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在墻上,才叫她沒有倒在地上。
沉在靠著山壁坐在地上,顧煜壓著她將性器挺進去,她的嘴里又濕又熱,喉管收縮得很緊,肏起來就跟下面那張嘴一樣舒服。
他額上漸漸沁出層薄汗,他討厭她總能這樣輕易勾出他的情欲。
這么不安分的奴隸,干脆把她這樣弄死算了。
腦海里閃過這么一個念頭,顧煜的蛇尾從沉在腳踝處盤旋而上,插進她的穴里。
沉在的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傷口在大力撞擊下不停地流血,喉嚨像有把刀在刮,與此同時下面被進得越來越深,蛇尾越來越粗,她的小腹墜痛,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她面如金紙,氣息逐漸微弱。
顧煜幾近爆發的邊緣,他動作加快,瘋狂地在沉在嘴里進出。
快感愈烈,在射精的那一霎那,蛇尾陡然撞開宮口,肏進了宮腔。
沉在瞳孔驟然放大,雙手無力地垂下,眼前出現長達幾秒的黑暗。
顧煜終于放過了沉在的嘴巴,二者分開的時候,沉在軟軟地往后倒下,她眼神渙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間或嗆幾聲,咳出點白精。而隨著堅硬的蛇尾緩慢退出,她的下面就像拔了塞的酒瓶那樣,涌出一股血。
顧煜輕輕撫上沉在的臉頰,“你還是這樣的時候最聽話。”
他扶著兩根粗長的性器,沉腰進入被蛇尾擴張到極致的穴道。
沉在的腿根突然痙攣般抽搐了幾下,顧煜抓著她兩條腿,架到肩頭,方便他更好地進出,“你就是個婊子,我把你肏爛了,看還有誰要你。”
沒人回答他,他又自言自語般接道:“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一劍劈開了山,威風凜凜的,霸氣得很。我心里卻想,騎這樣一個人一定爽翻了。”
“果然爽得要死了。”顧煜低喘一聲,蛇尾時而抻直時而扭成一團。
他伏下身,吻上沉在充滿血腥味的口腔,分叉的信子舔進軟嫩的牙槽窩,品嘗她血液的滋味。
“哈,我不會放手的,你是我的。”
他上面深深地吻她,下面激烈地動作,興奮到鎖骨上也爬上了蛇鱗,露出了妖相。
過了許久,顧煜才釋放出來。
他一松開沉在的兩條腿,她便癱倒在地。她渾身上下都是傷口,鮮血淋漓,像個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
沉在躺在冰冷的碎石上,意識逐漸回籠,眼神空洞地看著黑黢黢的山洞頂部,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帶著腥臊味的水柱迎頭澆下,她眼皮顫了顫,淡黃色的液體很快將她淋成了落湯雞。
顧煜說:“你身上有股賤人的臭味,不過別怕,我給你洗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