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終于走了,沉香兒才松了一口氣。想著今晚他處處雖都在為自己著想,可也太不避諱了,她是他侄媳婦,他怎么能直接那樣幫她,問她為何當時不堅定拒絕,她整個全程被他身上危險氣息壓迫的忘了動彈反抗。
還好他是無奈之舉下看了她碰了她,還算守禮,不曾借機輕浮她,可他畢竟是長輩,怎么如此不管不顧行事,她日后還要與他天天相處,真是讓她徒增窘迫難堪。
陳晏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因為軍中多年接觸都是直來直往的男人。回房摸出了他之前行囊里備的傷藥,在軍中外傷和跌打損傷的藥都是隨身常備的,哪怕離開了他還是有這習慣以備不時之需。
拿了藥他并沒選擇既刻過去,想著給她留足時間緩過來換好衣服,忽想起灶上還燒著水,他先去收拾浴房,想著她就那么一套衣服,就幫她把濕衣服晾了起來,晾到一件杏白小衣才發覺自己在做如此不合禮數的事,隨手匆匆搭在竿上就趕緊走開去提水洗澡去了。
他沖了涼很快出來,方拿著藥去了沉香兒屋子,他敲了敲門,良久里面才應答。
推開門看到小姑娘已經穿上干凈衣服,見他來還從床上挪到床邊坐著,但估計因為動到了傷腿,臉色發白,見他就細聲細氣的喊了聲三叔。
聽晏陽哥說他這侄媳婦買來給云柏沖喜時還十三不到,三年過去,如今她應也就十六七歲,這般嬌小柔弱的姑娘也不知道這么些年怎么生活過來的
想到她年紀還那么小,今日又是遇流氓受驚嚇,又是摔傷疼痛的,說話不經意放溫柔了些:“我在軍中久了也懂一點跌打損傷,你把褲腳撩起來我幫你看看。”
“不……這不行的……”想到要把女孩子私密的腳伸給男人看,沉香兒脫口而出就是想拒絕。
“萬一傷到骨頭不及時給你診治可能會變瘸子的。”真要拿捏一人就范,對陳晏之其實輕而易舉。
果然沉香兒想到以后可能走路成瘸子的可能,立馬嚇得身子都僵住了,只猶豫一瞬就老老實實把褲腳撩了上去,然后很是不好意思的伸給他:“那麻煩三叔了。”
褲腳下裸露出少女雪白纖細的腿伸到男人面前,陳晏之蹲下身子握住她的那只受傷小腳,手來回在她細瘦的腳踝骨頭處摸弄,不一會就摸到傷處,少女難受的手抓緊床沿,小聲哼唧著喊痛,再看一對眼睛也是淚汪汪起來。
“嗯啊……啊呀…嘶…疼……”女孩因為疼,蹙起了秀眉。
“你……你這只是崴到了,我幫正一下骨再用藥酒揉開就好了。”陳晏之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開口道。
聽到三叔就能治,沉香兒放下心來,也不再顧及之前覺得男女有別,立即催促道:“那三叔你幫我正吧,我不怕疼的。”
她話是那么說,可是人還是瑟瑟縮縮,害怕的要緊,陳晏之也直接趁她一個不注意,握住腳踝快速“咔咔”給她掰了一下,沉香兒還來不及驚呼,然后再動就感覺腳也沒那么疼了。
“藥酒需要用力搓開才有效。”男人繼續給她上藥揉腳,男子手大力勁,若放她自己來,涂這藥酒也沒什么用。
他絲毫不嫌棄來回給她推藥揉腳,沉香兒滿臉羞澀任他擺弄,不敢想象短短一個晚上就和這個三叔這么多次親密接觸。
陳晏之專注的一手握著白凈的小腳揉按,一邊聽到她不住的隨著他的力道疼呼吟叫,可少女又想克制壓抑著,反而哼唧的讓男人聽著更是熱血翻涌。
陳晏之其實也從沒這么親密觸碰過女子,聽她時不時吟哦喘息聲,他只覺得自己也熱的厲害,但好在他還是定力十足,終于揉按好放下她柔嫩的小腳,他只叮囑了幾句便匆匆回房了。
夜間,男人終于回房睡下,想到是回到思念已經家,心神放松了下來。
忽地他又聽到了少女的尖叫聲,緊接著便看到渾身近乎赤裸的沉香兒只穿著一個青衣小肚兜便向他奔了過來。
陳晏之看著他侄媳婦幾乎渾身赤裸的往他床上撲來,整個人都僵住了。
“三叔……三叔,我怕,我好怕呀……還好疼啊……”還不待他呵斥,小姑娘就整個人撲進他懷里,眼睛紅紅的噙著淚水望著他,淚水還打著轉,嬌滴滴的美人卻不顧赤條條的身子往他身上蹭,可憐又勾人的模樣把陳晏之看楞了。
“你……你怎么了?”被少女豐滿的胸蹭了滿懷,鼻尖都是她身上的淡淡體香,他不由環緊懷中輕顫的人兒,關心詢問道。
“嗚嗚……我怕黑……還怕疼,我身上好疼啊……”少女柔嫩的小手直接攀在男人脖子,因為委屈還是疼痛話語都是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