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到冷秋宮,而是順著河流的上游地帶走去,那里人煙稀少,而且陰森,毓川從山石后面掏出一具和嘉懿身形差不多的尸體,那人的臉已經腐爛,根本看不出什么樣子,嘉懿起初還不明白,后來才領悟,“他”是要死的。
“你身上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標志?比如胎記,比如一些顯著的……”
毓川一邊說著,一邊脫那死人的衣服,嘉懿看了看,并沒有先說什么標志,而是問道:“這死人是誰?”
“我冷秋宮想弄個死人,就是小菜一碟,那還不容易嗎?”
嘉懿深吸一口氣,手指點在那死人的腰上,道:“我這里有一塊胎記,圓形的?!?
“圓形的?!”毓川有一點詫異,“我給你包扎傷口那么多次,怎么沒看見?”沉吟一會兒,沒等嘉懿解釋,又問道:“是不是胯和腰之間,身子的側面?”
“你怎么知道?”
毓川并沒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火折子燙在那死人腰間的動作和死肉被燒焦的怪味道。
與此同時,冷秋宮里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身手矯捷,幾個翻越便穿過冷秋宮的層層阻礙,來到內院。
瑤澈在自己的小房間唱著那首歌謠:
公子遠兮,姑娘望之,
公子回眸,姑娘笑之,
一場征戰,姑娘憂之,
兩兩思彼,芳心悅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