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 二十四 心亂
衛莊轉頭去了隔壁,收拾著滿床的一片狼藉,不由得發笑,他居然也會做這些,在忘機身上,他已經破例了太多次,小半個時辰后,終于做完了瑣碎的事。
順手從忘機的衣柜里拿了些衣服走,衛莊覺得該多備些衣服在他的房間了,畢竟她以后睡在他房間的次數,怕是不會少。
回到自己的房間,疲憊的少女早已進入了夢鄉,面色紅潤,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恬靜的睡顏能讓看見她的人迅速放松下來。
唯獨那只手,不安分地從薄被里伸了出來,對著門的方向,虛虛張開好像要握住什么,又好像在不舍著什么的離去。
衛莊一貫冷厲的神情完全放松了,溫柔這樣的字眼放在此刻的他身上卻是那么貼切,他緊緊握住了那只手,那么用力,卻又那么的小心,好像是對著易碎的珍寶,既想緊緊抓在手心,又生怕弄壞了它。
衛莊褪下隨意披上的衣衫,夏夜里還有些燥熱,但他天生體溫有些偏低,握著忘機的手躺在她身邊,將人摟過來時,激的她顫了顫。
忘機有些紅腫的嘴唇發出幾聲嚶嚀,挪動著身子埋進了衛莊懷里,頭緊緊貼著少年赤裸的胸膛,繼續沉沉睡去。
衛莊的右臂緊緊扣住忘機圓潤的肩膀,銀灰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毫無防備的少女,他靜靜地看著她,冰涼的胸膛被她的嬌軀染上暖意,波瀾不驚的內心也被她擾亂。
閉上眼,衛莊神情放松,他難得感受到睡覺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事。
清晨,太陽早早透過窗紗打在床榻上,忘機的眼皮撲閃著,她躺在衛莊懷里,睜眼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他。
他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熟睡。陽光有一縷打在他臉上,掃過易碎的發絲和高挺的鼻梁,撒下一片好看的陰影,眉眼放松,嘴唇微啟,表情與平日相比柔和到了極點。
忘機看著衛莊,耳朵染上了薄紅,屏住呼吸,繃緊了身子不敢亂動。她從未見過熟睡的衛莊,此時的他好像將一切冰冷的外殼都收起來了,格外惹人心亂鬼使神差的,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眉弓。
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衛莊觀察著,長長的眼睫一動,他忽地睜眼,與少女對視,讓忘機的心漏掉一拍,盯著我看了那么久,還沒看夠?他語氣微微上揚,溫熱的鼻息撒在忘機臉上。
她的手一僵,被抓包的尷尬促使她快速的想把手放下,并掙脫衛莊的懷抱,不想,幾經掙扎卻被抱的更緊了。
衛莊磁性低沉的聲音帶著點沙啞,別動。不然我不能保證我不會做些什么。對著忘機的耳邊輕輕說著。
忘機因為掙扎微微有些喘氣,感受著身下一根粗長的硬物傳來的熱度,故作冷靜的說,我知道了,哥哥,先放開我吧。她不敢再亂動。
身體深處穿來的疲憊提醒著忘機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實在不想早上再體驗一次。
不行。衛莊挑了挑眉,聲音似乎充滿了曖昧,你得補償我。他扣著忘機的一只手,起身壓住她。
他帶著涼意的薄唇堵住了忘機似乎還想爭辯的小嘴,唇齒相交,唔,唔。她的舌頭不斷被吮吸糾纏,被迫咽下少年的津液,完全被他掌控著節奏,胸口的起伏漸漸變大。
終于,被衛莊放開后,忘機渾身癱軟無力,滿溢的津液從嘴邊滑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衛莊伸手探進了少女的神秘地,讓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感受著腿縫里的濡濕滑膩,他輕笑起來,又帶著點不明的高興,我一個吻就能讓你濕成這樣?忘機別過頭不理。
他沒有再說什么,拉起忘機放在身側的手探向自己的依舊挺立的硬物,幫幫我,嗯?語氣中帶著絲絲懇求,她一聽便狠不下心拒絕。
下不為例。忘機嘟著嘴,柔夷隔著衣服上下滑動起來,恰到好處的力道和熟練的動作讓衛莊舒服的瞇了瞇眼睛,心下卻又生出一股不爽,也不知這妮子替師哥做過多少次。
等忘機的手都發酸了,那硬物還是昂首挺立,她皺著眉頭,終究是在衛莊的注視下,扒開了他的褲子,俯身將硬物含進了嘴巴。
溫暖濕熱的口腔激的衛莊也是一抖,丁香小舌或吸或舔,在頂端打著圈兒,他也不想多難為她,扣住她的頭小幅度抽插起來,他并不壓抑自己,很快便解決了。
忘機蹬了衛莊一眼,翻身下床,師哥才不會大早上做這些事!衛莊撇了她一眼,慵懶的說著,他是他,我是我。再說了,你跟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還不準我補回來?
等到兩人收拾好去用早膳時,已經過了巳時了,比平日里足足晚了半個時辰。
師哥!忘機跟蓋聶打著招呼,衛莊微不可見地頷首,淡淡道,師哥。
她跑到蓋聶跟前,先是高興,反應過來后,有些不解的問道,師哥你怎么還在這里?
蓋聶看見二人一同前來,笑了笑,神色如常,語氣卻有些干巴巴的,試探性地問出一句,師妹是覺得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忘機立刻回答,當然不是!我是以為這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