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吧里面的那因為心里受傷而獨自喝著悶酒的眾人,聽到嘈雜的聲音后,紛紛抬起頭望著面前的一群人。
他們原本就心情不好,想要找一個清凈的地方聽聽音樂,舒緩一下內(nèi)心的煩悶的,但是不曾想到竟然遇到這么一群紈绔子弟。
每個人都是有正義之心的,立刻就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迎了上去,滿是憤怒的道:“你們干嘛要強迫她,沒看出來她并不想要理會你們嗎?”
這小伙子,肯定也是未經(jīng)世事的大學(xué)生,從他的臉上,還能夠看出稍許的稚嫩。
要是稍微有點生活經(jīng)歷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主動的跳出來的,畢竟這些豪門大少都是有身份的人,輕易的惹不得。
“呦呵,還有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啊,我警告你一句啊,最好是離航哥遠一點,不然我削你!”蕭書航身后的小弟立刻就揚起拳頭,恐嚇道。
可是這個小伙子并沒有畏懼,依然昂首挺胸著,抬起自己的呃頭顱,滿懷正義的說道:“你們要是再為難這個女孩子的話,我就報警了啊,你們最好是把她放開!”
“呦呦呦,你倒是報警啊,小爺我最喜歡做的兩件事,一是槍打出頭鳥,二是專治各種不服!”那小弟怒極反笑道。
這大學(xué)生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竟然真的就拿起了手機,準(zhǔn)備撥打報警電話,可是號碼的第一個數(shù)字“1”還沒有按出來,一只腳就已經(jīng)踹在了他的肚子之上。
“砰······”
只聽見一聲巨響,蕭書航身后的那小弟直接一腳踢出,不偏不倚的正好踹著那大學(xué)生。
一瞬間,他的身體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不受控制的狠狠的砸在了吧臺上,“噼里啪啦”的砸碎了不少酒杯和酒瓶,嚇得前臺的服務(wù)生都躲起來了。
“啊······”
原本很安靜的清吧立刻就有尖叫聲響起,每個人都離這群紈绔子弟遠遠的嗎,生怕殃及池魚。
“小子,你不是要報警嗎?倒是來?。俊?
被這么一挑釁,那摔的七葷八素的大學(xué)生艱難的扶著吧臺就站了起來,順手拿起一破了的酒瓶,對著蕭書航等人再次沖了出去。
可是,他只是一個大學(xué)生,除了拿筆,幾乎沒有碰到刀和錢,現(xiàn)在拿起酒瓶,還沒有碰到那小弟一個頭發(fā),就又被一腳給飛踹了過去。
這次比上一次摔的更慘,直接就砸在了剛剛的碎玻璃上,疼的他是齜牙咧嘴的,想站都站不起來了。
“哼哼······”
那站在最前面的蕭書航突然冷笑兩聲,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一把握住身邊小妍的手,道:“要是不希望更多的人因為你而受到傷害的話,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否則,今天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
“放開我,你放開我,混蛋······”
這小妍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來這清吧也是賣藝不賣身的,怎么可能就答應(yīng)蕭書航的要求?
她在劇烈的掙扎著,妄圖掙脫蕭書航的束縛,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切的折騰都是無濟于事。
你別看蕭書航這小子一只手只剩下四根手指,但是手上的力氣還是在的,畢竟身高和體格都擺在那里呢,制服一個女大學(xué)生根本不是事。
“小妍啊,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我已經(jīng)打聽到你父母的住處了,今天要是不跟我好,我就把他們?nèi)?,讓你后悔終身!”蕭書航這混蛋,果然不是好惹的主,他一旦看上的東西,想方設(shè)法的都要得到。
可是女大學(xué)生怎會輕易的就范,這事關(guān)她二十幾年的貞潔。
“混蛋,你放開我······”
她還在劇烈的掙扎著,突然就低下了腦袋,對著蕭書航的手臂就咬了過去。
“啊······媽的!”
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甚至連鮮血都滲出的蕭書航大聲的咒罵道,“你個臭婊子,趕緊給我松開,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吧臺上就現(xiàn)場直播叉叉oo,讓所有人都看到你不著寸縷的模樣!”
已經(jīng)急紅了眼的小妍根本不管那么多,咬著他的手臂就是不松口,哪怕感覺到自己的嘴里已經(jīng)有鮮血的腥味也不松口。
這下可把蕭書航徹底的給激怒了,他順手拿起吧臺上碎了的酒瓶就想要向女大學(xué)生的腦袋上砸去!
“小心······”
“小心啊······”
那些一同來買醉的眾人雖然沒有勇氣上去制止,但提醒兩聲還是可以的。
就在那碎酒瓶快要砸到女孩子的腦袋上的時候,半空之中一個身影突然閃出,出手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在喝果飲的慕清冷。
她和葉秋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鬧劇,原本她看到那小伙子被踹飛的時候,她就準(zhǔn)備出手了,但是卻遭到葉秋的眼神制止。
此時,葉秋正扶著不省人事的凌傾城,他也想要看看,這蕭書航究竟想要翻出什么大浪,所以讓慕清冷待會兒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