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首長,你······你剛剛說什么,我這里信號不大好,喂······”
季如風(fēng)這老家伙,也學(xué)會了裝模作樣,他在故意的晾著蕭丁山,根本不愿意去多管這件事,所以直接裝作信號不好的樣子。
“我說,這混不吝的家伙叫做葉秋,你現(xiàn)在趕緊過來,給我一個交代,否則這件事情,我是不會輕易的罷休的!”蕭丁山臉憋的通紅,對著手機(jī)的喇叭直接大聲的喊叫起來。
他天真的以為,憑他這曾經(jīng)三號首長的身份是能夠命令季如風(fēng),讓他立刻趕過來了。
可,那真的只是天真······
“老首長,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完全聽······聽不到啊?信號實在太差了,我不知道你說的誰啊?!?
季如風(fēng)也是老江湖了,怎么每個幾招敷衍的方法,這種小伎倆,他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畢竟華夏的水太深了,想要完全的剛正不阿是不可能的,有時候這些小手段也是必要的,給自己省了不少的麻煩。
而另外一邊的蕭丁山也急了,差點沒把手機(jī)給砸在地上,“葉秋,就是曾經(jīng)江南軍區(qū)司令······喂,喂······”
還不待蕭丁山將話說完,手機(jī)里面便傳來了“滴嘟滴嘟”的掛斷聲,來的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猝不及防。
金陵那一邊,掛完電話的季如風(fēng)臉色非常的不好看,雖然他知道這樣對老首長很不地道,但是以他對蕭丁山和葉秋的了解,這次的矛盾多半是由老首長主動的挑起的。
這老首長啊,真是不安分,都七十多歲的人了,不是說在燕京隱退,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之事的么,怎么今天又突然回到了天海,隱隱的有重出江湖的趨勢呢?
季如風(fēng)非常的無奈,他也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隨時隨地的圍著曾經(jīng)的老臣轉(zhuǎn),更何況,剛剛蕭丁山說話的語氣太頤指氣使了,讓他聽了非常的不舒服。
所以,他也是堅定了信念,與其觸怒葉秋這個殺人不見血的魔鬼,那還不如撂老首長的挑子,起碼這樣不會引火燒身。
至于接下來的事情,蕭丁山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反正他這個警察廳的廳長是不可能去多事的······
而與此同時,蕭家別墅里的蕭丁山在聽到“滴嘟滴嘟”的掛斷聲后,勃然大怒!
“啪!”
只聽見一聲脆響,惱羞成怒的蕭丁山直接將手機(jī)給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甚至還重重的踩了幾腳,嘴里罵道:“什么破爛蘋果手機(jī),連個電話都不能打,還是國產(chǎn)的好!”
他這么一砸,一旁的蕭書航立刻就嚇得唯唯諾諾的。
這蘋果手機(jī)是他為了討好薛丁山,美其名曰送爺爺?shù)亩Y物,其實就是指望他跟著來天海,好好的治一治葉秋的。
但是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手機(jī)竟然突然沒信號了,看來這美國人的東西真的不靠譜!
“爺爺,你看這······”
蕭書航深諳華夏的國粹變臉,那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一分鐘之前還居高臨下的望著葉秋,恨不能將他挫骨揚(yáng)灰呢。
現(xiàn)在見情況不對,立刻又裝作娘們“楚楚可憐”的模樣,開始在蕭丁山的面前裝可憐了,好像全世界就他最委屈似的。
那肖佳麗見狀,也是趕緊湊到了蕭丁山的面前,道:“爸,這葉秋真不是個東西,他把書航的手指碾斷,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
如果今天不好好的治一治他的話,以后怕是后患無窮······”
面對著母子倆的前后夾擊,蕭丁山也非常的為難,他今天并沒有帶保鏢過來,武力鎮(zhèn)壓是肯定沒戲了。
他企圖用身份倚老賣老,但無論是葉秋,還是凌傾城都不買他的賬,這下就變得非常尷尬了。
他雖然是曾經(jīng)的三號首長,仍舊有很多忠心耿耿的手下,但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那些手下都在燕京,根本不可能趕過來。
天海金陵附近,唯一相識的季如風(fēng)還因為信號不好掛斷了他的電話,別說,他還真拿面前的葉秋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候,那一直沉默不說話的蕭莫爭,趕緊拉住了憤怒的父親,道:“爸,要不咱還回燕京吧,這些事情是他們小輩之間的矛盾,您都七十幾歲了,哪還有精力管這些?”
蕭莫爭自然不希望老爹插手,畢竟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希望蕭書航仗勢欺人,欺負(fù)他的寶貝女兒。
從他的心底來講,自然還是更看重蕭韻寒的,畢竟這可是大哥蕭莫華的親生女兒,也是蕭家的正系,骨子里流的是蕭家的血。
而蕭書航呢,雖然姓蕭,但終歸只是一個繼子,是別的男人在肖佳麗的肚皮上折騰出來的孩子。
蕭丁山依舊不說話,他也在權(quán)衡利弊,面前的這小子,明顯的不是等閑之輩,身份特殊也就算了,還擁有著超乎常人的功夫,自己這天級古武都不是他的對手,今日想要將他繩之以法,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xiàn)在的唯一的辦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