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警員向秦嶺拋去了詢問的目光,他們干警察這一行這么久了,還真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竟然還有人強闖警察局,然后拽局長領子的,畢竟沒經驗,所以他們都在等待秦嶺的命令。
然而秦嶺只是向著提著沖鋒槍虎視眈眈的警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緊張,幾個警員雖然不大情愿,但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槍。
“老朋友,沒有必要一上來就興師問罪吧,就不能容我解釋幾句嗎?”秦嶺面無表情的說道。
宋行利松開秦嶺的衣領,道:“好啊,我倒是想聽你解釋解釋,我兒子到底犯了什么罪,直接就被上面判處三年的有期徒刑。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有罪,這種事情不也應該開庭的嗎,為什么一個小時之內,連程序都不走,直接就把我兒子抓到牢里面去了?”
宋行利雖然暴怒,但畢竟是個老油條了,腦袋還是非常的清醒的,知道依照法律,找出漏洞,然后一網打盡。
可秦嶺只是攤攤雙手道:“我也沒有辦法啊,這是上面廳長給的指示,我只是一個小局長,自然得按照他的吩咐做。
老朋友,不如這樣,你先回去息息怒,等幾天,我一定把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給貴公子一個清白,如何?”
“不如何!”宋行利面露陰翳,雙拳緊握,“秦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玩什么鬼把戲,不就是想要拖著嗎,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不可能!
你真把當作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么,我早就跟天海大學的老師通過電話,據說是一個叫做葉秋的音樂系副教授安排你這么做的,他現在在哪里,給我交出來,我要好好的會會他!”
秦嶺也非常的無奈,原本想要把這件事情給蒙混過關,先把宋行利晾在一邊的,沒想到這個老家伙竟然提前了解到了消息,知道了這幕后黑手是葉秋。
“老朋友,很抱歉,真不是我不給你這個面子,而是這個葉秋實在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無法知道他的行蹤啊,不如你去看看天海大學看看,說不定他還在學校。”
這秦嶺就是個泥鰍,不管是在宋家這邊,還是在葉秋那邊,他總能夠找到合適的理由將自己撇到一邊去,責任全部推卸給其他人,然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特么才不管那么多,今天你要是不把葉秋給交出來,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我看看誰耗得過誰!”
見秦嶺不愿意交出罪魁禍首,宋行利干脆就耍起了無賴。
可秦嶺也是老油條啊,怎么可能會被宋行利這混不吝給唬住呢,只見他淡定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攤手道:“這就隨你了,如果你覺得在我的辦公室能夠等到葉秋的話,你就在這里等著吧,放心,警察軍滿漢全席沒有,粗茶淡飯還是有的。”
于是乎,宋行利就和秦嶺在警察局耗著,兩人誰也不肯服誰,兩個小時候,到了午飯時間,秦嶺招招手,直接就讓警員遞一份盒飯給宋行利。
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宋行利怎么可能風餐露宿,放下幾句狠話后,便帶著保鏢離開警察局,直奔天海大學了。
淡然自若的秦嶺嘴角也是浮起一絲嘲諷,這個宋行利竟然還跟他玩混不吝,真是開國際玩笑,他這個警察局局長就是以耍無賴出名的,比耗,看看誰的耐心強。
在去往天海大學之前,宋行利先路過一家五星級酒店,飽餐了一頓,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三天不吃回老家,他得吃飽了,才有力氣去為他的寶貝兒子找場子。
此刻,葉秋早已經回到了歐尚集團,宋行利是徹底的撲了個空,雖然他一直纏著校長,讓他必須得給出個交待,但校長也很無奈,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好好的參加運動會的人,怎么宋晨明就被逮捕入獄了呢?
整個天海大學,除了葉秋,估計也就陳思璇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當她得知宋晨明直接被警方帶走的時候,原本空洞無神的雙眸之中,立刻就有了表情。
這兩個多月,她作為宋晨明的性奴,一直在經受著非人的折磨,宋晨明這個混蛋就是個變態,前面的茂密黑森林也就算了,甚至連女孩后面的菊花都不放過,每晚都要折騰很久,來滿足他那病態的快感。
所以陳思璇不僅是在身體上,在心理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現在得知宋晨明那個混蛋總算被繩之以法,整個人立刻來的精氣神,她的黑暗世界總算多了一絲的光亮。
而這一切,還得感謝葉秋,雖然之前陳思璇被葉秋將腦袋按在廁所里喝那人類的精華之水,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很葉秋,甚至非常的感謝他。
因為如果沒有葉秋的介入的話,可能今晚她還得洗白白了,然后脫光了趴在床上,岔開雙腿等待宋晨明那混蛋的蹂躪,現在總算柳暗花明又一村了,陳思璇的腦海里只有感謝,她在慶幸在最困難的時刻,相信了這葉老師。
至于宋行利,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雖然知道始作俑者是葉秋,但是無論他找到哪里,好像每個人都對他諱莫如深。
他就像是個無頭蒼蠅,到處瘋狂的亂撞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