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從我手里接過花,手指摸索揉捏嬌嫩的花瓣邊緣,一雙桃花眼又恢復了清明無辜,仿佛剛暴怒的人不是他。
我仔細觀察沉玉臉上神情的變化,暗想維利特那個建議效果還真不賴,花沉家的錢給他買瓶櫻桃酒也不是不行。
我本以為今天沉玉二號這次登場會像上次那般罵著我丑八怪喊我滾出沉家,然后再當著我的面風風火火地砸掉在場的所有東西。沒想到這次竟然只是單純生氣我讓他這個尊貴少爺等久了,還跟沉玉一號的邏輯銜接上了。
他語氣稍微柔和了些,不再咄咄逼人:“花還不錯,去你房里解釋。”
沉玉眸子微瞇,憑空生出了些邪性:“我的好靜俞,你一定要跟我解釋清楚啊。”
我承認被他這句話給嚇唬到了,愣了很久才被他的喊回神。
我臉上的微笑愈發僵硬,直言:“哥哥去我房里不合適吧”
沉玉開始任性地拖著我往我房間方向走:“去你房間怎么了?你不愿意?”
答案不顯而易見么,解釋原因用得著去我房間里么,我的房間是那種很適合聽解釋的網紅打卡地點么,真是新奇的腦回路。
還有大哥你跟我講話措辭可以正常些么,非得那么曖昧嗎?雖然你是oga,我只是個無jj的女beta但也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這樣大尺度的話吧,建議重修一遍聯邦六性教育學,學習一下怎么和異性保持距離感。
眼看我們離我房門口不到兩米距離了,我靈光一閃,底盤暗自發力,身子就定在那不肯動,沉玉根本扯不動我。
還想跟我比力氣,你還嫩著呢,再練個五十年吧。
我抬頭與沉玉卷起怒火的眸子對視,連忙解釋:“哥哥,我房間很亂的!特別臭,就在這!在這就很好!”
沉玉突然不按常理出牌,伸手摸向我的腰,動作透露出嫻熟,毫無害臊之心,他順帶輕輕掐了一把:
“你練過?”
我鎮定地搖搖頭,在心里大罵他變態不要臉。
“我沒有。”
沉玉冷笑夸我:“還蠻有勁。”
語氣又變得惡狠狠的:“好,那你就在這跟我解釋,你這幾天身上的信息素是那個賤骨頭的?”
他繼續越界戳了下我的臉頰:“臭得要命。”
現在有必要糾結是誰的信息素么?oga也對信息素這方面那么敏感的么?
“我真的不知道”
沉玉顯然是不信的,攥緊我的手腕,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他被我刻意的隱瞞氣笑了:“靜俞不要覺得我好騙,你這幾天回來身上都是同一種信息素。”
開口醋意滿滿,莫名其妙:“我的妹妹到底是在跟哪個死alpha廝混?”
他爹的,能不能好好說話,你作為有錢人小孩的禮節呢?
我開始按照腦海中剛制定好計劃行動,假裝身體抖動,鼻子模仿抽泣猛吸了兩口信息素,眼眶里鱷魚的眼淚在打轉:“哥哥,我手疼”
我沒有漏掉沉玉眼睛里閃過的那一絲茫然,看來他著道了。
我繼續加火添柴,冰冷的眼淚馬上淌過我的臉頰,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真的很疼”
假的,一點都不疼。
“對不起哥哥,我不該那么晚回來的。”
沉玉聞言松了點勁,猝不及防地保持沉默了。
好呀,原來沉玉第二號你本質上吃軟不吃硬。
我低頭輕笑,控制好身體顫栗的幅度:“我也不清楚應該是那里的園丁的我只是想親手為哥哥種上一束梔子花。”
沉家那么大,光是負責一個花園的園丁就有好多,應該找不到池行。而且沉玉今晚睡一覺后就會正常起來的,到時候不會去找那個所謂的園丁麻煩。
我繼續添油加醋,那beta的身份開脫:“我是個beta,對信息素不敏感的是我不小心粘上alpha的信息素讓哥哥覺得不舒服了對不起哥哥”
沉玉熟悉么,這是你平常最愛使用的伎倆。
一言不合就哭著說對不起,讓人心軟讓人無法不原諒。
雖然我哭得不及他美觀,但效果也還算是不錯。
“那邊的師傅跟我說今天梔子花就可以開花的,我就一直在那里等”
我還想著再發言解釋兩句的,但沉玉不解風情地打斷了我的爆發演技:“別哭了。”
我眼淚嘩嘩嘩,入戲太深一時沒止住。
沉玉找出塊布幫我擦眼淚,動作還算得上溫柔,但嘴里說出來的話過于惡毒:“你要是再哭,我就讓后廚把你那惡心的豬肉給停了,你這輩子就別再吃了。”
我停止了哭泣,收起了所有的眼淚,眨巴眨巴眼睛向沉玉撒嬌:“哥哥,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
沉玉可算是沒再發瘋,在分別睡覺前也沒做出什么瘋狂出格的舉動,只是嘴巴真的很賤,特別毒舌。
我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