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跑出蕭家別墅的鐘離,從車庫里開出了一輛寶馬x5,直追前面的蕭書航······
蕭書航是和爺爺蕭丁山回燕京的,這次打擊報復(fù)的計謀沒有得逞,他心里面還是有點數(shù)的,跟著肖佳麗一起再次回燕京避避風(fēng)頭,免得被葉秋找上門來。
所以這車上面,有三個人,肖佳麗,蕭丁山坐在后座,蕭書航負責(zé)開車。
可就在他們開出去沒半個小時,一臉寶馬突然橫空出世,直接冒了出來,全力沖刺,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攔在了他們的車前、
“呲呲······”
蕭書航也是嚇了一大跳,情急之下,一個緊急的剎車,伴隨著豪車在地上滑移了五十米,車才最后停下來。
那車?yán)锩孀诤笞氖挾∩剑ぜ邀愐彩谴胧植患埃瑳]系安全帶的他們一個前傾,直接砸在了座位上,差點沒有嚇出個心臟病來。
原本被葉秋羞辱,心情就郁悶的蕭書航是徹底的怒了,打開車門,對著寶馬車就是踹了兩腳,開始破口大罵:“你奶奶個大腿的,竟然敢別老子的車,真特么的不長眼,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給我滾下來,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我特么的讓交通局的朋友把你逮進去!”
這蕭書航非常的飛揚跋扈,雖然面對葉秋的時候,他慫的跟個小雞似的,但在一般人的面前,他是絕對的囂張。
竟然敢別他蕭家大少的車,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自取滅亡嗎?
所以蕭書航也是憋足了勁,這次非得將火氣好好的發(fā)泄在這寶馬車主的身上,只見他直接從車?yán)锩婺贸鲆桓F棍,對著寶馬的車窗玻璃就準(zhǔn)備砸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車門打開了,鐘離從寶馬里面走了出來,眼神陰翳,目如冷鋒,雙眸像是眼鏡蛇一樣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蕭書航,聲音冷到骨子里道:“砸一下試試!”
蕭書航愣了一下之后,一眼便認了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剛剛在蕭家別墅里保護蕭韻寒和凌傾城的女人,不出意外的話,她應(yīng)該是葉秋的人。
“呦呵,現(xiàn)在誰都敢欺負我蕭書航了,是吧?他葉秋對我吆五喝六的,我也就忍了,你也敢在我的面前指手畫腳的,竟然別我的車,信不信我一棍子敲昏你,然后把你先奸后殺?”
這鐘離的姿色絕對是萬里挑一的,雖然比不上蕭韻寒,凌傾城,陸可兒,但是傾城的容顏沒的說,所以蕭書航這混蛋也是動了歹心,能夠征服這種女孩的話,那也是非常的不錯的。
“你試試!”
依然只有三個字,鐘離惜字如金,對付蕭書航這種人渣,她一個字都不愿多說。
“試試就試試!”
說罷,蕭書航順手拿起那鐵棍,想要先把車窗玻璃可敲碎,可是才向前走了兩步,鐘離一個箭步就掠到了他的面前,玉臂橫抬,手肘猛地一發(fā)力。
沒有任何的意外,鐘離的手肘直接就砸在了蕭書航的面門上,只聽到“砰”的一聲,那鐵棍掉落在地,一時間,蕭書航鼻血狂涌,像是三峽大壩決堤一般······
“你個臭娘們,竟然敢打我,我今天非得把你打暈了,弄到床上,干的你叫爸爸!”蕭書航仰著腦袋,一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趕緊去撿鐵棍。
可就在他蹲下抓住鐵棍的一瞬間,鐘離突然就伸出玉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疼死我了······”
只有四只手指的蕭書航立刻就大聲的叫喊了起來,而此時,聽到聲音的蕭丁山和肖佳麗也趕緊從車后座跑了出來。
“你是哪里的瓜娃子,竟然敢打我孫子,放肆!”
蕭丁山畢竟是個天級古武的強者,現(xiàn)在面對一個女孩子,他再也沒有面對葉秋時的畏懼,頤指氣使的望著鐘離,咆哮道。
可是鐘離置若罔聞,根本就沒有將蕭丁山放在眼里,葉秋好歹還顧及他是蕭韻寒的爺爺,不會下死手,但鐘離可說不定,她無所畏懼,誰敢跟冷血過不去,她就和那人過不去!
“爺爺,快救我,疼······”蕭書航還在大聲的喊叫著,但是他這一叫,卻換來了鐘離的玉足下的皮靴后跟在他的手背上反復(fù)的碾壓。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整個天空中回蕩,蕭書航疼的齜牙咧嘴的,就差哭爹喊娘了。
“爸,你快救救小航,他快疼死了。”肖佳麗拽著蕭老爺子,臉上滿是驚恐。
蕭丁山雖然今天氣息不穩(wěn),但是現(xiàn)在最溺愛的孫子被一個女瓜娃子欺負,他能夠坐視不管嗎?
“丫頭,給我住手!”
厲喝一聲之后,蕭丁山舉起拳頭就沖了過去,想要制服鐘離。
可鐘莫愁可是黑暗世界僅次于葉秋的第二殺手,那功夫甚至比慕清冷還要稍微的強上一絲,別說現(xiàn)在是一個天級古武的七十歲的老爺子,就算是十個,她又有何懼?
鐘離松開蕭書航,面對來勢洶洶的蕭丁山,在半空之中,一把就抓住了蕭丁山的手臂,道:“我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