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澈問出的這句話不僅代表自己,也代表嘉懿,其實嘉懿也很想知道,小時候賀蘭煜琪好像只來過中原一次,那時候諸位皇子都在殿前坐著,賀蘭煜琪也是坐在自己的身邊,那晚宴之后,賀蘭煜琪就隨番迪王回番迪去了,別說沒有和嘉慈說一句半句,就是連個面也應該沒看清楚才對。
以后的日子,兩人就更加沒有交集了!一個在番迪,一個在中原,兩個人還都是沒怎么離開皇宮的人,可是按照嘉慈這喜歡的程度來說,來自己國家都差點賠進去,這程度也夠深的了,并且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呢!
于是兩人都盯著嘉慈看。
突然,嘉慈開口道:“我……誰說沒有!小時候,賀蘭煜琪第一次來中原時,她在皇宮里迷了路,是我……是我給她指的路!”
“噗!”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笑出來,畢竟怕聲音太大,都用手捂著嘴巴。
這不是太好笑了嗎!就是因為這個,他就喜歡賀蘭煜琪?!
等等!嘉懿突然覺得有什么地方錯亂了,那不正是賀蘭煜琪對嘉懿說的話嗎?!在嘉懿逃婚和瑤澈去捉鬼的那個宅子里,賀蘭煜琪是這樣說的,而嘉懿真的完全沒有印象,什么時候給賀蘭煜琪指過路,她說的多了,自己也漸漸信了,認為是賀蘭煜琪就因為那件事對自己一見鐘情。
現在想想,自己哪有那個魅力,加之嘉慈和嘉懿長的很像,定是賀蘭煜琪小時候認錯了!
“別笑了,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嘉慈有點惱怒。
嘉懿拍了一下瑤澈,聲音也有點低沉,“別笑了,這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嘉懿又轉過頭對著嘉慈道:“我明白了,這就是為什么你在那之后對我的‘迫害’更變本加厲了。”嘉懿說的時候還帶著點笑音,可是瑤澈如果知道那是怎樣的生活話,瑤澈現在就會揍得這小子滿地找牙。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說點別的。”嘉懿拍拍嘉慈的肩膀,又道:“我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不知道你要不要聽。”
嘉慈又不是傻子,誰會想出賣國家,這種大罪一輩子都抹不掉,就算死也得帶著,而且一代代都會傳下去。
“哥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吧。”
嘉懿微微一笑,沖著瑤澈擠了擠眼睛,瑤澈立即心領神會,一手拍上了嘉慈的肩膀,也帶著笑,“你聽我們的,好好配合,該去見藍西淵就去,省的一天不去他還起疑,然后救出賀蘭煜琪的事情就交給我們。”
嘉慈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們兩個,總覺得有些不相信。
“你先告訴我們,藍西淵什么時候再來見你。”
“一般是每隔五天,但是他叫我天天都去那里等,有時會有眼線看著我,我不會武功,也不知道眼線在哪里。”
瑤澈和嘉懿對望一眼,那天他們并沒有看到眼線,看來所謂的眼線也不長呆在中原,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因為他要抓住眼線會更好辦。
“這樣,明天我們和你一起去,如果運氣好,就能抓到眼線,先碰碰運氣。”
驀地,嘉慈掏出一份卷軸,嘉懿不明,連問道:“這是什么?”
“這是番迪的地圖,那個……那個,你們給父皇的……”
瑤澈瞪大眼睛,氣得火冒三丈,這不是番迪佐唯友好聯盟給中原的番迪地圖嗎?!這家伙難道還想把這個也給藍西淵,上次唯哥那件事已經讓藍西淵知道不少番迪機密了,這次的地圖是新繪制的,難道還要被人再泄露一次,這個中原的防范也太疏忽了。
“今天藍西淵有來嗎?”
嘉慈搖搖頭,瑤澈同時松了口氣,幸好他沒來,要不然番迪的地圖就又被藍西淵拿走了!
“你怎么連這個都想給他,你還嫌番迪不夠倒霉是不是?!”瑤澈一拳打在嘉慈的腦袋上。
翌日傍晚,瑤澈和嘉懿跟在嘉慈的身后,當嘉慈走到小胡同的入口時,他回頭看看,什么也沒有,頓時有點心虛,嘉懿怕他擔憂扔了顆石子過去才讓嘉慈定下心神。
由于藍西淵是兩天前才來過的,所以今日亦是沒有來,瑤澈和嘉懿躲在暗處,就在墻那邊有細微的腳步聲,這聲音沉穩卻不顯露,不像是武功高的人,倒像是訓練有素的侍衛。
瑤澈起身要過去,嘉懿一把抓住她,比劃著,“你一個人行不行?”
“沒問題!”
瑤澈低聲說完,一個翻身雀躍,嘉慈心中一驚,但是反應過來的時候,瑤澈已經足尖一點,踩著他身旁的墻壁就越了過去,隨著身體落地,瑤澈看見了那肌肉發達的人,他似乎聽到了瑤澈的動靜,轉身就要走,瑤澈一抓腰間的皮鞭,“啪”地一甩,甩中那人的手臂。
“唔!”
瑤澈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撂倒了再說。
又是一皮鞭,雖然力道不大,但已經把那人要走的路堵死,并且拽到面前。
“咦?你好面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那人也轉過頭來,頓時驚呼,“你?!郡……郡主!”
“嘉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