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薛國民的態度極為的堅決,咬牙切齒的說道:“佳琪,你先走,我守在家里,等過了這風波之后,我再通知你回來。”
“爸······”
“別說了,我薛國民生活在這里幾十年了,薛家的列祖列宗都在這里呢。
怎么可能現在遇到一點點小危險,就逃之夭夭呢?
更何況,我是薛家的家主,要是我走了,這薛家的一家子怎么辦?”
薛國民是鐵了心了,不管接下來即將面對什么,他都要守在薛家,大有一副任敵軍圍困萬千重,我在巋然不動的氣概。
薛佳琪無奈,他勸不了老爹,只能夠臨時訂了機票,先出國避一避風頭。
······
此時的葉秋,并不知曉薛家父子的一舉一動,他正坐在車里面,慢慢的將鐘離手臂上剛剛包扎的步給繞下來。
子彈打進了手臂,還是挺深的,看著女孩雪白的藕臂血肉模糊,葉秋的眉頭緊皺,有些心疼的問道:“鐘離,疼嗎?”
“不疼,你動刀吧······”
鐘離簡直就是一個鐵娘子,要是其他嬌生慣養的女孩子,手臂中槍的話,一定會各種哼哼唧唧,堅強一點的也會疼的齜牙咧嘴。
可鐘離卻一臉的淡然若素,沒有任何的痛感,根本就不像一個女人。
都是血肉之軀,她怎么可能不疼,只是不想在葉秋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這就是鐘莫愁的性格,哪怕是死,她也不會喊一聲疼,寧流血不流淚!
見鐘離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葉秋也是打心底里佩服這個女孩,畢竟是那個人的女兒,從小的教育,注定讓她比普通人更加的堅強。
因為提前沒有準備手術刀,所以想要取出子彈,葉秋只能夠利用匕首。
“鐘離,因為沒有麻醉藥,待會兒可能會有些疼,你要忍住!”
葉秋眸子里閃現出了不忍,但是又沒有辦法,子彈不取出來的話,血只會越流越多。
一直拖著的話,鐘離的這條手臂完全就有可能廢了,這對于一個才正值花季的女孩子來說,完全就是滅頂之災。
“沒事,我不怕疼······”
鐘離忍住鉆心的疼痛,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說道。
葉秋知道女孩那鋼鐵一般的性格,不再言語,將匕首放在火上面炙烤了一會兒,便掀開了鐘離的袖子。
她的手臂肌肉線條非常的美,雖然沒有陸可兒蕭韻寒那樣的光滑柔膩,但是由于常年在血雨腥風之中行走,早就練就了骨感的線條。
此刻,葉秋沒時間卻欣賞,雖然這次手中拿的不是手術刀,但是天下同歸而殊途,匕首一樣能夠取出子彈,只是沒有麻醉藥,會疼痛難忍。
“吱吱······”
在匕首刺進手臂的那一瞬間,鐘離緊咬牙關,眼神之中充滿了堅定。
葉秋不敢怠慢,他取出子彈的呃時間越長,鐘離就越痛苦,所以他立刻將匕首的尖頭部分剜進去,而且越刺越深。
“啊······”
當鐵質的匕首觸碰到那陷在手臂里的子彈時,鐘離沒能夠忍住,嬌呼了一聲。
就算再怎么堅強,鐘離終究是一個女孩子,在某些方面,很難像關云長刮骨療毒那樣,一邊下棋一邊談笑風生。
她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奇跡一般的存在了,就跟個鐵娘子似的。
聽到叫聲后,葉秋也趕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當他抬頭的時候,發現鐘離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發絲,就像是淋過小雨一樣,濕透了。
葉秋也中過很多次的槍,經歷過這種痛苦,所以他清楚的知道鐘離現在有多疼,為了讓女孩能夠轉移注意力,或者說,能夠找到一個發泄的點,他突然說道:“把嘴張開。”
“啊?”
表情有些凝重的鐘離不知道葉秋玩的哪一出,不過還是聽話的將小嘴張開。
在她那震驚的灼灼目光中,葉秋忽然就抬起了左手手臂,強行的塞到了女孩的口中。
“鐘離,如果覺得疼的話,就咬一口,這樣會好一點。”
因為小嘴已經被葉秋粗壯的手臂賭上,鐘離說不了話,只能不停的搖頭。
可葉秋根本不管,右手拿著匕首猛的用力,開始將子彈挖出。
由于那世界第一狙擊手用的是特制的小毫米子彈,所以陷的特別深,這給葉秋手術又增加很大的難度。
加上這是坐在車里面,極其的不平穩,要是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便會失誤,匕首挖到別的地方,所以葉秋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速度太快,生怕弄疼了鐘離。
“呼······”
鐘離劇烈的喘著粗氣,秀眉一直緊皺著,可是無論有多疼,她就是不咬葉秋的手臂,沒有為什么,只是舍不得!
葉秋知道女孩的心思,她干擾不了她的決定,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快速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