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加快,有什么要來了,“嗚…等等,等等,拜托——”“不要!”在一個致命的節點之后,哭喘戛然而止。肉壁驟然吸附夾縮,擠壓緊錮維斯佩拉的性器,向內收縮的力道足以令人疼痛。一切都結束了。維斯佩拉慢慢分開兩人相連的性器,淫水滿溢而出,沿著半撤出肉穴的柱身,如蛇行般蜿蜒流淌。“沒有……血的味道。”他低聲說。“沒有受傷。”高潮過后,她被維斯佩拉放到了床上,緊繃到僵硬的脊梁一碰到柔軟的床鋪,就立刻像漏氣的充氣玩偶那樣酥軟下去,只想軟綿綿地依偎進溫暖的被窩。體力消耗過大,疲憊感便格外充盈溫柔。他的發情期……應該可以畫上句號了吧?芙洛拉閉上眼睛,放松下來,慢慢地調整呼吸,疲倦得幾乎要睡過去了。她原本是這樣想的。有什么東西爬上了她的小腿,握住掰開了。身下的感覺太明顯,芙洛拉從昏沉中清醒,揉著額頭。維斯佩拉跪在她面前,銀發如冬日里倒映月光的冰河,落腳凌亂無序,在肩膀與頸間交織纏繞。他很高大,寬厚蒼白的肩膀毫無血色,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雕塑般的非人質感。他在觀察她的下體。被肏干綿軟的穴口因為拍打撞擊,變得相當殷紅濕潤,甬道滑膩,深處泥濘得不可思議,隨時都在溢出愛液。高潮的副作用、信息素的催情效果相互迭加,讓這具身體短時間內更加敏感,夾著手指饑渴地收縮,就連異種下流的性器都能輕而易舉地插進去。“嗯,不要了……”芙洛拉面頰暈紅,抬腿踢開他,手指隨之抽離。她從床上爬起來,靠坐在靠墻的那一面,用塞滿棉花的枕頭墊住腰。正要重新閉上眼,忽然想起了什么,向他伸出雙手。他聽從她的指令,溫順地靠了過去。芙洛拉抱住維斯佩拉,輕輕揉捏著青年挺拔優美的腰肢,從臀部滑過去,直至觸碰到裂開的生殖縫。他埋在女孩飽滿的雙乳之間,陰莖依舊滾燙堅硬,勃起的肉器濕滑黏膩,滿是從穴里帶出來的愛液。“射了嗎?”她問。人類雌性的體溫令他感到溫暖舒適,維斯佩拉發出撒嬌似的鼻音,在她柔軟的陰阜用力地摩擦。頂端差一點就能陷入濕熱的穴口,他胡亂地親吻她的耳朵,喉腔微顫,積蓄著難耐的呻吟,“沒有。”“……想,射。”他在她懷里蹭來蹭去,聲音悶悶的,“可以…嗎?”她安靜片刻,忽然用力揉弄他的腦袋,唇畔牽起一個真實的微笑,“不行——”“不可以射哦。”“你的發情期已經結束了。”“下一次。”芙洛拉捧住他微微泛紅的臉,落下一個面頰吻。維斯佩拉沒有掙扎,而是主動迎了上去,然后乖乖地枕在她肩上,濃密的睫毛輕輕地顫抖。“下一次。”她又重復了一次,用以加深他的記憶。“如果你聽話,我會讓你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