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統(tǒng)子,是不是,如果這個掠奪氣運的陣法沒有解決,司勒還會被冉紫柔喚醒,然后繼續(xù)愛上冉紫柔?他的存在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從栗恣所在院子附近經(jīng)過的強者們都停下了腳步。
還有正在與幾個宗主洽談的族長幾人。
系統(tǒng)說,【看這個情況應(yīng)該是了,氣運這個東西很玄奧,這四大家族都是大機緣,大氣運者,他們祖上有很多人渡劫成仙,仙人血脈本身就是一種氣運繼承,在修煉一途上可以走得更順。】
【就比如這個蒲家,他們氣運昌盛的時候,出門隨便去個秘境,都能誤入強者洞府,得到莫大機緣,司勒一直不被發(fā)現(xiàn),肯定和這個氣運有關(guān)系,而且他實力恢復(fù)很快,也是因為這一點。】
栗恣感慨,【幸好我們發(fā)現(xiàn)得快。】
幾人也都慶幸相視一笑。
宗門這邊可是最直觀感受到所謂的氣運。
冉紫柔發(fā)現(xiàn)那簪子的附近城鎮(zhèn),他們早就搜查過很多遍,幾乎是地毯式搜索,卻還是漏掉了。
這就是所謂的氣運所致。
他們這些強者,明明在實力上可以完全碾壓靈魂狀態(tài)的司勒。
明明,只要找出他,直接殺了他,就一切圓滿!
可偏偏,出現(xiàn)了這么多阻礙,先是找不到他,之后又想殺他卻又不能殺。
這就是氣運么!
如此玄奧奇妙,著實令人驚嘆。
宋宛白和和季正他們?nèi)巳蓟氐礁髯远锤]關(guān)修煉去了。
栗恣繼續(xù)留在這里,還得幫蒲庭云‘治病’。
她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想起去找蒲庭云。
蒲庭云作為族長的小兒子,他居住的院子相當(dāng)豪華。
栗恣過去的時候還能看見院子里來來往往許多婢女,她們帶著一些沾血的繃帶和衣物急匆匆出來。
一個個行色匆匆,似乎蒲庭云的病情很嚴(yán)重。
栗恣都有些緊張,這么嚴(yán)重的病,在解決了陣法之后,真的可以不治而愈?
院里的護(hù)院認(rèn)識栗恣,主動上前給她帶路。
靠近房子時,濃郁的藥香味幾乎能讓人的舌尖生出幾分苦澀感。
護(hù)院在門外道:“少爺,栗恣姑娘來了。”
里面?zhèn)鱽硪魂噭×业目人月暎o接著,便是男人嘶啞的聲音。
“她為什么不多等幾天,等我死了才想起我?”
栗恣,“……”
護(hù)院尷尬的朝栗恣笑了笑,小聲說,“我們少爺在里面,他脾氣不好,您多擔(dān)待擔(dān)待。”
為了陀羅靈草,她完全可以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栗恣咧嘴假笑,“無事,大概是病毒入腦子了。”
推開門,就看見房間里坐著個孱弱的男人。
男人皮膚瓷白,俊朗的臉頰十分消瘦,身子單薄,搖搖欲墜。
見到栗恣,男人竟然露出一抹譏諷笑意。
“你?也能為我治病?怕是我父親病急亂投醫(yī)了。”
栗恣還沒說話,系統(tǒng)先笑開了。
【宿主,笑死我了,他裝的。】
栗恣,“??”
蒲庭云捏著手帕的手一頓,“??”
【他身上的瓜好刺激啊!】
栗恣好奇打量著面前的蒲庭云。
有瓜嗎?
忽而這時,有兩男一女走了進(jìn)來。
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聲音渾厚,哈哈一笑,“庭云表弟,我們今日來看你了,你病情還好吧?”
瓜?
他們大老遠(yuǎn)就聽到有瓜了。
本來他們是想要去看看地底下挖出來的東西,路過的時候就聽見有瓜。
那必須得吃啊!
那女人也是模樣英氣十足,穿著勁裝,手里捏著一個鞭子,笑瞇瞇的。
“喲,堂弟你的病情怎么越發(fā)嚴(yán)重了?”
女子很熟練的拉過凳子,朝栗恣笑了笑,指著自己。
“我叫蒲云思,他倆,蒲云生,蒲云石,你就是那個宗門來的栗恣吧,百聞不如一見。”
栗恣笑了笑,順勢坐在她身邊。
蒲庭云黑著臉,“你們來這里干什么?之前可是恨不得離我這個病秧子遠(yuǎn)遠(yuǎn)的。”
眼看著他們幾個逗趣,栗恣趕緊問系統(tǒng),【啥瓜?說來聽聽,我有點好奇了。】
三人也都豎長了耳朵。
他們也好奇!
蒲庭云繃不住了,要站起身大聲呵斥,將栗恣趕出去。
只是,剛站起來就被身強體壯的蒲云石直接按了回去。
蒲云石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滿是精壯的肌肉,一只手按在蒲庭云肩膀上,就能讓他動彈不得。
【這個蒲庭云從小天賦異稟,修煉速度極快,他一直為自己的修煉天賦而驕傲,直到十年前,他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女孩也很驕傲,不喜歡比她強的人,為了博得佳人歡心,他就開始修煉劃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