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一個吻,如蝴蝶翅膀輕觸即分,兩人的呼吸卻神奇的同頻急促起來。
沉在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上面還停留著另一個人的氣息。
“我走了啊。”她一本正經地盯著自己的鞋面說:“下次可別亂跑了,老實待著等我找你唔!”
帶著蓮花清香的唇瓣貼了上來,一種舔了蜜似的愉悅情緒像煙花一樣在她腦海中炸開,她下意識張開嘴,讓那甜美的果實在她嘴里進得更深。
熾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直到兩張唇都含得水汪汪紅艷艷了,他們才分開。
沉在被抵在假山壁上,阿蓮的手枕在她腦后,他意猶未盡地看著她,高大的身影沉沉壓下來。
他伸出舌尖輕輕舔她的唇縫,是個十分有耐心的優等生,在等著獵物再次自投羅網。
沉在實在被他舔得受不了了,從鼻腔里溢出聲輕哼,張開嘴放任他闖進來,與他的舌頭抵弄在一起,互相舔舐,親吻。
急切的吞咽聲在逼仄的假山內部顯得格外清晰,沉在仰著頭,在昏暗之中被吻到腿腳發軟,完完全全靠著腰上那只大手,才沒坐地上去。
“嗯好了,真的、該走了。”沉在雙手放在阿蓮肩頭,在吻的間隙中斷斷續續地說。
阿蓮依依不舍地再親了她一口,才放開她。
他在她手心寫下幾個字:[我們要一起離開這里。]
熠熠星光映進沉在眼中,她笑著說:“嗯,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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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后廚的工作很平淡,沉在之前為了找掩護在那兒干過幾次活。
其實在那待著很安全,但沉在總無法控制的想到他,這可太折磨人了,做什么事都無法專注。
她別無他法,只好順應自己的心了。
叁來四去,她和豬妖也熟絡了起來。
這日天寒降雪,忙完一切工作后,豬妖便圍了篝火,叫了沉在和其他幾個相熟的朋友一起飲酒閑談。
酒是喇嗓子的燒白,一口下去,從喉管里燒起來,渾身發熱。
大家從山珍海味聊到五湖四海,從山河社稷聊到家長里短。
豬妖聽兔妖吐槽自己妹妹八百歲了還沒成親,突然一拍腦袋,看向阿蓮,“欸,你小子不是還沒媳婦兒嘛!要不介紹你倆認識認識,說不定就看對眼了呢!”
阿蓮飛快地瞄了沉在一眼,將手搖成撥浪鼓了。
兔妖眼睛一亮:“老豬你說的還真行。小蓮花,你甭拿自己是個啞巴當借口,像你這么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男人,就好比一品靈草——是個珍稀物種!更別說你還長著張好臉,就算你是個傻子,也照樣有一堆小妖精上趕著倒貼。”
沉在端著臉大的酒碗喝了口,薄紅的眼尾上挑,她戲謔地看著他。
阿蓮無奈一笑,從火堆里撿了根燒盡的碳,在地上寫道:[謝過各位好意,我已有心悅之人。]
“哇哦!”大家都興奮起來,什么時候默不作聲的家伙也有喜歡的對象啦?誰這么聰明,先下手為強這朵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花啦?
豬妖調侃道:“你這么好,誰要是當了你媳婦兒可別太幸福了。”
阿蓮雙眸含笑,視線若有若無地飄過沉在。
沉在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喝的酒起作用了,臉頰滾燙,他干嘛在這時候看她,什么相公啊媳婦啊,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篝火燃得正旺,赤橙色的火焰涂滿了整個房間,他們呼吸著同一片空氣,鼻尖燒焦的柴火味溫暖而曖昧,酒精成了最好的催情劑。
沉在找了個借口離開,隨后阿蓮也跟了出來。
一柄火把被隨意插在兩塊石頭之間,照亮山洞內的情景。
偏僻的山洞里,女人嬌軟的腰肢上掐著修長五指,后背橫亙著另一只結實有力的胳膊,他們如同八爪魚一般互相攀附著對方,一刻不分地緊密相貼。
口腔是體液的交換地,也是情欲訴說的集中所。
很多平日不會做的事,在酒精作祟下,也變得理所當然。
阿蓮脫下外衣,鋪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緩緩將沉在放了上去。
溫暖的懷抱離開了一瞬,沉在懵懂地抬眼追隨過去,便見阿蓮沉著眼,一件件脫去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
她愣愣地看著他,手不禁覆上塊壘分明的腹肌,兩道人魚線順著他的腹股溝向下延伸,致命的誘惑。
幾道青筋爬在他冷白色的小腹上,透著濃濃欲色。
沉在的手向下移動,那筋脈在她手下隱隱鼓動,宛若活物,把她嚇了一跳。
阿蓮猛然捉住她的手,仰起頭半瞇了瞇眼,緩緩吐出一口白氣。
他如即將撲食的猛獸般弓下腰,膝蓋往前進了一步,將沉在的手往下按——
沉在渾身一抖,手心碰到一團碩大的熾熱,她被另一只手帶領著握了上去,不甚熟練地動了動,便立刻察覺到鉆進她裙子下擺的腦袋頓了下,接著腰上軟肉一疼,竟是被對方叼著,鈍鈍地磨了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