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已經(jīng)可以下床行動的楊不凡和馮一在余大海的百般挽留下還是離開了。
余大海雖然是個略顯可愛的真小人,但兩人依然不想跟對方有太多的牽連,再說了,還有個對馮一橫豎都看不順眼的余碧心。
余大海見狀很是惋惜,奉上了厚禮,楊不凡推辭了幾番還是收下了。
替人消災(zāi)拿人錢財,這事沒毛病。
白先生對楊不凡也是感激不盡,當(dāng)晚的情景他聽說了,大戰(zhàn)過后的場面他看到了,是一陣心驚肉跳。
這么強大的破壞力,絕對不是幾個警察幾把槍能解決的,若不是楊不凡出手,怕是整個省城都不太平,到時候他肯定要受牽連的。
在回酒店的路上,老百姓們也紛紛跟他們打招呼,話里話外楊大師喊個不停。
所有人都很高興,除了楊不凡。
別人不知道真相,他是知道的啊,沒有師父出手,他都自身難保。
結(jié)果呢,所有榮譽都歸他了,包括林曉夢,還專門寫了篇報道贊美他。
要知道林曉夢當(dāng)晚可是在場的,她明明知道真相還對馮一的存在只字不提,這讓楊不凡心里很是過意不去,只是馮一對此真是毫不在意,還反復(fù)叮囑他不要亂說話,楊不凡只能默默接受了這份不屬于他的榮譽。
又是給功勞又是升級靈器,師父還是記憶中的師父,一點都沒變。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楊不凡中途又去探望了楊云飛幾次,見對方確實沒什么大礙后放下心來。
“師父,接下來咱們?nèi)ツ模俊?
楊不凡開口問道。
“不是咱們,是我。”
馮一說道:“不凡,你的傷勢還沒養(yǎng)好,暫時不宜跟著為師四處奔波,再加上鐘姑娘和林姑娘都對你癡心一片,你就繼續(xù)在省城待些時日吧。”
楊不凡苦笑:“師父,就是因為有她們我才更想走啊,誰知道女人這么麻煩。”
馮一聞言莞爾:“之前沒覺得你如此直男啊,怎么越長大越古怪了,有姑娘喜歡你還不高興,放在別人身上早就竊喜了。
別著急反駁為師,你現(xiàn)在年齡可是不小了,也該考慮終身大事了,難不成真準備做個孤家寡人不成?
兩個姑娘各有優(yōu)劣,本性都不錯,你可以考慮下的。”
楊不凡無奈,師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說什么。
“別擺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你看看小何,之前跟條死魚似的,自從小琳姑娘出現(xiàn)后簡直跟打了雞血似的,仿佛一刻都不愿意在酒店待著,你要向他學(xué)習(xí)才對。”
馮一看著坐在那里托著腮幫傻笑的何應(yīng)求失笑不已,這兩人,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直男,視女色如洪水猛獸;一個十多歲的小屁孩,卻早戀的轟轟烈烈,想想還真是有意思。
“好吧。”
楊不凡硬著頭皮應(yīng)下,隨后問道:“師父,你接下來想去哪?”
“我想回趟任家鎮(zhèn)。”
馮一站起身頗為感觸的說道:“那里是為師曾經(jīng)的家,我在那里拜師你師公,認識了你的師伯和師叔,還結(jié)識了你師娘。
雖然二十多年過去了,任家鎮(zhèn)早已物是人非,但我還想去看看。
你阿威師叔不是也在那么,我想看看他的近況如何。”
“師父,那更應(yīng)該帶我去啊。”
楊不凡激動的說道。
“這一趟為師準備低調(diào)行事,你還是別跟著了,我怕鐘姑娘和林姑娘又跟在你身后,再出什么差錯,你還是留在這養(yǎng)傷吧。”
馮一擺手拒絕道。
楊不凡有些郁悶,但師命難違,猶豫了下說道:“那讓阿戰(zhàn)跟著?”
“阿戰(zhàn)身邊還有楚楚,不必了。”
馮一看著楊不凡笑道:“你當(dāng)為師是三歲小孩么,身邊必須得有人跟著?還是說你擔(dān)心有人會對為師不利?”
楊不凡啞然,以馮一現(xiàn)在的實力,誰能傷得了他,莫說是傷他,只要他不愿意,連身都近不了。
“弟子只是剛跟師父重逢沒幾天,轉(zhuǎn)眼又要分別,心里有些不舍。”
楊不凡開口說道。
“你都三十多歲了,又不是當(dāng)年的稚童,沒師父在的時候你也闖下了偌大的名聲,為師很為你驕傲。”
馮一拍了拍楊不凡的肩膀道:“再說了,為師這次離開又不是一去不復(fù)返,滇省和粵省相鄰,來回花不了多少時日,很快為師就會回來的。”
“嗯,師父準備何時啟程?”
見馮一這么說楊不凡不再執(zhí)著,也是,之前師父是在始皇陵里,想出來很難,現(xiàn)在師父已經(jīng)是自由身,隨時可以再見面。
“為師準備即刻動身,早去早回嘛。”
馮一說道。
“那師父一路小心,弟子在這里等你回來。”
楊不凡拱手道。
“嗯,照顧好自己,認真考慮下你的人生大事,為師先行一步。”
交待完后,馮一便重新啟程,這一次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