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徐新陽是振振有詞啊,這些官話他早就爛熟于心了,平時利用手術賺黑心錢對他來說基本是家常便飯,所以現在面對李猛的質疑,他沒有任何的慌張,還揚言要告誹謗。
“就是,徐醫生行醫二十年,一直光明磊落,被人稱作當世華佗,你必須有證據,不然把你抓到牢里去!”
一直默默不說話的韋霸突然幫腔道,他混跡多年,也算是老油條了,自然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若是徐新陽被打倒的話,他勢必也會被挖出來,所以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自然要幫他說話。
“抓到牢里?你可以問問秦嶺,他有沒有這個膽量抓我葉秋的人!”
此話一出,韋霸再次陷入了沉默,上一次在城管局的時候,他可是求助秦嶺的,結果卻被大罵了一頓,被告知葉秋根本不是他這個身份能夠觸碰的人。
“我不想再和你在這里廢話了,你只有兩種選擇,要么是現在就去給徐老漢做手術,我一切可以考慮既往不咎。
要么就是我找媒體過來,將你身為院長,卻貪婪的收黑心手術費的事情曝光出去。
相信到那個時候,不和諧醫院會被整頓,你也會被抓進監獄吃很多年的牢飯,你自己選吧!”
被葉秋這么一赤裸裸的威脅,徐新陽也來脾氣了,“你誰???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我話撂在這里了,除非拿出手術費,不然我是絕對不可能給徐老漢做手術的,你愛咋滴咋地!”
“行!”
葉秋也不再廢話了,能動手的就別逼逼,突然一個疾步就沖到了這院長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他的腦袋,只聽見“砰”的一聲,直接就按在了辦公桌上面。
徐新陽只是一個院長,平時拿拿手術刀還而已,要是論打架,別說是葉秋了,傷了一個手的李猛他都對付不了,只能任由葉秋一下又一下的將他的腦袋砸在桌子上,硬生生的就磕破出血了。
見自己的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老朋友又像是小雞一樣被按在桌子上捶,原本就有些怒意的韋霸再也忍不住了,掄著個拳頭就想砸向葉秋,他畢竟是城管局局長,還是有些身手的。
可是他的身手在葉秋的眼里簡直不堪一提,還不待他的拳頭打出,葉秋直接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很輕易的就將他提了起來,雙手猛地一發力,將兩人全部都甩了出去。
只聽見“砰砰”兩聲,不偏不倚的,徐新陽和韋霸全部砸在了韋世豪的附近,葉秋望向這三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看向李猛道:“小子,接下來讓你好好的發泄,放開了打,誰要是敢還手,我弄死他丫的!”
有了老大的首肯,盡管只有一個左胳膊能使勁,李猛還是單臂舉起一旁的木頭椅子,掀起來就是向這三個人渣身上砸,他的雙眸里滿是猩紅,隨時有可能噴出火來。
這既是對他手臂被打骨折的發泄,也是對韋霸徐新陽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收保護費的懲罰,今天就是要把他們往死里面打。
一開始的時候,韋霸還想站起來反抗的,但是葉秋只是那么眼神一瞪,隨手就是一巴掌又將他呼在了地上,緊接著迎接他的又是李猛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徐新陽行醫二十年,賺的黑心錢也不不少,但是何曾見過如此暴力的病患家屬,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
“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報警抓你們,咳咳,住手!”已經被打的嘴角出血的徐新陽大聲喊道。
“報警,隨你報!”
葉秋一臉的坦然,就算再怎么報警,還是鬧到秦嶺那邊去,他自然不可能將葉秋怎么樣。
說破天,徐新陽再往上鬧,鬧到廳長季如風那里,一樣是沒有回應,因為葉秋才跟那老頭交換了條件,這幾天,不管他在天海鬧出什么事情,中央都不能插手,否則緬甸那邊的毒販子他就不派冷血軍團過去圍剿了。
見葉秋好像對警察無所畏懼,徐新陽只能換一種方式咆哮道:“你······你們不能打我,如果你把我打殘了的話,就沒有人給徐老漢做手術了,我看看你們怎么辦?”
“呦呵,你收黑錢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威脅我,會做點手術了不起???那我就讓你做不了!”
說罷,葉秋直接走上去,對準徐新陽那暴露在外面的手就是狠狠的一腳踩上去。
這還沒完,踩完之后葉秋又狠狠的左右碾了幾下,只聽見幾聲脆響,那五根指骨就這么被碾斷了,葉秋就是要讓這黑心的院長體驗一下斷骨的疼痛,讓他知道徐老漢摔斷雙腿躺在病床上究竟是受的什么煎熬。
“啊······疼死我了,救命啊?。?!”
像是過年哪家殺豬了一樣,徐新陽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喊聲,可是哪里有人來救他,韋霸韋世豪父子一樣躺在地上被李猛一個手在用椅子掄呢,抱頭鼠竄的自顧不暇呢。
連續的幾聲慘叫,五樓的院長辦公室門口立刻就聚集來了醫生和護士,當然了還有其他的住院的病人家屬。
那些醫生和護士的表情自然不好看,倒是那些病人的家屬,見徐新陽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