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和陸可兒略微有些曖昧的親密互動后,葉秋才想起來一旁的張帆還滿眼猩紅的盯著他呢,這個自負的家伙,讓他別亂囂張,這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嘿,哥們,以后出去別特么張口閉口就鋼琴家,就你這水平,實在是特丟人了,要是在國外,人家歪果仁還以為堂堂華夏空無人呢!”葉秋乘勝追擊,譏諷道。
“哼哼······”
張帆冷笑一聲,“別以為你能彈一首鋼琴曲就能上天,我的才華不是你這等半路出家的小混混能夠企及的!”
事到如今,張帆還在死鴨子嘴硬,他就是自負,從不肯承認自己比別人差。
但他越是這樣,只會越遭人反感,能坐在皇冠這種大酒店吃飯的人,身份大多不一般,之前他們是奔著張帆的名號過來的,恐怕今日之后,再也沒人吹捧這家伙了吧。
“才華?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敢稱之為才華?不是我說,我用腳彈出來的曲子都比你好,唉,十五年沒回華夏,真是跳梁小丑都敢出來丟人現眼了!”
葉秋感慨一聲,雖然話有些毒,但是對待張帆這種毫無羞恥感的“鋼琴家”來說,禮貌根本不能讓他悔過自新,與其這樣,還不如好好的打擊一下他的自尊心,說不定還能破而后立呢。
“你別特么跟我拽,你知道皇冠大酒店的老總是誰嗎?陸遠風,他可是高價邀請我到酒店來演奏的,你別牛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有本事你也來啊,youcanyouup,nocannobb?。阈心闵?,不行別逼逼)。”
葉秋哂笑一聲,沒想到這小子還跟他拽起英文來了,只不過他這華式英文,實在說的太差勁了,根本就上不了臺面,只會貽笑大方。
正當葉秋準備出言反駁的時候,一旁的陸可兒卻忽然伸出嬌嫩的小手攔在了葉秋的身前,有些同情的看著牛逼哄哄的張帆,檀口微張道:“著名的鋼琴家,很不幸的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被解聘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陸可兒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直接在顧客之間炸開了鍋。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哇,這漂亮的女娃子說什么呢,張帆被解聘了?他不是陸遠風邀請過來的嗎,這女娃又是誰???”
“不知道啊,看她這精致的五官,華麗的裝扮,怕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哦,又是哪家的富家千金哦!”
“咦,不對,你看這女娃是不是和陸遠風有些相像啊,那模樣,真的跟陸遠風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眾人全在七嘴八舌著,葉秋卻表示很無奈,他才回華夏,現在的天海已經跟十五年前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哪些家族聲名鵲起他根本無從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這陸遠風是何方神圣,他也沒有聽說過,只不過從眾多顧客的口中,葉秋猜測肯定又是一個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華夏顫三顫的大佬。
“解聘我?你特么是誰???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也敢肆無忌憚的跟我說這種話?”張帆并不了解陸可兒的身份,滿臉不屑的說道。
不過陸可兒卻根本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歪著小腦袋,先是眨了眨眼睛,又對葉秋俏皮的吐了吐丁香小舌,這才轉身看著張帆道:“大鋼琴家,你還記得你剛剛說的皇冠酒店的老總是誰嗎?”
“我怎么可能不記得,天海大佬陸遠風,他可是叱咤風云多年的梟雄了,整個華夏,誰敢不給他陸遠風面子,要不是他主動邀請我來皇冠彈琴的話,我才不會不遠萬里的放棄自己美好的前途呢!”
張帆說這話的時候,那是滿滿的自豪感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現在在皇冠酒店,陸遠風說自己是皇帝,誰敢不從啊?
“哦,看你這模樣還挺了解陸遠風的,不過很可惜的告訴你,我的名字是陸可兒······”
小妮子說這話的時候,表現的很隨意,沒有任何的驕傲與自豪,就跟平時說話聊天一般,那種深藏功與名的隨意,簡直登峰造極。
“陸可兒,陸可兒又是······是誰·······”張帆還沒有反應過來,反復的嘀咕著什么。
他在努力的回憶著,據說一代大佬陸遠風這些年一直膝下無子,所以多唯一的女兒是萬般寵溺,莫······莫非這面前的陸可兒就是·······是他的女兒?
張帆不由得渾身一機靈,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他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底蔓延。
那些顧客也聽到了陸可兒的話,他們都是明白人,仔細一琢磨之后,立刻就知道了這傾國傾城的女娃的身份,陸家的千金!
“怎么?現在我能夠解聘你嗎?”陸可兒問道。
張帆立刻慌的亂了陣腳,剛剛他可是嘲笑老總的女兒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為了繼續留在皇冠酒店享受著高新待遇,張帆變臉比變天還快,與之前判若兩人,賠笑道:“大小姐,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陸總是您的父親,剛剛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還望你大人大量,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