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適大方,對于他們這個年紀而言低調又并不讓人覺得突兀。
知意看著了好一會兒,然后將頭轉向一邊,“我們…沒有談戀愛。”
“我不是你的什么……”
裴予卓一震,周遭陷入死寂。而后,空氣中響起他朗聲的笑。
“那為什么要跟我上床?跟我接吻,跑到出租屋對我噓寒問暖?”
“你玩我呢陳知意。”
“嗯?最后還自作主張跟我打分手炮。”
他每說一句,知意的臉色就慘白一度。看到她越來越心碎的表情,裴予卓忽然一下子蹲在她面前,唇瓣貼到她炙熱的額頭,“對不起寶寶。我是混蛋,我不該對你說這些混賬話。”
“我錯了,你打我吧。”
說著,他還握住知意的手往自己臉上扇,“你打我,怎么發泄都可以…但一定要跟我走……”
“…回家,像以前一樣,我給你講題,再一起看電影…花花,花花還等著我們的……”
裴予卓越說越急,最后演變為哭腔。他的臉緊貼著知意的臉,流下的熱淚也經過了她的皮膚。
知意使不出一點力氣,淹沒在他的情緒里,只能和他相擁在一起。
但兩人糾纏并未持續太久。不多時,汽車燈的強光就從遠方射來,伴隨著車輪碾壓在水泥地的聲音,熟悉的寶馬車車頭出現。
裴予卓和知意站起身時,車剛好停在了兩人面前。不必細看,裴繼峰和畢虹的臉就倒映在了擋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