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如何甩開一個抓著自己手還撒嬌的人
a,直接搜魂別管死活
b,吔我火箭頭錘
c,劍來——
洑微偏頭抹了把臉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腦子里晃出去,長舒了一口氣,不,不至于,“對于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但為了節省時間。”她猛地扯住oga的衣領將他拽得需要弓腰,“別再耍花招,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真的變成傻子。”
她的笑意不達眼底,壓低了聲音,如果這是alpha現在就會和早年犯賤的謝菲爾一個下場,她對能正常溝通的人向來寬容,前提是,事不過叁。
忽然被拉近距離,oga順勢抵著她的額頭將記憶共享給她,又借著空隙抱了一下,依依不舍的放開,“果然,不記得我了。”他輕聲笑了一下,維持著被扯的動作,將指尖覆搭在洑微手上。
“賀家少主…賀承熙是嗎?請放開你的手,很失禮。”塞勒斯緩步上前,一點點打碎了oga設立的屏障,同為s級,二者的身份卻完全不同,按理說若能匹配會是相性極好的情況,偏偏他們心知肚明絕不可能融洽。
本家在同屬一星的前提下,世交的關系并沒有讓他們成為朋友,反而打從心底看不上對方。
自討苦吃的偽君子。
窮奢極欲的濫小人。
性情極度不合,作風習慣堪稱極端,塞勒斯拒絕跟賀承熙進同一個學院,更不想和他扯上什么關系,選擇了本家所在星的學院,沒有去帝都星。
算是拒絕了王室的邀請,不過墨利什家族本來就是帝國的叛徒,不去也無可厚非;比起來,自詡中立的賀家表現的傾向就很耐人尋味。
塞勒斯是未來家主,他有必要同交好的幾家保持一個良好的關系,因此需要例行到帝都星進行慰問,主要是與同齡人聚會,但他幾乎和所有人說不上話,除了洛蘭。麻煩、沒有必要、很累,這是他過去對所有人的看法,即便是洛蘭。
并不討厭卻也麻煩,相處起來總是需要看顧他,浪費心力,當年偶爾會想為什么跟這種人有親緣關系,躲都躲不掉。
習慣性不去參加,禮物全都扔掉,待到今天結束就可以遠離,總歸不缺他這一份,該送去的早就去到那些人的本家了。他每次都會坐在屬于自己的這家店后方的庭院里,在秋千椅上睡上一天,這是沒有告訴旁人的,一點點做起來的地方,專營寢具。
與洑微的初遇,是她提武器一般抓著一把小提琴,踩在墻頭,牙齒試圖咬斷琴弓的弦,無果后干脆當成箭支用小提琴射了出去,看表情應該沒有很遠,否則不至于那般嫌棄。
似乎是看見了他,洑微毫不吝嗇對他笑了,揮揮手從墻上跑走,如履平地,速度也快,塞勒斯聽到外面細碎的腳步聲追著她離去的方向,抱著枕頭將臉埋進去,他好像沒有來得及回給她一個笑容,就這樣錯過了。
不一樣的感覺。
想認識她,想要,成為朋友。
可是沒有消息,他不知道該從何找起,家里未必不知道他沒有按照安排去參加聚會,若是捅出去,說不定還會害了她,在不確定身份的情況下,自私地讓她進入墨利什家的視線里對她有害無利,他不能,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塞勒斯任性停留了一個月,借了洛蘭當幌子,每一天都在同樣的地方等,希望可以再次相遇,他找回了那只飛出去的琴弓,已經損壞,只是他修好了,后來被他仔細收好。
那之后的幾年都沒有還給她的機會,她再也沒有經過。
他也不想還回去,仿佛能從這只修復的琴弓看到當時的情景。
是他第一眼就心生喜歡的人。
也是機緣巧合,賀家同帕斯卡家鬧翻了,他跟著去查看情況,從話語中拼湊出一個熟悉的影子,耐著性子向那兩個討厭的人旁敲側擊,他知道了那個讓自己心動之人的名字,洑微;深受王室信重的洑家,是少主。
是他不該接近的人。
“松手,請注意分寸。”塞勒斯站在洑微身旁,再一次對著賀承熙道,“很失禮。”他清楚地咬著這叁個字,像是提醒他。
賀承熙知道洑微還需要一會兒才會清醒,現在是不會知道發生了什么的,于是故意將人攬進懷里,挑釁一般露出了溫柔繾綣的神色,“墨利什少主在以什么身份說這種話呢?親愛的是我的婚約者,我們之間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呵,自封的嗎?剛剛還被我們“隊長”踩在地上的喪家犬、失敗者,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放厥詞?說穿了,你是個沒有價值的俘虜,連作為誘餌都不配。希望你還記得,她根本不認識你。”塞勒斯語氣輕淡,看著他的眼神是嘲弄的,喜歡示弱,喜歡做那么一副無欲無求的虛偽樣子,怎么裝不到底呢。
“嫉妒?我不會生氣,只是你有些可憐,真替你難過。”賀承熙蹙著眉,又舒展開來露出一個笑,搖了搖頭,扶著洑微打算去邊上等她醒來。
和塞勒斯擦肩而過時,他重新建起一個范圍極小的屏障。
“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