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公子出手輕一點。”
蒲家男子看到那女弟子的修為只有金丹期一階,卻也不敢輕慢,“我們點到為止。”
看到這羞答答的女弟子,栗恣差點被一個果核嗆到。
這不是合歡宗的司春月師姐么?
你到底在羞澀什么啊?
在宗門的時候聊起這種床幃之事可不見你紅臉,現在怎么這副表情?
系統嘖嘖感慨,【這個蒲習要被占便宜嘍。】
臺上的蒲習微微皺眉。
他被占便宜?
他可是一名金丹期五階的強者,就算面前的女子有什么過人之處,他也不可能被占了上風。
臺下的宗門弟子們都瞎起哄。
“春月師姐,趕緊給人家求饒吧,你打不過他的。”
“你讓春月師姐求饒?春月師姐何時給人求過饒?補償都是男子在她跟前求饒么。”
“蒲習兄弟,下手重一點,千萬不要因為春月師姐是女子而憐香惜玉。”
聽了這話,司春月朝臺下拋了個媚眼,“這話我愛聽。”
栗恣看著那一臉茫然的蒲習,樂開了花。
蒲習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么。
一聲令下,比試開始!
蒲習面色凝重,雙手在胸前畫出一道結印。
然而,司春月忽然消失了蹤影。
他眉頭一皺,迅速查看四周。
思春月竟然已經不在臺上了。
他竟然也感知不到司春月現在的位置。
忽然!
一只纖細柔軟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那結實的肌肉上摸了一把。
蒲習瞬間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她是怎么做到,在這個狹小開闊的地方還能隱匿身形的?
緊接著,又有一只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然后是胸肌……
蒲習臉色鐵青,手中結印迅速擴大到整個賽場范圍,地面幾乎被掀開,轟然一聲巨響,將一道身影擊了出來,穩穩當當落入他懷中。
蒲習徹底僵在了原地。
栗恣笑得合不攏嘴,【司春月師姐最擅長用這種身法來逗弄人了,她其實只是站在了蒲習的視野盲區,根本沒有消失。】
司春月柔弱無骨的依偎著蒲習,有些遺憾嘆息,“哎,不是你的對手啊,我輸了。”
她又在蒲習那健碩胸肌上摸了摸,愛不釋手的樣子。
蒲習,“……”
雖然贏了,但是感覺好憋屈。
宗門子弟對隱世家族很感興趣,這次比斗過后,他們又起哄讓其他人都來比一比,看看他們和家族之間的差距。
家族中人雖然修為較高,但是缺少實戰經驗。
而宗門中有不少弟子,那都是從成百上千只靈獸中廝殺出來的,在實戰上,幾乎是碾壓家族子弟的。
幾次對戰下來,家族長者們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一個個都面色凝重幾分。
若是與魔族對戰,以他們家族子弟現在的實戰經驗,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