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的手段非常的干脆利落,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扼住那耳釘男的手腕,然后猛地一發(fā)力,便“咔嚓”一聲,伴隨著腕骨斷裂的聲音,這小子就開始陷入無盡的后悔之中了······
蕭書航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剛剛他是想要拉住身后的這小弟的,無奈他實在是太沖動了,非得沖上去教訓(xùn)葉秋,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栽進去也就不說了,還害得他跟著一起丟人。
“蕭書航,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你這敗類的周圍也全都是人渣啊······”葉秋肆無忌憚的嘲諷著。
“葉······葉秋,我好像今天并沒有觸犯你,你就這樣把他手腕給折斷,莫非有些太殘······殘忍了吧?”
蕭書航這小子雖然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但是在一群小弟的面前不能夠丟人啊,不然以后在他們的面前也抬不起頭了。
于是,他就強行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裝作毫不畏懼的模樣,反過來質(zhì)問葉秋。
“我說過了,你剛剛起壞心思的女孩是我的人,還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嗎?”葉秋的聲音很凌厲,冷到骨子里去了,死死的瞪著這小子。
“你······你是說她,她是你的人?不可能吧,你不是跟蕭韻寒那女人在一起了嗎?”
蕭書航并不認識慕清冷,也不知道她跟葉秋的具體關(guān)系,所以現(xiàn)在他完全是云里霧里的,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而一旁的慕清冷呢,在聽到好閨蜜的名字后,也是滿臉疑惑的望向葉秋嗎,向他詢問情況。
葉秋不屑一顧的指了指面前這八指蕭書航,道:“他是韻寒異父異母的弟弟,就是這個混蛋,將韻寒的身世之謎給泄露出去的。
之前已經(jīng)被我教訓(xùn)過一次,砍斷了兩根手指,看來記吃不記打,今天還得教訓(xùn)他一頓!”
葉秋沒有藏著掖著,將蕭書航的情況簡單明了的解釋了一下。
可誰知,慕清冷在聽說就是這個混小子害得好閨蜜處境危險后,整個人突然就釋放出了一股很強的殺氣,并且在整個清吧里面蔓延,壓的很多人都喘不過氣來。
“遠離就是你這個混蛋給韻寒使絆子的啊,她心地善良放過了你,今天我就要替她好好的把這比恩怨給算了!”
說罷,慕清冷突然就沖了出去,砍瓜切菜一般的就將蕭書航身邊帶過來的那些紈绔子弟給撂倒在地了,對付這些只有三腳貓功夫的豪門子弟,慕清冷完全是七進七出,如若無人之境······
蕭書航一看情況不對,立刻就慫了,整個人臉上寫滿了“恐懼”二字!
“撲通······”
只聽見一聲脆響,蕭書航忽然就跪在了慕清冷的面前,雙手合十的求饒道:“女大俠饒命,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觸犯到了你,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哼哼······”慕清冷笑兩聲,臉上沒有任何的感情,機械式的說道:“怎么了,剛剛還想和我去賓館里面聊聊人生,談?wù)劺硐氲娜耍趺赐蝗痪凸虻卣J慫了呢?
來啊,站起來,把我五花大綁到賓館,掰開我的雙腿,讓我欲仙欲死啊!”
慕清冷一腳直接將跪著的蕭書航踹倒在地,徹底的發(fā)泄著心中的憤怒。
就在好閨蜜蕭韻寒出事的那段時間,她得知消息后也非常的著急,若不是官職在身,有緊急抓人的任務(wù),她早就從燕京趕到天海,好好的將泄露秘密的家伙給挖出來了!
蕭書航哪敢回話,現(xiàn)在他是根本沒有褻瀆慕清冷的想法了,這種女人,還是不要征服的好,因為你根本就打不過她。
所以被踹倒在地后,蕭書航干脆就躺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然后就哼哼唧唧的,在那里裝死。搞得好像半條命沒了的似的,比剛剛那斷手腕的耳釘男還要痛苦。
慕清冷下手是有輕重的,并沒有使出百分之一的力量,考慮到蕭書航這混蛋是蕭莫爭的繼子,剛剛她并沒有發(fā)力,只是一腳像對待普通人一樣,將他給踹倒在地。
沒想到蕭書航還影帝附體了,拿出了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躺在地上翻滾著開始飆戲了,就他這模樣,真的適合去演反派,典型的戲精。
“小子,給我站起來,你再哼哼唧唧一句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都給剁了!”慕清冷眼神之中閃出一絲的寒芒,聲音凌厲的恐嚇道,她實在看不慣這家伙裝死。
聽說要割自己的舌頭,蕭書航立刻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沒有把身上的尿給滋出來,趕緊老老實實的閉嘴。
慕清冷還想好好的教訓(xùn)這小子一頓,但是另外一邊的凌傾城明顯已經(jīng)喝的不省人事了,葉秋見狀,招了招手,示意她差不多就得了,別為了蕭書航這么一個人渣臟了自己的手。
慕清冷自然聽葉秋的命令,嗤之以鼻的瞥了一眼后,再一次一腳將蕭書航踹倒在地后,便不再理會他,主動的走到吧臺去扶凌傾城了。
“蕭書航,我警告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我看在蕭莫爭的面子上,才沒有置你于死地。
先前的那件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