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蕭韻寒表情嚴(yán)峻的冷笑兩聲,銀牙緊咬很是憤怒,原本水汪汪的雙眸也變得沒有一絲的情感。
“葉秋,你果然是個正人君子,我差點(diǎn)就相信你的鬼話了!”
“嗯?怎么了?”剛剛在吃早飯的葉秋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蕭韻寒狠狠的瞪了人五人六的葉秋兩眼后,突然道:“我這身上的衣服,你怎么解釋?”
葉秋眉頭一皺,看了看蕭韻寒另一只手提著的內(nèi)衣,那好像是妹妹楚瑤的衣服吧。
他瞬間就明白了,一定是蕭韻寒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著別的女孩的衣服,以為是自己將她衣服給換了,把她潔白無瑕的身體給光溜溜的看遍了。
“呵······”
葉秋同樣自嘲一笑,他有些生氣了,是真的懶的解釋,剛剛都那么向她保證過了,結(jié)果這蕭韻寒還是以為自己占了她便宜,并且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要知道,他活了二十四年,從未被人打過臉,結(jié)果才回天海半個多月,已經(jīng)被這美女總裁扇了三次耳光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冤家路窄嗎?
那天海的這馬路也太窄了吧,每次總會與蕭韻寒狹路相逢。
“你的衣服是我脫的,別說,你胸前的兩個波還真的很大,特別是那兩粒小小的紅豆,老誘人了,你要想告我非禮就去告吧,我是真的懶的理你······”
葉秋隨口胡謅道,他根本不想搭理自視清高的蕭韻寒,撂下這句話后,白了一眼怒氣沖沖的女孩,再次坐下吃早餐。
他是真的氣,出于好心救了蕭韻寒,自己還受了傷,結(jié)果卻被誤以為有非分之想占了便宜,正常人哪能夠接受,惱羞成怒之下,葉秋干脆就不樹立他正人君子的形象了,用極其下作的言語羞辱蕭韻寒道。
被葉秋這樣的污言穢語打擊,蕭韻寒有一種強(qiáng)烈的羞恥感,那種憤怒直接就沖破了理智。
“葉秋,你給我等著,我現(xiàn)在就報警,告你非禮!”
蕭韻寒秀手一拍桌面,嬌軀不停的顫抖,俏臉寒霜道,她絕對不會允許男人這么侵犯自己圣潔的身體,特別是葉秋這種心口不一的偽君子。
“好了,你夠了!”
一旁的楚瑤再也聽不下去了,她見不慣蕭韻寒這盛氣凌人欺負(fù)葉秋的模樣。
“小姐,昨晚葉秋哥為了救你,自己差點(diǎn)丟了性命,現(xiàn)在身上還傷痕累累呢,結(jié)果你醒來第一件事不是感謝,而是責(zé)怪他,我真的替葉秋哥覺得不值。
另外,昨晚葉秋哥將你帶回來之后,你喝的爛醉如泥,吐了一身,衣服是我給你換上的,葉秋哥二話不說,第一時間就拿著你的衣服去洗干凈了。
這還不算,原本已經(jīng)受傷的他還把自己的床給讓出來,擔(dān)心你晚上睡覺不老實,發(fā)生什么意外,葉秋哥忍著痛守在你的身邊,給你端茶送水的,一夜都沒敢怎么閉眼。
結(jié)果你呢,起床后就拿起你千金大小姐的脾氣,把葉秋哥臭罵一頓后,還扇他耳光。
我還從未見他對一個女孩如此的細(xì)心過,你竟然這么對待他!
你給我走,我們不歡迎你,別以為自己長的漂亮,有兩個臭錢就能怎么樣,我們不會稀罕的······”
“砰······”
“好了!”葉秋一拳錘在桌面上,“瑤瑤,你不必再說了,像她這種千金大小姐是不會懂的,對牛彈琴,何必呢?”
因為一拳轟在桌上,原本就沒好的傷勢再次侵襲,葉秋皺了皺眉頭,想要掩蓋此時的疼痛,但還是被楚瑤給發(fā)現(xiàn)了。
“葉秋哥,你怎么了,傷口又疼了嗎?”
楚瑤立刻跑到屋里,將醫(yī)藥箱拿出來,褪下葉秋外面的襯衫后,眼淚不自覺的就簌簌的流個不停。
因為昨晚葉秋是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自己用另一只手縫線的,現(xiàn)在這么一發(fā)力,原本縫好的線頭直接剌破了肉,鮮血滲著傷口又流了出來,那刺眼的猩紅,看的人忍不住的心疼。
原本帶著怒意的蕭韻寒在見到葉秋手臂的傷勢后,也是忍不住的背過身秀眉微蹙,此刻她非常后悔,后悔剛剛自己沒有問清楚,就直接不分青紅皂白的扇了葉秋耳光,還逼的他動氣牽動了傷勢。
可這個家伙為什么不把真相說出來,非得用污言穢語羞辱自己,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扇了他耳光嗎?
蕭韻寒想要道歉,可是生性高傲的她注定不會主動的說對不起,她沒有這個習(xí)慣,也從來沒有說過。
“我送你去醫(yī)院!”
雖然內(nèi)心非常牽掛葉秋的傷口,但蕭韻寒表面上仍舊一副不慍不火的模樣,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
“你讓開,我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在這里作秀,你當(dāng)你是誰啊?不就是大公司的總裁么,有錢又怎么了,有錢就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的打人?”
誰也沒想到,平時話很少的楚瑤忽然就爆發(fā)了,兔急了還咬人呢,對她來說,葉秋是她的親人,也是她的逆鱗,誰欺負(fù)了她的葉秋哥,她就跟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