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求你,放了······了我。”
被遏制住了咽喉,吳天霸只感覺頭腦里的鮮血上涌,整個人極為的難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比一顆子彈打中腦袋要痛苦一萬倍。
“哼哼······”
葉秋忽然就陰笑了兩聲,都不死不休成這樣了,吳天霸竟然還會提出這種搞笑至極的請求,簡直是癡人說夢。
用華夏春晚上郝建的經(jīng)典語錄來說,打敗他的不是天真,是無邪······
“放了你?讓你繼續(xù)欺負(fù)雪兒嗎?”葉秋的手指還在發(fā)力,能夠明顯的看到,他的指節(jié)在發(fā)白。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一旁哽咽的沈傲雪卻忽然從身后跑了過來,小手拽住葉秋的衣袖,懇求道:“葉秋,放了他吧······”
葉秋轉(zhuǎn)過頭,難以置信的望著面前的女孩,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剛剛吳天霸這老混蛋可是把槍口對準(zhǔn)她的。
“雪兒,你······”
“葉秋,聽我一句勸,好嗎?”
沈傲雪的俏臉忽然變得面無表情,不知為什么,她的請求非常的僵硬,讓人有些不明所以。
就連一旁的劉英都看不懂女兒的選擇了,已經(jīng)心如死灰的她,只希望沈傲雪能夠幸福,至于其他人,已經(jīng)沒有能夠讓她眷戀的了。
“雪兒,這種人渣根本沒有必要留在世界上的!”
任是一向懦弱的劉英,也對吳坤吳天霸恨之入骨。
“葉秋,答應(yīng)我,算我求你了。”
沈傲雪抹干淚痕,依舊是那副心如止水的模樣,讓人看不懂。
葉秋無奈,手指逐漸的卸力,用一個類似霸王舉鼎的動作,猛地將這混蛋給舉起,狠狠的將吳天霸扔了出去。
“砰······”
吳天霸的身體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的一般,在天空之中整整滑行了數(shù)十米,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直接砸在了墻壁上。
“噗······咳咳······”
地上的吳天霸先是一口老血噴出,然后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雖然五臟六腑疼到爆炸,如同風(fēng)卷殘云肝臟欲裂,但他還是長呼了一口氣,因為被松開咽喉的他總算能夠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今天看在雪兒的面子上,最后一次饒過你,若以后再讓我遇到,我會讓你去見閻王!”
說罷,葉秋不想再逗留,牽著穿著白色婚紗的沈傲雪的手就向外走。
大廳里有很多的賓客,大部分人都藏在桌子下面,蜷縮在角落里不敢出來。
今日,他們是參加吳天霸的婚禮的,但是卻不曾想到,喜事變白事,事實上參加的是一場葬禮,十幾個打手倒在血泊之中,觸目驚心!
可就當(dāng)葉秋大手一揮,示意直升機(jī)駕駛員啟動飛機(jī)的時候,沈傲雪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葉秋,你和我媽先上飛機(jī)吧,我突然忘了個東西在里面,你等我一會兒,行嗎?”沈傲雪道。
“不行!”
葉秋的態(tài)度非常的堅決,剛剛吳天霸已經(jīng)將槍口對準(zhǔn)她,企圖圖謀不軌了,這要是再折返回去的話,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呢。
“葉秋,沒事的,我只是進(jìn)去拿個項鏈。”沈傲雪強(qiáng)行的擠出一絲微笑,想要讓葉秋放下戒備。
但是葉秋豈會如女孩的愿,他可不愿意看到沈傲雪冒著危險,只為一條小小的項鏈。
“絕對不可以,吳天霸那老小子已經(jīng)變成了瘋狗,你現(xiàn)在一個人進(jìn)去會有危險的。”
“那你跟著我,好吧?”
見葉秋根本不愿意松口,沈傲雪還是屈服了。
于是,葉秋就這樣跟著沈傲雪,再次進(jìn)入了大廳,而此時,那些賓客已經(jīng)從桌子下面鉆出來了,現(xiàn)在正將倒在地上吐血的吳天霸扶起來呢。
看到葉秋再次進(jìn)入后,他們趕緊將吳天霸松開,“蹭”的一聲再次躲到了角落里。
“媽的······”
好不容易被扶起來的吳天霸再次倒地,大罵了一聲。
但沈傲雪根本不予理會,徑直走到一羅馬柱前,然后俯下嬌軀,像是在撿什么。
葉秋也把目光鎖定在了那羅馬柱的周圍,一通掃視,并沒有看到沈傲雪口中的項鏈。
“雪兒,你在干嗎?”
葉秋此話才一出,突然見到那原本俯下身體的沈傲雪猛的站了起來,她的手中,有一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匕首。
這把匕首,在婚禮之前,沈傲雪就已經(jīng)藏在了這里,她原本是準(zhǔn)備在婚禮上自我了結(jié)的。
但是不曾想到,就在她下定決心,一了百了的時候,最愛的男人卻忽然出現(xiàn)了·····
“雪兒,不要!”葉秋大喊道。
可沈傲雪好似沒有聽見,俏臉之上閃過一絲的決絕,舉著匕首就沖地上的吳天霸跑了過去。
是的,你沒有看錯,沈傲雪不是想自盡,而是想親手殺了吳天霸!
剛剛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