的脖子,聲音喑啞,再多叫一叫。他失去了十年前那個叫他阿政的母親,但他果然是不同的,又遇見了一個他珍重的人,日后,會有另一個人笑著叫他阿政。
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拇指也跟隨節奏不斷的揉按那被粉紅的小肉芽,他經驗豐富,并非是一昧的快,時不時在忘機的貝肉里攪動,打著圈兒,啊啊啊!好舒服~又要去了!嗚嗚嗚,好舒服~生理性的淚水從她眼角滑落,又因為慣性滴到脖子上,讓嬴政品嘗到了微微的咸澀。
右手穿過忘機的脖子下的空當,嬴政溫柔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怎么這么敏感,還沒插進去就舒服成這樣,待會兒怎么辦。她兩條玉腿間蜜液已經泛濫成河,甚至打濕了他的衣服,他自己解開衣服,褪下褻褲,一根昂揚挺立的巨物便蠻橫的擠進她的腿心。
濕透的貝肉貼上青筋遍布的滾燙肉物,輕而易舉的便被分開,那肉物不緊不慢地在忘機的腿心來回磨蹭,被透明的蜜液沾濕了好長一部分,阿政~阿政~進來,插進來~癢,啊哈,我癢,阿政~忘機難耐的扭動著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腿心的肉物。
嬴政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都不知道,念念在床上是這幅模樣,與你平日清清冷冷的姿態絲毫不同。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她,卻不想,多等這么一會兒,能看見一副如此媚骨天成,欲求不滿的神態。
肉物頂端抵住粉嫩的肉瓣,在蜜液的滋潤下輕而易舉地將貝肉分開,軟肉輕輕顫動著,一收一縮似乎拼命想裹住碩大的頂端,又濕又滑卻怎么也含不進去,淫液把肉物打濕的亮蹭蹭,嬴政慢悠悠地頂弄著,撩撥的忘機更加欲火焚身,身子因為被男人錮住,只能小幅度扭動,帶著哭腔,嗚嗚嗚~別弄了,別,阿政,把肉棒插進來~阿政~求你~
聽見如此直白露骨的浪語,忍耐已久的嬴政終于不再壓抑自己,一個挺身,肉物便狠狠撞進了忘機身體里,雖然緊致非凡,進去的十分艱難,但一路暢通無阻,個中含義不言而喻,男人的分身粗如小臂,又硬似熱鐵,深深沒入,蜜穴還未全部吃下,頂端就已壓住宮口,頂,頂到了~啊啊啊!要流出來了~到了!到了!
嬴政剛剛一插進去忘機便顫抖著高潮了,穴內柔軟的媚肉用力縮緊,身體深處噴出一股液體沖刷在他的肉物上,更讓他妒火中燒,一字一句生冷的如同幽深的寒冰,怪不得,你如此敏感,原是早就被人碰過了,是誰,嗯?是蓋聶對不對?
理智告訴嬴政,除了蓋聶沒有別人,碰她的只能是蓋聶,但他沒資格去在意,不管是誰,他都是后來的那個人,但嫉妒又讓嬴政覺得如此大恨,欲讓人碎尸萬段,夷其九族。
忘機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之中,媚肉還在一吸一碰,感知著埋在體內的滾燙硬物,她微微向后側過頭,看著嬴政緊緊皺起的劍眉和他眼里嫉恨。方才還媚眼如絲,對視之時,忘機眼底卻尤見清明,她露出一個微笑,妖卻不媚,圣而不潔,語帶不解,阿政也不是第一次碰女人,為何要對著我生氣,又有什么資格生氣呢。
她手腕輕動,那針腳細密的發帶應聲而斷,忘機因為手上的動作,靠的嬴政更緊,又因體內脹大的肉物,發出一聲嚶嚀,啊哈~
若不是我心里愿意,你覺得......忘機側過臉,將自己手腕上的紅痕揚了揚,倏然冷淡下去,已從情欲之中抽身的她,似乎方才的歡愉從未發生過一般,櫻唇一張一合,淡淡道,你拔出去,阿政是與我心思不合,無妨,我只當無事發生,一切循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