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聽到曹隊長的話很是詫異,原劇情里這位隊長可是甩鍋大俠,從頭至尾都在甩鍋,拼命撇清和自己的關(guān)系,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腦子還挺靈光,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猜測雖不中亦不遠(yuǎn)矣。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這么說何嘗不是在甩鍋。
果然,人的本質(zhì)是不可能改變的。
幾人剛從屋里走出來眼尖的秋生立刻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的肖純潔,奇怪的說道:“純潔,我剛把你送回家,你怎么又出來了?”
秋生是在回來的路上和馮一他們碰面的,聽說要來鄉(xiāng)公所看尸體便一起跟了過來,沒成想剛送回家的肖純潔也來了。
肖純潔咬了咬嘴唇說道:“我聽說鄉(xiāng)公所發(fā)現(xiàn)了三具尸體,所以過來看看?!?
“哦……”
秋生悶悶的答應(yīng)了一聲,試探性的問道:“有沒有看到文琪的尸體?”
“沒有……”肖純潔眼神復(fù)雜的說道。
秋生的心咯噔一聲,勉強(qiáng)笑了笑道:“沒發(fā)現(xiàn)尸體好啊,說不定人還活著呢。”
肖純潔沒有說話,后來頓了頓說道:“你們,能不能跟我去趟事發(fā)的地方?”
“好?!鼻锷€在猶豫,一旁的馮一很干脆的應(yīng)下了。
“謝謝?!?
答應(yīng)完肖純潔的請求后馮一快走了兩步追上了九叔,說道:“師父,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九叔很快理解了馮一的疑惑,點頭道:“確實奇怪,按理來說被僵尸咬過的人都會尸變的,但剛才死的那些人卻沒有尸變……”
見九叔也不知道原因馮一皺起了眉頭,任老太爺?shù)氖虑樘幪幫钢婀?,那個作死的科學(xué)家到底是往他身體里注射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要說麻麻地師徒三人也真是心寬,警惕性太差,估計也跟麻麻地剛下山對人情世故所知甚少的原因。
他們覺得只要讓阿豪假裝成任老太爺?shù)氖w蒙混過關(guān)后其他的事情都與他們無關(guān)了,堂而皇之的在本地找了間客棧住下了。
偏偏任家鎮(zhèn)大家都熟悉,一問便知道他們在哪,當(dāng)曹隊長他們趕到的時候幾人居然還在呼呼大睡。
麻麻地看到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撕髧樍艘惶?,尤其是保安隊的人拿槍指著他更是慌得不行,但是?dāng)他看到九叔后臉色大變,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怒道:“林九,是你把人帶來了?”
馮一聽到這話直皺眉頭,連青紅皂白都不知道就如此針對九叔,看來麻麻地對九叔的怨念還挺深,也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怎么來了。
九叔臉色一沉,搖頭道:“此事與我無關(guān),但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是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擺明就是你要害我?!甭槁榈馗静辉谝饩攀逭f什么,態(tài)度極其惡劣。
“是啊師叔,哪怕你對師父有意見也不能連我們都牽扯進(jìn)來吧?!迸赃呫裸露裁炊疾恢赖陌⒑篮桶?qiáng)也是一臉委屈的附和著麻麻地。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馮一對這兩位師兄弟的觀感急劇下降,愛闖禍也就罷了,居然還沒腦子,簡直是倆智障。
曹隊長聽到幾人的談話后臉上浮現(xiàn)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打量著九叔道:“怎么,你也是茅山道士,還跟他們有關(guān)系?”
“放肆!”
任老爺一敲拐杖道:“九叔是我的客人,怎么會跟這群江湖騙子有牽連?”
“是是是,我就是擔(dān)心他們是同伙……”
曹隊長見任老爺臉色不虞后立刻說道:“有任老爺你的保證,他們怎么會是同伙呢。九叔是吧,我將他們抓到監(jiān)獄里,你不介意吧?”
九叔沒想到麻麻地一見到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錯誤往自己身上推,包括他的兩個徒弟都是黑白不分胡亂說話,心里自然不滿。
不讓他們吃點苦頭給點教訓(xùn),怕是他們根本分不清好壞。
“曹隊長,這里是你的地盤,自然是你說了算,我怎么會介意?”九叔開口說道。
“如此甚好?!?
曹隊長得意一笑,隨后沖身后的衛(wèi)兵說道:“把這三個人都給我押入大牢,我要親自審問!”
“是。”
一堆衛(wèi)兵毫不留情的將幾人扭綁著帶離了客棧,走之前麻麻地依然恨恨地看著九叔,仿佛自己被抓是九叔故意陷害他似的。
“師父,別生氣,這樣的人,必須讓他們受點教訓(xùn)!”馮一在旁邊勸慰道。
“他畢竟是你師伯?!本攀鍑@了口氣,叮囑了一句。
馮一心里卻不怎么服氣,反問道:“師父,難道面對大師伯石堅也要顧及師門之情?”
九叔被問的啞口無言,搖搖頭道:“走吧,咱們先去鬧僵尸的地方看看去?!?
眾人兵分兩路,任老爺在聾伯的陪同下前往大牢,和曹隊長一起審問麻麻地師徒三人;九叔他們則是在肖純潔的帶領(lǐng)下前往吉姆教授的實驗室。
在去的路上馮一突然想到原劇情里任珠珠始終對阿豪另眼相看,很是八卦的走到對方身邊說道:“珠珠啊,剛才我?guī)煵退麅蓚€徒弟你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