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看房子?!”
焦玉煙愣了一下,燕京大學可是華夏最好的大學。
陳七夜作為一個燕京大學畢業生,結果給人看房子?
她有些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不錯,怎么了?”陳七夜淡淡道,“工作要自己喜歡,之前不是還有新聞說,有的燕京大學生還去賣豬肉了嗎?”
“人活一世,快樂才最重要。”
焦玉煙有些怒其不爭,可陳七夜有一句話她也贊同。
快樂最重要。
工作要自己喜歡,她不就是這樣的嗎?
“你真的喜歡……喜歡看大門?”焦玉煙神情古怪道。
“嗯,是看別墅。”陳七夜糾正道,“看別墅很自由,還能進去小住幾天,工資還不低,為什么不喜歡?”
焦玉煙:“……”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
可想了想,陳七夜作為陳家子弟,卻被逐出家族,消失的這三年想必過得很苦吧?否則的話,怎么會性情大變?
不管做什么,起碼有份工作,總比什么都不干要強。
沒一會,焦玉煙就回房間了。
陳七夜之所以說給人看別墅,是不想再被追問了。
他堂堂仙帝,真想賺錢還不是分分鐘,可這些也不能和焦玉煙說,干脆編個善意的謊言吧。
反正自己也算個看別墅的,只不過別墅也是自己的。
周六一大早,焦玉煙有個很急的拍攝,六點多就出門了,留陳七夜和念念兩個人在家。
小孩子精力足,瞌睡少,七點多就醒了,陳七夜煎了兩個荷包蛋,把牛奶熱好,面包烤完,念念也洗漱好了。
吃完早餐,小家伙自己換了一身淡粉色的碎花洋裙,戴著一頂太陽帽,兩根小辮子搭在身后。
十分萌萌噠。
“爸爸,我們今天就能去‘秘密基地’了嗎?”念念很是期待。
“當然,不過去之前,我們要買點東西。”
昨晚念念追問去哪里建動物園和植物園,陳七夜告訴她是一個秘密基地,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秘密基地。
小家伙立刻當場表示,保證誰也不說,包括焦玉煙。
帶著念念坐路公交,五六站的路,周末堵車,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青州市的花鳥市場。
一下車,念念看到周圍賣花的,賣小動物的,坐車的疲憊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高興的拉著陳七夜到處看。
這個花鳥市場位于城北,屬于青州市最大的花鳥市場,各種小動物,植物花卉,包括果樹,都有不少出售。
花鳥市場旁邊是個古玩街。
想要去花鳥市場,必須要經過古玩街。
或許因為逛花鳥市場的,一般都是老人居多,所以古玩街討巧,占了個地利優勢,讓來往的人都必須走一遭古玩街。
古玩街,顧名思義就是一條專賣古玩的街道,除了兩邊的店鋪,更多的是一些擺攤的,鋪一塊破布,把“古玩”往上一擺,攤位就應運而生。
只需繳納少量的租金,比店鋪要劃算的多。
當然這種攤位,大多都是假貨,全憑一張嘴,有些貪便宜又想一夜暴富之人,很容易就會上當。
相比起來,店鋪的人流反而不多,跟門庭若市的小地攤比,簡直冷清得可憐。
人性如此,哪怕知道鋪子里的古玩真貨居多,可還是愿意冒著被坑的風險從地攤購買,畢竟若是從鋪子里挑選古玩,一來少了那份賭徒的冒險刺激,再者里面的東西比起外面的要貴太多。
真貨只是比外面地攤的概率大很多。
既然如此的話,不如花少一點的錢,在地攤這里賭一賭。
陳七夜沒什么興趣,也不缺這個錢,帶著念念走在古玩街,目標直指花鳥市場。
“小姑娘,你這玉不是啥好寶貝啊!”
一個穿著破大褂,頭戴老舊氈帽的中年男人說道。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年輕女孩,手里握著一枚圓形的陰陽魚玉佩,神情躊躇,道:“不可能,這塊玉是家祖上傳下來的,不可能是假貨!”
做這種生意的,每天不知過眼多少人,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哪個不是人精?一眼看出年輕女孩底氣不足,理直氣壯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三爺,整條古玩街哪個不認識我?”
“你這么有名氣,為什么只能擺地攤,租不起店面?”
三爺被小姑娘說得一愣,旋即道:“你懂什么,這叫大隱隱于市!”
“高人難道會到處顯擺,到處張揚嗎?低調,你懂嗎?”
年輕女孩心中有些不信,可想到急用錢,問了幾個攤主,對方都表示不收,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總比沒有的好。
至于這玉佩的真假,說實話,連她自己也不肯定。
父親只說這是祖上傳來的好寶貝,子孫必須傳下去,哪怕是死,也不能動它的主意,年輕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