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蘭軟得雙腿站不住,霍之清只能站在門邊抱著她。
“蘭蘭,幫哥哥弄干凈。”一只手掐著她的腰,一只腿插在她雙腿間撐住,將濕淋淋還在往下滴水的手放到她面前。
蕭蘭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小幅度地顫抖,就被他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身邊沒有紙巾,羞恥的眼淚滴下,只能捧住哥哥的手放到自己唇邊,埋下頭伸出舌尖去舔。
霍之清被她舔得悶哼,摟著她腰的手指用力掐緊,痛得蕭蘭叫了出聲,停下動作,睜著水光瀲滟的眼睛去看他。
“讓你弄干凈,不是讓你舔?!?
“沒有……嗚,沒有紙巾,哥哥?!?
“把我領帶解開,用領帶擦?!被糁鍝P起脖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蕭蘭聽話地踮起腳尖攀在他身上給他解,忍不住想:這個動作好親密,像是妻子在迎接下班歸家的丈夫。
霍之清是抱著腰酸腿軟的妹妹回家的。
當晚。
霍之清輾轉難以入睡,他在想應該怎么處理跟妹妹的關系,或許回來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因為只要一看到妹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愛她。
而蕭蘭帶著甜蜜睡去,她想終于和哥哥的關系又近了一步,她準備送一個驚喜給霍之清。
第二天。
霍之清本打算去找蕭蘭談談,酒店的事確實是他不該,希望蕭蘭忘掉,不能一錯再錯,給她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蕭蘭卻早早就離開家了,手機收到消息說她要離開一周,讓自己務必等她。
他準備等到妹妹回來就跟她告別。
——
霍之清離開的兩年里,每次想他,蕭蘭就畫畫,畫霍之清,上百幅畫掛滿了畫室。
她打定主意,要對霍之清表白,把所有畫都送給他,把所有的思念和愛意都傾吐給他。
她夜以繼日,精心準備了一場私人展覽,邀請人只有霍之清。
一周后,霍之清收到她的邀請,
他答應赴約。
臨到當天晚上卻打電話告訴蕭蘭說自己有事來不了就掛掉了電話。
蕭蘭孤單得坐在滿天星辰下,忽略心中的不安和失落,安慰自己可以明天。
她走出展覽館,不想回家,隨心所欲的走在街上,感受這樣的孤寂落寞。
隨便走進一家餐廳吃飯,卻看到霍之清和一個女性把酒言歡。
她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女生是早就移民的表姐,出國多年從來沒有回國,蕭蘭那時候還小,她沒見過。表姐得了癌癥,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想回家看看,于是剛落地才約了霍之清。
霍之清無法拒絕。
想了一夜,蕭蘭想或許是誤會。哼!再給霍之清最后一次機會。
她再次邀請霍之清去看自己為他做的展覽。
霍之清看了之后感動地心都開始疼了,他不知道蕭蘭這兩年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情畫下這些畫的。他以為兩年前蕭蘭說喜歡自己只是孩子心性。
可是看著這一幅幅畫,是蕭蘭把自己的心一瓣一瓣剖開獻給他,每一幅畫都迸發出那樣純粹濃烈的感情。
他內心喜悅又痛苦,面色越來越凝重。他本已經打算好和蕭蘭告別的。
“哥哥,我喜……。”
霍之清強行打斷她:“蕭蘭!我是你哥哥,只能是這個身份,永遠?!?
他不許她說喜歡,強勢剝奪她說喜歡的權利。連表白都不可以。
她哭她求,霍之清無動于衷,冷眼旁觀。
蕭蘭不知道他的手在西裝褲兜里捏的死緊,修剪整齊的淺淺指甲已經陷進掌心。
“我不信!霍之清,你明明就喜歡我,那晚……”
蕭蘭急切地闖進他懷里親他,想確認他對自己的感情,可是霍之清捏著她的肩膀將她拉開。
她不死心,一個勁兒得拉著他的衣領要去抱他親他。
掙扎間,她看到霍之清脖子上的項鏈居然掛著自己送他的戒指。
是自己第一次表白時送他的,她以為霍之清早就扔掉了。
那時的蕭蘭說:哥哥,戴了我的戒指,以后就不許戴別人送的了。
霍之清從沒想過要戴別人送的戒指,他想他這一生注定無法和相愛的人在一起,默默守護她看她幸福就好了。不能和蕭蘭戀愛他選擇再也不要戀愛。
霍之清不敢用力推她,蕭蘭趁機將項鏈扯出來。
“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不然你為什么還把戒指帶著!”她哭著把戒指把哥哥愛她的證據放到他面前,要他承認他愛她。
霍之清面色痛苦,喉嚨澀地像是難以開口,好一會兒才將目光從戒指上移開:“我只是珍藏妹妹送我的每一件禮物?!币痪湓捳f得艱難萬分。
蕭蘭聽后撲在他懷里捶打他:“騙人!你喜歡!這是戒指,是戒指!”眼淚哭得臉都花了。
霍之清抱著她安慰,語氣堅定又痛苦:“我永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