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一聽,雖然對這所謂的必須加價一萬的狗屁規則非常的不滿意,但是今天畢竟是在許家的地盤,必須按照他們的要求來,所以葉秋只能再次舉起牌子,喊道:“行,那我出六百零一萬······”
“呵呵呵······”
雖然這次葉秋的報價符合規則了,但是臺下還是陸陸續續的傳來了哂笑聲,之前最少的加價都是十萬十萬的加,壕一點的,像高瑜偉蕭莫爭都是一百萬一百萬的加,就當氣氛快要進入高潮的時候,怎么就冒出這么一個小子,先是加一百,后來加一萬,太寒酸了吧。
就連一旁的許悠悠都看不下去了,不屑一顧的說道:“葉秋,你就算了吧,沒有金剛鉆你就別攬瓷器活,沒那么多的錢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這么多人在這里呢,你就不要點臉嗎?”
“悠悠,你說什么呢!”太平小公主此話一出,許中原立刻就不高興了,厲喝住了她,“葉秋是今日前來參加晚宴的朋友,他的報價合情合理,是在為慈善事業做貢獻,你再說出這種輕蔑的話,就給我出去!”
不得不說,這許中原非常的有一套,在葉秋被嘲笑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站了出來,對外塑造的就是自己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氣度,你可以說這是虛偽,但是他的目的達到了,所有人都在內心對這個家主心服口服,也只有如此禮貌待人的大佬,才有資格領導他們許家。
可是葉秋并沒有太多的情感波動,他說不出這許中原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討好自己,總之,看到他那一直掛在臉上的和藹笑容,葉秋就有些瘆得慌,因為他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像是臉上貼了一張人皮,強行偽裝出來的。
葉秋身旁的蕭韻寒臉色也非常的難看,俏臉微寒,嬌軀周圍一直散發著寒冷,她本是不想參與到這拍賣競爭當中來的,怎么葉秋這個家伙就這么的不識趣,非得橫插一杠呢。
“你為什么要玩這種低級的游戲,這樣很好玩嗎?”蕭韻寒聲音清冷的問道。
誰知葉秋只是對她攤攤手道:“說實話,我覺得并不好玩,我對那琺瑯彩也沒有什么興趣,但是我就是不喜歡看到你爸爸那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神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點錢么?那我還真的想要和他搶一搶了,反正是為希望工程做貢獻嘛!”
蕭韻寒也沒有想到,葉秋加入拍賣競爭的理由竟然如此的簡單粗暴,僅僅只是看自己的父親不爽,就得拿六百萬做慈善,那以后還得了,看誰不爽就用錢砸的話,他得有多少錢才能做到?
“葉秋,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和我爸爸起沖突,他是一個很犟的人,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沒人能夠搶走,所以待會兒他再報價的話,你就放棄吧,你爭奪不過他的。”
蕭韻寒說的那是苦口婆心啊,畢竟自己的父親她是了解的,就蕭家的財力,不說富甲一方,但買下這琺瑯彩幾百幾千個是沒有問題的,她可不相信葉秋有那么多的錢。
可是她明顯搞錯了一點,那就是男人的好勝心,葉秋平時只是裝死而已,偽裝成一副窮困潦倒的模樣,要真是比拼財力的話,他富可敵國,誰都不懼。
“韻寒,你放心,我也就玩玩而已······”
說完,葉秋再次站起身,嬉笑著說道:“來來來,各位朋友還有更高報價的么,沒有的話這琺瑯彩就是我······”
還不待葉秋把話說完,淡然自若的蕭莫爭再次舉起了他的八十八號牌子,道:“七百萬!”
大佬就是大佬,手筆與葉秋相比,可是豪氣慷慨多了,一加價就是一百萬,所有人紛紛對蕭莫爭豎起了大拇指,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作風嘛,不像那葉秋,扣扣搜搜的,才加個一萬,關鍵是他還不怕丟人。
“好,蕭莫爭先生再次將價格抬到了七百萬,請問哪位葉先生,你是否還要加價?”主持人問道。
葉秋努努嘴,道:‘那是當然了,我出七百零一萬!’
此話一出,蕭莫爭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剛剛在內廳吃飯的時候,他就對女兒蕭韻寒的這個“男朋友”非常的不爽,現在本不屬于他的拍賣會,竟然又出來攪局,真是氣煞他也。
“一千萬!”
這次,蕭莫爭再也不磨磨唧唧的了,一下直接加了三百萬,意圖非常的明顯,就是要擊垮葉秋,讓他知道,我蕭莫爭想要得到的東西,沒人能夠奪走,哪怕是再多錢他也在所不惜。
“嘶······”
這次連一直坐山觀虎斗的許中原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老友蕭莫爭,這件藏品琺瑯彩的價格他是知道的,撐破天也就五百萬,而且再往上也沒有什么收藏的價值了。
一向云淡風輕的蕭莫爭今日怎么就動怒了,和一個小輩爭奪的如火如荼的,直接將價格哄抬到了一千萬的天價,而且看這樣子,葉秋若再加價的話,他一定還會繼續懟下去,這賭氣完全沒有必要啊,說是做慈善,也不必這么實誠吧······
可葉秋才不管那么多,只是一千萬而已,對富可敵國的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