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我看的是······”
葉秋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總不能實話實說吧,那傳出去的話,他這臉是徹底的沒處放了。
再者說,以沈傲雪的性格,說不定一怒之下,就把自己給開除了,那樣的話就徹底的沒有接觸蕭韻寒的機會了。
不過好在沈傲雪并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打量了有些窘迫的葉秋兩眼后,直接道:“別愣著了,昨天說好了去醫(yī)院跟宋總監(jiān)賠禮道歉的,你也趕緊準備一下。”
“好,好,好。”葉秋如蒙大赦。
這次,沈傲雪開著歐尚集團的商務(wù)車,葉秋很自覺,并沒有坐在副駕駛上,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了車后座,因為他擔(dān)心坐前面,萬一小眼神一個不留意,就又得盯著沈傲雪雪白的峰巒心猿意馬了。
“我葉秋不是個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不對,我一定是個正經(jīng)人!”葉秋在心中如是想道。
為了避免自己再犯錯誤,葉秋干脆就閉眼靠在后座瞇一會兒,但是沈傲雪突然一個急剎車,直接就停在了一家大潤發(fā)前面,差點沒把葉秋給摔著。
“沈總,我們是去醫(yī)院,不是超市啊。”葉秋撇撇嘴道。
沈傲雪卻是白了葉秋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是去醫(yī)院,但是你見過那個賠禮道歉看病人的是空手過去的?”
葉秋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看來自己這大老爺們還是粗心啊,根本就沒有想到要帶點東西看望病人。
不過這沈傲雪看似冷冰冰的,竟然還有女人的這等小細膩,看來自己是該找個女朋友了,不然這人情世故是一竅不通啊。
不過,這也不怪葉秋,他以前干的都是黑暗世界的勾當(dāng),基本都是劫富濟貧的,哪會去注意這些小細節(jié),再加上他回天海還沒多久,好多方面還沒熟悉。
進了超市,沈傲雪是代表的公司,所以就沒有讓葉秋花錢,沒了點禮物之后,便直奔醫(yī)院了。
葉秋對此也沒有異話,當(dāng)時蕭韻寒就跟他說的很清楚了,公司賠償,他負責(zé)出面道歉,要不是看在蕭韻寒和沈傲雪的面子上,葉秋根本不會去搭理那個煞筆玩意兒。
沈傲雪將公司的商務(wù)車停好后,作為男人,葉秋還是很貼心的主動拎禮品的,畢竟當(dāng)時錯是他犯下來的。
只是讓葉秋有些想不通的是,當(dāng)初他是掰斷了宋晨宇的手指,但是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術(shù),只要不是粉末性骨折,都不是什么大難題,只要打個夾板,搞個石膏,應(yīng)該很快就能出院的啊,這宋晨宇怎么就遲遲不見好呢。
聰明的沈傲雪像是窺出了葉秋心中所想一樣,為總裁蕭韻寒鳴不平道:“你以為這個宋晨宇是好打發(fā)的嗎?他好歹也是宋家的公子,在歐尚集團做總監(jiān),已經(jīng)是埋汰他了。
但是你倒好,一言不合就把他的手指給掰斷了,你知道嗎,要不是蕭總裁親自出面的話,你早就被警察逮到監(jiān)獄里面去了!”
剛剛還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娜~秋瞬間一激靈,嚴肅的看向沈傲雪,眼神沒有任何的不規(guī)矩,“你說什么?蕭總裁出面?我蹲監(jiān)獄,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沈傲雪有些無語的看著一臉無辜的葉秋。
“宋晨宇怎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覺得被你這么一個小人物掰斷手指,他會善罷甘休嗎?要不是蕭總裁親自登門為你賠禮道歉,現(xiàn)在宋晨宇早就找社會上的混混弄死你了。”
看著沈傲雪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葉秋心情忽然復(fù)雜起來了,不是因為他對宋晨宇有任何的愧疚或者憤恨,而是對蕭韻寒。
那么一個冷傲到骨子里的冰山美人,連說一句話都像是上天的施舍,她會為了不讓自己攤上官司,親自登門向宋晨宇道歉?
應(yīng)該不可能吧,她那么高傲的一個人。
可是沈傲雪作為蕭韻寒的閨蜜兼助手,沒有理由騙自己吧,更何況,剛剛沈傲雪確實說的有理有據(jù),符合情理,就宋晨宇那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要是被掰斷手指,肯定找人來修理自己了。
但結(jié)果卻是自己這段時間一直相安無事,并沒有人來找茬,看來宋晨宇還是忌憚蕭家在天海的地位的。
“沈總,幫我對蕭總裁說一聲謝謝,她的這份情,我記下了。”葉秋認真道。
他不是一個知恩不報的人,能讓蕭韻寒這冷若冰山的美人登門道歉,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葉秋記下了這份情,而且他也想好了該怎么償還了。
只是這個蕭韻寒,越來越有意思了,
“要說謝謝你自己去跟總裁說,我今天已經(jīng)多嘴了,不負責(zé)給你傳話!”
說完,沈傲雪撇了葉秋一眼,率先向醫(yī)院的大門走去。
自己去說謝謝?
葉秋想了想,搖搖頭還是算了吧,上次才強吻了美女總裁,這要是冷不丁的再去招惹她,這不是擺明的向槍口上撞嘛,想到蕭韻寒玉手甩在自己臉上的感覺,葉秋就不由得一陣哆嗦。
人民醫(yī)院,全天海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