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農貿市場人流量小,沒什么生意做。
隔壁攤位賣鴨子的大姐就分了大把瓜子給我,和我聊些有的沒的,一起打發時間。
大姐跟我一樣是個beta,坦率可愛,經常分吃的給我,我很喜歡跟她待一起。
大姐抱著一只嘎嘎叫的小黃鴨,一面磕著瓜子,一面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靜俞小妹啊,等你長大了,一定一定要遠離兩種人。”
我嚼碎口中的瓜子仁,對她這個話題產生了比較大的興趣,以為她會跟我分享些趣聞新事,追問道:“姐,哪兩種人啊?”
她故作玄虛,賣弄了一番,把懷里的小鴨子塞到了我懷里:“小妹你覺得是哪兩種人?”
我順了下鴨子毛,腦海中閃現出討厭的人的模樣,平靜地講述他們的特征:“男alpha和虛偽卑鄙的人”
大姐又掏出一大把瓜子分給我,笑嘻嘻地問我為什么討厭男alpha。
“他們的信息素很臭。”
大姐見我一臉認真的模樣被我逗笑,身體大幅度抖動,不少瓜子從手掌心掉出。
“是的,alpha都臭臭的。”
大姐繼續補充道:“oga都是香香的,beta都是沒有味道的。”
我點頭表示同意。
大姐終于切入正題,深沉表示:“除了男alpha,小妹你還要小心抖s和抖咧。”
“姐,抖s和抖是什么意思啊?”
大姐嘿嘿一笑,隨后熱情地向我介紹起抖s抖的知識。
“長話短說,抖s就是喜歡打人罵人,他們覺得這樣很爽很舒服。”
我嘖出聲:“咦~真變態。”
“抖呢?”
“抖就更變態了,他們就喜歡被別人打被別人罵,還想當人家的小狗,喊別人主人。”
“咦~超級變態。那他們還挺互補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哈哈哈哈,小妹說得對。”
現在維利特的狀態同發情了沒什么區別,眼睛染著靡麗的水光,眼尾薄紅,呼吸不穩,明明被人揍了一拳還是能保持住風騷的形象。
極淡的櫻桃酒香氣淌過我的鼻腔,縈繞在我的鼻尖久久不肯散去,迷人而明亮的酸甜味。
見我不搭理他,他就追在我屁股后邊纏著我要我揉他的胸,幽幽訴說我把他的胸打青了,很疼。
“小姐好狠心啊,那么用力的揍我,我的乳頭都要破皮了。”
“小姐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負你爹的責,不犯賤就不會挨揍。
一個男oga對著一個女beta說話這么騷合適么,我要告到聯邦!
我刻意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揮舞著我的拳頭:“你活該。”
“小姐不要生氣,好不好。你想打哪都可以的。”
我回想起大姐的經驗豐富的提醒:“如果碰到討厭的抖,小妹你絕對不能打他們,他們就喜歡你打他,越打越爽。”
“要是把他們打爽了,他就會像鬼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你。”
我收起拳頭,不想和他作太多的糾纏,無視他的呼喊直接跑開了。
我連續躲了他幾天后,維利特終于找著機會逮到了我,一改之前輕佻風騷的態度,鄭重地向我道了謙。
他低著頭,我可以看見他濃密的長睫扇動。
說話不再像以往那樣到處著調,態度還算誠懇:“小姐,前幾天是我失了分寸冒犯了你,對不起。”
他抬頭望向我的眼睛,祈求著我的原諒:“對不起。”
我的氣早就消得干干凈凈,加上這幾天沉玉那小子也沒作妖除了有些黏人總愛抱著我之外,沒發瘋表現得還算正常,所以我的心情還算得上美麗。
我像個王大度地赦免犯錯的臣子,頭昂揚著:“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了。”
“不過你得把那天的事跟我說完整,不能有任何虛假成分。”
這幾天我憑借著我聰明的腦袋已經對事情的琢磨了個大概,無疑是有錢人家的小孩性格敏感,在寵物上找精神寄托。小貓沒了,精神也不正常了,所以想著找個人給他當慰藉玩具,滿足他對安全感的需要。
我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被沉玉那小子一眼相中。
不過很多細節還是需要靠沉玉的主治醫生維利特來解釋,他有意向我透露,我也沒必要放著不聽。
能拿捏住沉玉的軟肋對我百益無一害,到時候那個瘋子沉玉再跳出來我就拿他的軟肋刺激他,讓我不好受,那他也別想舒服。
“不要漏掉任何信息。”
維利特笑出聲,嗓音妖冶動人:“好的,我會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訴小姐。絕對不會欺騙小姐。”
我凝視著他的雙眼,同湖泊一般干凈的瞳孔倒映出我的身影:“你最好是,不然下次疼的就不是胸,而是你的腦袋了。”
維利特把我帶到了他的工作室,一棟獨立的雙層白色小別墅,低調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