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昏昏欲死的宋行書在安樂的刺激下,再次恢復了清醒,當看到眼前那棱廓分明,眼神深邃的葉秋時,他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被折磨的滄桑的老臉布滿了懼色。
“記得·······記得。”宋行書咽了咽口水,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可以啊,老小子,我原以為這一百零八套刑法下來,你會屈打成招的,但現在看來,完全不管用啊,嘴挺嚴的啊。”葉秋一臉笑意的說道。
他并不急于現在就把一切搞清楚,畢竟離洛家婚宴還有一個多月,既然這宋行書這么硬氣,那葉秋還真的想要和他好好的玩一玩,玩的時間越長,釣出的魚就越大。
“葉秋,哦不,葉先生,我求求你這件事不要再追問下去了,你可以殺了我,也可以折磨我,但這件事涉及到的人物實在太多了,你根本奈何不了他們的。”
宋行書這老小子說的不錯,比起自己和國家的安危,他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那個秘密他一旦說出來的話,迎接華夏的將是山呼海嘯,所以他寧可自己死,也不能讓葉秋知道這個消息。
可葉秋才不管那么多,華夏周圍的那些國家的虎視眈眈他可以利用自己的勢力去周旋,但十五年前的一切他是必須弄清楚的,他的骨子里面留著葉家的血液,如果不報仇雪恨的話,怎么對的起葉家的列祖列宗?
只見葉秋站起身來,將椅子向宋行書的面前挪了挪,問道:“宋行書,你確定不把當初的一切說出來?”
“我······我確定!”
“行,既然你這個老小子不怕死,那我只能從你兒子和宋家下手了,你活了五十多年了,半只腳已經踏進棺材了,可是你兒子宋晨宇才二十幾歲啊,不知道會不會害怕閻王爺。
還有你精心打理的宋家,全家族人口也有個七十個吧,不知道一夜之間全部變成冰涼的尸體會是什么樣子呢?”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華夏是個法制國家,不可能容許你亂來的!”宋行書堅定不移的說道。
結果他此話一出,卻立刻引來了葉秋的暴怒,一向淡然自若的葉秋,竟然直接爆起了粗口。
“我去你妹的法治國家,當年葉家被株連的時候,怎么就沒人講華夏是法制國家呢?
全是狗屁!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真理永遠掌握在有權有錢的人手中,所謂的法制,也只是騙騙那些老百姓罷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落淺灘被蝦戲,得志貓兒雄過虎,落毛鳳凰不如雞,當年的葉家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如今,有朝一日虎歸山,必將血染半邊天,有朝一日龍得水,必讓長江水倒流,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云再起時!
宋行書,這一個下手的就從你那寶貝兒子開始吧,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葉秋一直雙拳緊握,眼神陰沉的望著宋行書,他心里面已經有了治他的方法,倒要看看這老家伙能死撐多久。
“你······你想要對晨宇做什么?十五年前的事情是我們老一輩之間的恩怨,跟晨宇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不能牽扯到他。”
雖然這宋行書不是什么好鳥,但可憐天下父母心,宋晨宇是他的骨肉,他比誰都在意這個兒子,所以他寧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宋晨宇摻雜到這些事情當中。
然而葉秋怎么聽他的話,擺擺手道:“你不要緊張,一開始只是一個小小的宋晨宇而已,這是我對你的警告,如果你一直冥頑不靈的話,接下來可能就是整個宋家,不要懷疑我的能力,不過是七十條生命而已,我完全視之為草芥。”
“你,你不可以!華夏的首長不會放過你這個混蛋的,你不得好死!”
宋行書強撐住最后一口氣,暴怒的開始掙扎起來,但很可惜,這些都是無濟于事的,他越蹦騰,老虎凳就越緊,要是反抗達到一定的程度,還會自動觸發電擊器,迎接他的又將會是生與死的考驗。
“行了,我也沒時間和你廢話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既然不說出秘密,那就讓你的寶貝兒子來替你扛吧!”
說完,葉秋也沒有逗留的意思了,招招手,跟和尚王凱耳語了幾句,讓他保證無論如何不能讓宋行書成為死人,便離開了這黑暗的秘密基地。
可就在他走出去的一瞬間,張凱卻忽然打來了電話,說是歐尚集團出事了,一個老男人在大廈前耍無賴碰瓷,安保部沒人敢上去碰他。
葉秋趕緊開車回公司,這安保工作是他負責的,在其位謀其事,出現這種事情對歐尚集團的名譽是有很大的影響的,必須趕緊回去把情況弄清楚。
好在回去的時候,高速并不賭,葉秋也是全速趕往,當他到達大廈門口的時候,一群人正圍在那邊呢,一個五十五歲左右的男人正躺在地上,仰天撒潑,嘴里還嚷嚷著什么,由于現場太嘈雜,葉秋根本聽不清楚。
正好張凱在旁邊,給葉秋介紹了情況,原來這個男人是沈傲雪的繼父,由于賭博欠了一屁股的債,現在債主要上門了,要是不還錢,就砍斷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