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元武,喻林他們還真能裝。
前世朱敏曾向他們求救過,但他們一個個都藏在自己的洞府里面沒有任何反應,現(xiàn)在卻裝模作樣來救朱敏的弟弟?
“是沒有?!?
冉紫柔聲音冰冷,“他們都是在裝模作樣罷了,這些家伙,明明一個個都那樣冷情,卻總能裝出一副熱心腸?!?
七皇子煩躁的又喝了一杯酒。
“冉姑娘,本殿下不是來這里聽你發(fā)牢騷的,現(xiàn)在怎么辦?人被這些家伙救了,而朱敏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若是被她知道此事是你我二人一手安排,后果誰來承擔?”
冉紫柔揉揉眉心,焦躁不安的來回踱步,“等等,我想想?!?
怎么回事?
按理說她算計朱敏,宗門的其他師兄弟根本不會出現(xiàn)。
一來是他們壓根不關心朱敏這個透明人,二來他們整日忙著修煉,不會在意這些俗事。
怎么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
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涌上心頭。
難道這些重生了?
不過,這個念頭剛剛出現(xiàn),就被她強行按了回去。
那肯定不是!
前世宗門這幾個全都對她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為她掏心掏肺。
要是他們真的重生,又怎么可能對她這幅態(tài)度?
而且,這次她把朱良的劇情提前了,如果他們重生,肯定不會想到這一點。
難道……是巧合?
沉吟片刻,冉紫柔眼底閃過一抹戾氣。
“這個朱良是個性格懦弱的,這件事查不到我們頭上來,你可以放心,他們幾個不會在這里逗留很長時間,等這幾個人走后,我們繼續(xù)行動,勢必要把朱敏拿捏在手中。”
冉紫柔聲音沉穩(wěn)有力,這么一番話,反倒讓七皇子找到了主心骨。
七皇子那狂跳不止的心跳總算稍稍安穩(wěn)了一些。
他仰頭喝了一口酒,想到剛才朱良阻止那強者殺死鄒天盧的行為,不禁有些輕蔑。
被鄒天盧欺負成那樣,朱良竟然還放了他一馬。
真是懦弱無能!
那幾位強者實力不錯,卻保護朱良這種懦弱的人,可惜了。
“你怎么確定他們不會在這里逗留很長時間?”七皇子蹙眉問。
冉紫柔冷冷一笑。
“這幾個人我認識,付朝清就是個書呆子,只關心他的丹藥,鮑元武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喻林長得不男不女,那個栗恣腦子不好使,他們和朱敏雖然師出同門,但卻并不熟悉,何談感情?!?
“這件事八成是他們偶然間相遇而已,不必憂心,他們很快就離開了?!?
……
獲救了的朱良喜形于色邀請他們三人去住處。
栗恣樂滋滋的去推朱良的輪椅。
她扭頭好奇地問鮑元武,“師兄,你怎么知道他是五師姐的弟弟?”
她記得原著中,朱敏是個沉默寡言的高冷劍修,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從來不與宗門中的任何人談論私事。
甚至直到宗門覆滅,也沒有人知道朱敏在凡間有個弟弟,和她救助流浪兒的事。
鮑元武張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喻林和付朝清。
付朝清清清嗓子,“五師妹是師傅救回來的,為了確認師妹身份,宗門這邊專門做過調查?!?
喻林附和,“是,來這里也是我們知道五師妹的親人在此,順道過來看看?!?
朱良感動得淚流滿面,“幾位仙人都是我姐姐朱敏的師兄師妹嗎?你們待姐姐可真好,我還以為仙人都是一心修煉不問俗事的,沒想到仙人也這么注重師兄妹情誼。”
這話說的,有點汗流浹背了。
朱良的刻板印象是對的。
修仙界還真是這樣。
大家都注重自己的修行,就算在一個宗門,同門師兄弟,彼此之間的聯(lián)系也不會很密切。
更多時候大家都在自己的洞府里面修煉,只有開啟秘境的時候才會彼此合作。
但離開秘境后就又各自分道揚鑣不怎么聯(lián)系了。
而朱敏自從進入宗門后,就游離在外,常年不見人影,她有沒有親人,他們還真不知道。
要不是因為栗恣的心聲,他們可不會閑著沒事干跑來凡間溜達。
栗恣甜甜一笑,“是的,師兄們都很好的,他們都很熱心。”
朱良低垂眼簾,“我姐姐總是獨來獨往的,她每次出去獵殺靈獸我都很擔心,生怕她遇到危險卻求救無門,看到你們我就放心了?!?
他又抬頭看了一眼四人,聲音細細柔柔的,卻十分堅定。
“四位仙人,姐姐曾告訴我,修仙之人不可沾染因果,不能無緣無故殺害凡人,否則,業(yè)障纏身很難清除,會影響后面的修為,所以,我不希望你們手里沾染上那個男人的血,剛才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栗恣愣了愣,隨即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