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女的身子誘惑的快沒有理智的陳晏之俯下身,肉棒更是故意抵進少女的腿心處笑道:“這棒子是叁叔今夜用來疼你的,這可沒法拿走。”
沉香兒不可置信的睜開眼,隨即低頭看了一眼,只見她以為的那根棒子,原是長在男人胯下的,一根紅肉色粗壯頂端卻彎翹的肉物,上面還有個圓鈍的大蘑菇頭耷著,此時肉物已經脹的越發粗大,上面青筋蜿蜒暴起,末端一大片黑色濃密粗毛,還垂臥兩個大圓球,真是駭人到不行。
她不看還好,看了男人身上有如此似怪物般的東西,還要拿它來弄她,她嚇的立馬臉色發白,突然想起曾經不知偷偷聽誰說過,成婚后就是要被男人用身下的東西捅到自己尿尿那處的小洞去的,所以女子第一次都會很痛。
現在她再琢磨這話過來,想著他要用那么粗的東西去捅她那,她豈不是得被捅死掉。她整個人開始瑟瑟發抖,推拒著男人繼續靠近,顧不得裸著身子都想往床下逃。
陳晏之做了無數晚春夢,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順的要了她,又是大好的新婚夜,怎么可能放過她,他也不曾經過人事,自然不知道自己壯如嬰兒手臂般的陽物對香兒來說有多可怖,曾經軍中一堆人洗澡或上恭房時就有人瞟了一眼,直夸他本事大,還說若娶妻有女人那絕對是那人之福,他不近女色,只聽過就過了,更不知道這本事對嬌小的新媳婦會多遭罪。
心慌恐懼的沉香兒被男人繼續壓在身下,箍著腰,又分開了雙腿,那炙熱的巨物便往她腿心撞,她不住掙扎:“啊……叁叔……別……別這樣,我……求求……你了……我不要……”
陳晏之對她的懇求置之不理,畢竟他好不容易娶到她了,不明白她為何還要拒絕他,只能當作她也沒經過人事,是太害羞所致。
不想聽到她拒絕的話,他低頭再次用唇堵住她的小嘴,又仗著自己的體魄和身形,死死將少女壓在床上,發硬的性器頂進她腿心,對著柔軟的花縫處開始頂蹭磨弄。
沉香兒沒法躲開,又推不開身上的人,被迫讓他吃著嘴,揉著乳,還被那肉物頂著下身。
男人也是第一次不得其法,又加之陽具過大,還尋不到那小口進去,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摸索下方的穴口,一邊低聲迫著少女問道:“小穴在哪?快張開讓叁叔進去,叁叔肉棒硬的快炸了,讓它插進去好不好?”
“不……叁叔,……嗯……我不知道……”沉香兒無力的用嘴抗拒著,卻避免不了感受著男人的手摸索到她下方,沿著雙腿間那條閉合的細縫摩挲著,突然先摸到肉縫處上方的一塊小核,男人手指捏住,沉香兒整個身體都抖了下,感覺下身也起了奇異的變化,接著就好像有什么不受控制流了出來。
“叁叔,不要……求求你……別捏那了……”少女被從未有過的顫栗感覺嚇得淚眼都出來了。
男人咬著她的唇珠,手徑直繼續捏著她身下那藏著硬硬圓圓的小珠子,一捏那處她就又叫又抖。
一邊感受到少女哭著顫抖,也摸到了涓涓淌出了黏液蜜水,亦想起這是軍中男人渾言時說過女子流出騷水就可以插入了的淫話,他想這就是那可以肉棒插入之處吧,他尋著流出蜜液處果然摸到一處逼仄的肉縫,他邊捏豆豆邊扶著肉莖蹭過去,看少女抖的更厲害了,嘴上不由安撫道:“香兒別怕,你是我的娘子了……就該要讓叁叔肉棒插你的小穴里去,這樣我們才是做真正的夫妻……”
“嗚嗚……我不要……叁叔,我害怕……”她感受到那碩大的肉屌就要捅入,眼淚汪汪的求著期望他停下。
“乖……捅進騷洞里就好了,我是你的相公了,香兒也知做這事是遲早的。”
男人的巨莖再也忍耐不住,尋些肉洞就只想往里鉆,可巨大的蘑菇頭就卡在那小小的穴口上,怎么都進不去,不免有些焦急,強行撞了好幾次,都是撞的少女痛叫吟吟。
終于想起他包袱中有一藥液,那是軍醫好心給他消腫止痛用的,想著曾軍妓就托士兵去索要過涂那處,他立即在床頭翻出來涂抹倒在香兒粉嫩無毛的私處,蹭抹好一大片,再次蹭著龜頭頂弄,有了藥液的潤滑,這次再用力一頂,便成功含進去一個頭,可少女被撐的哭叫連連,扭著腰在床上哭叫不已。
“啊……它太大了啊…進不去的…”
陳晏之頓時不敢再胡來,只隨著小穴淺淺夾著的一截緩緩抽送起來,雖沒有到紓解地步,卻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爽,肉莖被逼穴夾的好爽。
“啊……太撐了啊…要撐裂開…”沉香兒被撞難受,身體又被他壓回枕被,還強勢抬高掰開露出她腿心小穴,那碩大圓硬的菇頭就著一點點破開穴肉擠進去,花穴撐脹痛的厲害,她嚇的連連尖叫。
陳晏之那炙燙肉莖還越入越深處,再次捏住上方她敏感的肉核,然后用力“噗呲”一聲,肉莖徹底破開肉壁深深插了進去,感覺頂破了一層薄膜,血絲順著肉莖流了出來。
“啊!好痛啊……”傳來撕裂般的刺痛,沉香兒皺緊眉頭邊掙扎邊呼痛。
“別動,進來了,香兒忍耐適應一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