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晃了晃女孩。
忘機氣若游絲,...沒事,我,我沒事。話音未落,便徹底暈了過去。
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蓋聶顧不得那么多,冒犯了!伸手一撈,便將忘機撈出,忘機潔白光滑的胴體,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般光潔,比之又多了三分彈性。
蓋聶一手便握住了她挺翹的小屁股,手臂環胸而過,胸前已經隆起兩個小包子,上面的兩顆朱果如最小號的櫻桃紅艷,下體不似一般女人,光潔無比,毫無毛發,以致于不過他一指寬的神秘小縫,全然暴露在眼前,兩片小肉唇緊緊閉著。
其實蓋聶在顛沛中,早已見過女人的身體,為了一口糧食,女人用自己的身體交換再正常不過,那些丈夫被征兵帶走的寂寞女人,也曾對著他花枝招展。可他內心毫無波動,甚至覺得厭惡,但是剛剛對著昏迷的師妹,他內心卻燃起了一股欲火,好似內力流轉般傳遍了全身,甚至漸漸有了些反應,他簡直該死。
他薄唇禁閉,喉嚨微動,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現在他只慶幸忘機昏迷不醒,不然真不知如何面對她。從手中傳來的,不僅觸感像白玉,她通體的溫度更是比玉更冰冷,與那夜深更露重時卻依然溫暖的小手,形成了鮮明對比。蓋聶白日才接觸鬼谷心法,縱使天資極高,也不敢貿貿然向忘機輸送內力。
他急的不像自己,過去,即便是生死關頭,他也能保持冷靜,如今卻能輕易被忘機擾亂心神。蓋聶抱著忘機放到床上,他將厚厚的被子蓋在她身上,掖好被角,等了一會兒,忘機的小手還是如初般冰冷。
她又不讓自己去找師傅,蓋聶急得不行,望著女孩緊鎖的眉頭,依然微微顫抖的身軀,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呼出一口氣。
燭火將人的影子映到窗紙上,只見一個精瘦少年緩緩解開上衣。蓋聶掀開了被子,躺在忘機身邊,一只手伸過她的脖子,將她的頭扣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忘機枕著蓋聶的手臂,整個人緊緊被埋在他懷里。蓋聶的另一只手則是一點一點撫平了女孩皺著的眉頭,然后另一只手穿過小腿彎去捏住了忘機的一雙玉足,蓋聶裹了裹被子,希望自己的體溫能盡快讓忘機溫暖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藥力漸漸被內力吸收,忘機的意識逐漸回籠,我我這是在哪兒?我不是在泡藥浴嗎?好溫暖忘機看著眼前寬闊的胸膛,抬頭,便與蓋聶對視,其實蓋聶一直注視著她。
二人相視無言,蓋聶越看臉越紅,最終率先移開了目光,師妹,我我不是有意的,你躺在木桶里怎么叫都叫不醒,渾身冰冷,我擔心
他的體溫越來越高,忘機只覺得十分舒服,便靠的更近,兩只手甚至環住了蓋聶,絲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體,卻不想蓋聶的話被自己的動作打斷。
蓋聶感到女孩靠的更近時,心中便叫苦不迭,無他,那纖弱的小腳丫正好靠靠在了他的下身,他只覺得那處越發硬了,本想輕輕推開忘機,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只得開口,師師妹,你要不要先穿上衣衫?低頭看了看二人親密相連的身體,這樣對你不好,這,我這是權宜之計,你醒了我們不能再這樣。
忘機奇怪的問,有什么不好?我很喜歡這樣。
蓋聶聽了,心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他的聲音有些干澀,師妹,你畢竟是女孩子。
我不在意這些,只要心中分明就好,反正師哥又不是外人。忘機一字一句地說,也許只因為疼痛太過折磨,又也許是因為太過溫暖,她有些依賴地抱著蓋聶,輕聲道,我餓了。
他只覺得耳邊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倒是希望忘機有那么點在意,以后,若是她愿意,他會負責的,輕嘆一聲,蓋聶溫柔道,穿好衣服,師哥帶你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