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更精進了,似乎連境界都比任家鎮的時候高了;
怒的是他的計劃差一點就成功了,又一次被馮一破壞了。
呂鴻風最為耿直,見馮一出手后沒有多考慮,皺著眉頭甕聲甕氣的說道:“小道士,說了是一對一的切磋,你怎么能出手?”
馮一臉色鐵青,將九叔攙扶起來后冷聲道:“我說過家師身上有傷,現在又一次受創,他石堅還不收手,難道是要當眾殺人不成!”
“這……”
看著九叔的慘狀,呂鴻風一時語塞。
“這明明是你師父剛才答應的,既然答應就要考慮到后果!”梁丘本很‘合適’的站出來說道。
“說的是切磋,又不是簽生死狀,分出勝負就該停手。
我師父傷成這樣你還這么說話,安得是何居心!”馮一毫不客氣的懟道。
“小子大膽!”
梁丘本被一個小輩當眾譏諷,面上有些掛不住,惡狠狠的說道。
馮一將九叔攙扶在一旁休息,隨后站出來,面對眾人傲然道:“家師身體不適,一開始便處于劣勢,什么結果都不公正;
這次的切磋,我馮一替他接了,哪位想要挑戰,站出來便是,我照單全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