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第六部。
樊聰重傷,經過治療情況基本穩定了下來,不過動用秘法武學的他,身體十分虛弱。
“隊長,我看還是等您傷好了再回燕京吧?!焙W觿竦?。
“傷好了再回去?”樊聰冷笑,“那是要等半個月,還是一個月呢?回去之后,我怎么和第六部交待?!?
海子欲言又止。
樊聰這個時候回燕京,行動失敗,受傷的事,恐怕整個燕京第六安全部門都會知道,作為他的手下,自然會考慮許多事。
“這些小聰明不要想?!狈斠谎劭创┖W拥南敕?,“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我這次輸的不冤。”
“可隊長,那家伙實在是欺人太甚!”海子眼神之中露出怨色,在他看來,陳七夜簡直就是在侮辱他,侮辱樊聰,更是侮辱了整個第六部。
“那又如何?”樊聰神情淡定,“強者恒強,陳七夜的確很強,不過卻還不夠狠,若是我的話,絕不會手下留情,與其留下一個后患和敵人,不如斬草除根,永絕后患!”
“他這次不殺我,下次遇到,我依舊會想方設法的殺死他!”
樊聰眼神之中殺氣滿滿。
海子不敢說話。
仿佛被這股氣勢震懾住了。
“這次回到燕京第六部,一切情況我都如實說明,至于部里的老家伙們如何動手,那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
“隊長是說……”
海子連忙閉嘴,臉上卻是神情激動。
樊聰這樣回到燕京第六部,再將情況如實說出來,恐怕非但不會受到處罰,還會引來燕京第六部的人對陳七夜的震怒!
這樣一來的話……那家伙恐怕真正死定了!
部里的那些老人,可都是許多怪物,一旦出手,任他陳七夜再強,也難逃一死。
“我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樊聰話鋒一轉,問道。
“隊長放心,事情的結果武強已經讓人親自告訴陳家了,如果不出差錯的話,陳家現在應該已經收到消息了?!焙W舆B忙答道。
“哼!”
樊聰冷哼,牽扯到身上的傷口,神情絲毫不變,說道:“現在最頭疼的恐怕就是陳家了吧,當初被當作廢物逐出,如今若是傳回燕京,陳家的臉怕是會被打腫。”
海子也笑了。
“燕京這些大家族,若不是底蘊和影響太大,早就被收拾了?!?
“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屬下該死!”海子連忙說道。
“不過你說的倒也沒錯?!狈敵烈?,“只是,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這些大家族不是省油的燈,否則你以為他們能在第六部安插心腹?”
“青州的武強,在陳家人眼里,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這樣的陳家,這樣的狗卻是不少,第六部的根子……恐怕早就爛啦!”
樊聰臉上劃過一抹笑容,帶著淡淡的自嘲,不甘,還有失望……
一旁的海子神情駭然,不敢接話。
這種話可不是他有資格提的,稍有不慎就是一個死!
“好了,準備一下,部里的飛機要到了?!?
“是,隊長?!?
樊聰帶著傷,和手下海子二人乘飛機離開了青州市。
武強坐立難安,想起陳七夜的恐怖實力,他后背就有些冒冷汗,這樣的一個恐怖家伙,怕是自己整個第六部,對對方來說,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吧?
要殺自己,更是易如反掌!
想到這些,武強就對之前說的話,后悔不已!
自己真是吃錯了藥,竟對一個高手如此挑釁?
簡直就是找死。
“怎么樣,人到燕京了嗎?”武強問道。
“部長,我們的人剛到。”一人答道。
“好,等他傳遞完消息,該怎么做,不用我來教你吧?”
“明白?!?
……
燕京陳家。
還是那個庭院,陳狂天依舊束發赤腳,這次沒有再習武,而是在打坐,不知怎的,他有些心緒不寧。
樊聰帶人去了青州市,已經有幾天了,按理說,那個廢物早就被帶到燕京來了才對,為何一直沒有消息?
自己派去的人也音信全無。
這讓他很不爽。
一個廢物而已,難道會出變故?
“少爺,來消息了?!?
庭院有人來報。
“噢?誰的?”陳狂天睜開眼睛問道。
“青州方面的,武強派人來親自傳的信。”來人答道。
陳狂天微微皺眉,為何自己的人沒有消息?壓下心中疑惑,說道:“說吧。”
“是?!眮砣斯睃c頭,“行動失敗,樊聰重傷,陳七夜全勝。”
行動失敗,樊聰重傷,陳七夜全勝?!
短短的十三個字,讓陳狂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什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