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師傅,為了達到預期的想過,我不會使用任何防御措施,也請你不要留手。”
馮一將布條遞給毛小方道。
“我明白。”
馮一剛點了下頭,毛小方的布條已經捆了上來,他下意識的想要催動氣息,接著反應過來,只當一個普通人拼命的掙扎。
毛小方的力氣越來越大,馮一已經臉色漲紅,氣息不順,死亡的感覺從沒這么真實的接近過,甚至連體內沉睡的大佬都蠢蠢欲動,好在被他勸住,搞得大佬很是莫名。
活著不好么?非要感受死亡的氣息。
勒到最后,馮一已經意識模糊,一雙手下意識的胡亂掙扎,在毛小方身上亂摸,而后……布條松了。
“呼……”
馮一大口喘了好一會兒氣才緩過來:“毛,毛師傅,怎么樣?”
“馮道友果然非同凡響,其實剛才我剛才稍微催動了下氣息……”
見馮一瞪大眼睛,毛小方解釋道:“你已經是地師境界,體質又遠超常人,如果我不用力,你根本感受不到死亡的危險,所做的動作才更真實。”
馮一接受了對方的說辭,但心里總覺得對方是不是覺得自己一直在出風頭,故意整蠱自己一把。
“結果如何?”
馮一揉了揉發紅發脹的脖子,感受堵塞的血管重新流動后問道。
“我們都看到了,剛才馮道長你臨死前碰到的不是師父的胸口,而是后背!”
達初說道。
“那就是說,真正的兇手傷到的是后背,所以整個劇社的人才會全部過關,偏偏靚少輝是個逃犯,胸口的字見不得人,又跟易小龍生前有矛盾,才做了替死鬼。”
馮一道:“毛師傅,既然易小龍沒有回地府,而且又殺了人,已經往厲鬼方向發展了,他肯定想把真兇找到殺掉。
雖說真兇死有余辜,但他應該受到的是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被厲鬼索命,所以接下來咱們要做的是盡快找到真兇,不能讓易小龍得手。”
“師父,馮道長,如果易小龍的冤魂再次露面,我們要怎么辦?”
小海趕忙問道。
“如果他冥頑不靈,準備繼續作惡的話,直接消滅他!”
毛小方和馮一異口同聲的說道。
“正好,你們三個在劇社學戲,正好趁機打探一下,看看誰的嫌疑最大。”
毛小方說這話的時候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原意是不希望他們不務正業的,但沒想到關鍵時刻還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看來冥冥之中很多事情都是早已安排好的?
“是,師父。”
……
“不要,不要!”
花艷紅沉睡的時候嘴里發出各種哀求之聲,滿臉全是冷汗。
本來睡得就不怎么安穩的應錦棠立刻驚醒:“小紅,怎么了?”
“我,我夢到龍哥了,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他說要讓咱們兩個償命!”
花艷紅明顯嚇得不輕,拽著應錦棠的睡衣問道:“棠哥,那件事情不會被其他人知道吧?”
“胡說什么呢,現在誰都知道,兇手是靚少輝!”
應錦棠眼中閃過一絲陰郁,冷冷的道。
“但靚少輝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我懷疑是不是龍哥的冤魂殺了他!
如果真是龍哥的話,他一定會發現靚少輝的身上沒有傷口,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花艷紅小聲勸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讓我去自首么,難道我在鄉公所就安全了?”
應錦棠坐起身,露出了背后上的一道不長的疤痕。
花艷紅看著他背后的疤痕小聲道:“夢里龍哥還說,要投胎成為咱們的孩子,日日夜夜折磨咱們……”
應錦棠搖搖頭道:“不過是做夢而已,易小龍已經投胎了,他不會回來騷擾咱們的。”
第二天,達初小海和雷秀再次來到了劇社,發現應錦棠的狀態愈發的不對,幾人對視一眼,走上前問道:“棠哥,你精神怎么這么差啊?”
“別提了,你嫂子天天做噩夢,我這幾天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應錦棠搖搖頭,突然問道:“龍哥成功投胎了么?”
“咳……當然了,有我師父和馮道長幫忙,他走的很安心。”
達初略顯不自然的道。
好在應錦棠并沒有發現這一點,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一旁有個新來的學員笑嘻嘻的走過來道:“我聽說啊,有個鄰居家的母豬今天生了一窩小豬,你說里面是不是有龍哥啊?”
“切,龍哥生前好歹是個角,怎么會投胎變成豬崽呢。”
達初一臉的不信。
“那倒也是,龍哥是冤死的,估計投胎還能重新做人吧?”
“那要是沒有位置怎么辦?”
“沒位置也很簡單啊,那就排隊等啊,買東西不也要排隊的。說不定閻王爺心情一好,還讓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