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忘機,師妹,該起床了。
忘機不為所動,好似什么都沒聽見,翻了個身背對著蓋聶,還用小手捂住了耳朵。蓋聶只覺得自己心快化了,快要舍不得擾她清夢,只能心一橫,掀開了被子的一角。
雖說四月已入春,但早晨無疑霜露猶寒,忘機驟然冷的一哆嗦,便轉身緊緊抱住蓋聶,連小腳也纏了上去,好巧不巧她一腳蹬在少年的硬物上,她睡眼惺忪,尚且迷迷糊糊的,好累啊~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那處頓時更硬了,真是歡愉并痛苦著,蓋聶微微變了臉色,悶哼一聲,忘機也清醒了幾分,看著她水潤的眼眸,他心懷歉疚,以后不經過你同意,我什么也不做,好不好?忘機畢竟太小了,而且她白日也那么累,他舍不得叫她更辛苦。
忘機沒有表態,只是坐起來,理所應當道,師哥,給我穿衣服。
蓋聶便摸過手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給她套上,二人再一同出門,與往常一樣。
可是,白日里練劍時,忘機明顯精神有些不足,難得讓鬼谷子訓了幾句,叫她晚上要好好休息,不要做起事來不知白天黑夜,連帶著蓋聶也心不在焉起來,他是罪魁禍首,卻不能幫忘機辯解,畢竟事關她的
蓋聶有些后悔,自己是否太操之過急,在遇見她之前,他孑然一身,因此才會患得患失,只有把人緊緊抓在手里,他才能安心。
忘機聽到鬼谷子的訓話,沒有說什么,她本是從不屑于隱瞞的,但涉及到他,終究有那么些不同,淡淡道,我會好好分配時間的。
抽了個休息的空當,蓋聶過來道歉,他神情難得低落,抱歉,師妹,昨天
忘機打斷了他,師傅的話我沒有放在心上,你不必擔心,一則是我說要把自己送給你的,跟你有什么關系?二來那件事還挺舒服的。
大概是忘機的表情太過坦然,蓋聶也了解自家師妹的個性,他知道她是認真的,她真的沒有放在心上。蓋聶欣喜之余卻又有些挫敗,師妹對親密接觸如此灑脫,究竟是因為重視他,還是完全地不重視?
不過片刻,沮喪的心情便被蓋聶拋之腦后,他不是會退縮的人,認定的事去做就好了,既然師妹不曾異議,那再試幾次又有何妨?
在她純凈無瑕的外表下,擁有著無比敏感放浪的身子,讓蓋聶屢屢失控,他對性事本來沒什么需求,可唯獨對著忘機,欲望卻能輕易地被挑撥,她自己更是對此完全不排斥,欣然地沉溺在未知的快感里,所以休沐的時候,忘機還會主動拉著蓋聶重復生辰那個晚上發生的事。
忘機看著眼前熟悉的硬物,她已經無師自通學會了用舌尖描摹巨大的龜頭,甚至去輕輕戳刺著冒著淫水的馬眼,從頂端一點一點向尾部的兩顆卵蛋啃咬去,雙手也不閑著,或輕或重地撫摸著蓋聶肉棒上的青筋,上下快速的摩擦著,她能感受到蓋聶緊繃的肌肉,精瘦的身軀隨著她的節奏顫抖著,這種掌控他的感覺有些上癮。
明明是忘機在舔弄著蓋聶的硬物,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卻微微扭動著,整張臉是迷人的粉紅,緊閉的肉瓣完全關不住洶涌的蜜液,順流而下,打濕了床榻。
蓋聶看著心愛的女孩為他動情的模樣,自己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唔~一聲悶哼下,便將自己的精液半數灌進了忘機嘴里,看見她淫糜的抿著嘴邊的液體,軟下去的肉棒不過片刻又立了起來。
蓋聶起身抱起女孩向浴桶走去,在溫涼的水里似乎別有一番滋味。
忘機輕車熟路的跨坐在蓋聶腰上,雙手摟住自家師哥的脖子,半瞇著眼睛,眼角是情欲暈染的媚意,啊啊哈,她身下緊實的貝肉早已被渾圓的肉棒分開一道小縫,微微顯露的肉壁緊緊吸附在肉棒上,緊致的連半分水流都進不去,碩大的翹起的龜頭正好抵在股縫里另一朵緊閉的小花前,激得它一張一縮。
蓋聶很少碰忘機的后穴,可早先時僅僅是舔弄一二,她的后穴便也能分泌出透明液體,毫無異味,甚至帶著些儼香,不由得讓蓋聶再次感嘆忘機敏感的身子,只是那兒終究不是正道,他便也不怎么管它,龜頭驟然頂住,馬眼被微微吮吸的快感,讓他不由得加快了動作。
忘機更是早已沉溺于快感中,她感覺熱氣自小腹起傳遍了周身,自己四肢百骸都浸泡在欲望之中,高高仰起了頭,整個背弓成半月狀,微微隆起的胸前傾著,蓋聶低頭便能含住忘機的朱果,他不停地啃咬著,雙手一邊揉捏著她渾圓柔軟的小屁股,向前頂腰,唔恩好舒服~
在嘩啦嘩啦的水聲中,二人越來越快的身子終于走向了高潮,先是忘機腳趾蜷縮,貝肉猛地一緊,腿心深處噴出一大股蜜液,蓋聶被滾燙的蜜液一激,也不再忍耐,對著小屁股射出一股股白濁,又給忘機清理干凈,蓋聶才滿足的拉著她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