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寶創業受挫之時,馮一卻過得極為愜意,不,簡直可以說爽翻了天。
現在他終于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心念想通!
不需要說話,不需要眼神,心里想什么,高小玉都會配合的無比默契,這種感覺,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因為其他人根本享受不到!
再加上兩人氣息互補,所以根本不覺得疲憊,從住進客房后,足足兩個時辰,一人一鬼就沒離開過床鋪,像是要把所有的花樣全都挑戰一遍似的。
“相公,休息會吧。”高小玉瞇著眼睛趴在馮一的胸口處喃喃道。
“怎么,認輸了?”馮一放蕩一笑說道。
“不是,奴家是怕你膩歪,以后都不愿意碰人家了。”高小玉不依的撒嬌道。
“怎么會,想多了。”被服侍的舒舒服服,哪能說翻臉就翻臉,咳咳……上次的事情不算。
高小玉骨子里是男尊女卑的性子,上次的事像是絲毫沒在她心里留下陰影似的,甜甜一笑,拿手指在對方的胸口畫著圈圈道:“相公,你怎么不幫那個肥寶呢?”
“嗯?”
馮一此刻很想來根煙,雖然他沒什么煙癮,但總覺得抽根事后煙感覺會更好。
“奴家的錢全都是你的,朱老爺的要求又不高,你為何不徹底幫肥寶一把呢?”高小玉不明所以的問道。
“現在不是時候,鎮長還在,史家也在,即使肥寶拿出錢來,朱老爺也不敢把小珠嫁給他,這不是錢的事。”
說到這馮一淡然一笑,拍了拍對方的粉臀說道:“肥寶是有大機緣的命格,現在的遭遇都是為了下一步的騰飛做鋪墊,不著急。”
“相公,奴家就喜歡你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迷死人了。”高小玉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嬌滴滴的說道。
“那就徹底把你迷死。”馮一嘿嘿一笑,翻身將高小玉壓在身上,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
……
另一邊,秋生和文才隨便挑選了家飯店,等菜上來后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多,兩人早就餓透了。
“哎,肥寶這么可憐,該怎么幫他才好?”秋生含糊不清的說道。
“肥寶和師弟關系不算親昵,所以不好意思用師弟的錢,那就要靠咱們了。”文才咽下嘴里的菜說道。
“咱們,咱們到哪里去弄錢,別的不說,光是六百只雞都得多少銀子了?”秋生瞪大了眼睛反問道。
“慢慢想辦法吧。”文才也是一籌莫展,心里頗為茫然。
在他們座位不遠處有張桌子,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年過中年,看起來就是副奸商樣,身體不住的在座位上晃悠,像是患有多動癥似的。
他對面那位則穿著西裝,很年輕,打扮的油頭粉面,正是酒泉鎮鎮長的兒子大衛。
其實幾人在教堂門前見過,但當時大衛的注意力都放在馮一身上,反而忽略了秋生和文才,只覺得兩人有些眼熟,卻沒往心里去。
現在的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對面的中年男人身上。
如果肥寶跟來一定可以認出,這位中年男人就是將他們家酒廠據為己有的錢四眼!
“大衛,咱們就別繞圈子了,直說吧,我這酒廠你準備給多少錢。”
錢四眼嘴里叼著煙,一副蠻橫的模樣。
大衛伸出一只手,笑著道:“就這么多。”
“五千兩?”
錢四眼直接將嘴里的煙拔出來,瞪著眼厲聲道:“你有沒有搞錯,我的酒廠規模在整個酒泉鎮都是排的上號的,你才給五千兩銀子?
像你這樣漫天殺價,當心以后生兒子沒p眼兒!”
幾人不是暗地里串通一氣么,怎么大衛又要收購錢四眼的酒廠?
之前鎮長和史家勾結,純屬利益,因為當時的酒廠效益很高,史家又愿意拿出一半的利潤喂給鎮長家,所以才能結成坑害肥寶父母的聯盟。
如今酒廠越來越不景氣,利潤越來越低,上交的錢早已滿足不了鎮長家的胃口,現在史家經過這幾年的發展找到了新的發財項目,對酒廠也沒那么在意,這才有了錢四眼賣酒廠,大衛收購酒廠的事發生。
大衛見錢四眼說的難聽卻不慌不忙,說道:“錢老板,我只是在商言商罷了,如今酒廠什么形勢你我都清楚的很,它現在就值這些錢。
再說了,你這廠子不干凈,賣不賣,你自己拿主意好了。”
錢四眼聞言眉頭一挑,眼珠轉了轉說道:“這件事你不要聽其他人瞎掰,說我酒廠有鬼。你好歹也是喝過洋墨水的人,怎么也會相信有鬼呢?”
大衛端起茶喝了一口,滿面笑容的說道:“為什么不信?你別忘了,今天還有個道士說教堂不干凈呢!
教堂的事我不清楚,但是酒廠有鬼的事眾人皆知,所以它只值這個價,要不然像你這樣的鐵公雞怎么會急著脫手?”
錢四眼被大衛的話徹底激怒了,一拍桌子怒道:“算你狠!你這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