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差了一點,但不算懸殊,至少可以堅持。
楚少龍拔腳就往小泉森喜郎逃跑的方向追去,才跑得兩步,就感覺到腳上傳來劇痛,低頭一看,左腳被忍者劃到的一刀,褲子破掉,滿是鮮血,肉裂開好寬,當(dāng)下從一具尸體上扯下了布條,將那里捆扎緊,然后追出去。
一路上都看得見倒下的忍者尸體,還有血跡,雖然天色比較暗,但模糊的天光對于楚少龍這樣的高手來說足夠,看得見鮮血在地面上呈現(xiàn)出更深的顏色。
大約追出一里路的樣子,楚少龍就聽見了打斗,金鐵交鳴之聲,從彼此喉嚨發(fā)出的那種最后要同歸于盡的吼聲,薛若冰的嬌喝聲尤其明顯。楚少龍趕緊加快了腳步,就發(fā)現(xiàn)在一處馬路往坡上的地方,大概有七八個人在激斗。
鐵英雄和薛若冰被小泉森喜郎與五個忍者圍在中間,周圍倒下了好幾具忍者的尸體。很顯然,看得出薛若冰和鐵英雄的動作都相當(dāng)費力和遲緩,強弩之末的樣子,尤其是鐵英雄,在奮力擋開忍者一刀的時候,自己竟然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倒了下去。
薛若冰趕緊身子下蹲,腳下一旋,將刀舞了一圈,把一名準(zhǔn)備偷襲鐵英雄的忍者砍倒,但在砍倒那名忍者的時候,她自己的腳下也踉蹌了下,鐵英雄趕緊一撐手爬起,一刀斬向一名準(zhǔn)備撲向薛若冰的忍者。
那一刀,鐵英雄算是用自己的身子撲出去斬的,已經(jīng)全無刀法可言。
楚少龍不由分說,將手中的刀投射向那名準(zhǔn)備結(jié)果鐵英雄性命的忍者,身子也瞬間躥了過去。
一名忍者見同伙倒下,倉皇回頭,見到了楚少龍,趕緊一刀劈出。
楚少龍嘴一張,一股煙霧噴出,用手將那劈下來的手擋向一邊,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鎖上了忍者的喉嚨,用力一捏,結(jié)果其性命,再推撞向如驚弓之鳥的小泉森喜郎。
小泉森喜郎閃躲開,一咬牙揮刀撲向楚少龍!
楚少龍口一張,又一口煙霧噴射出,小泉森喜郎頓時嗆到,眼睛也迷失了方向,然后就感受到了喉嚨被捏緊。楚少龍捏著小泉森喜郎的喉嚨,差不多把他給提起了,沖著還準(zhǔn)備撲過來的三名忍者吼:“給我住手!”
三名忍者都站住了腳步。
楚少龍喝令:“把手里的刀給我扔了!”
三名忍者都還有點猶豫,楚少龍咬牙,將捏住小泉森喜郎喉嚨的手緊了些,小泉森喜郎趕緊哽著喊:“趕快扔掉!”
三名忍者把刀扔到了一邊。
楚少龍看著還跌坐在地上氣喘不停的鐵英雄,說:“把你沒做完的事情做了吧!”
鐵英雄點頭,在小泉森喜郎和三名忍者都不知道鐵英雄要做什么的時候,緩過氣來的鐵英雄已經(jīng)迅速地撿起了一把刀,當(dāng)先砍向一名忍者的腳。這可是他準(zhǔn)備好的全力出手,忍者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栽倒了。
鐵英雄再將刀順勢一拖,劃向另外一名忍者,那名忍者的腳才移動一只,還是被鐵英雄劃到,而薛若冰也迅速反應(yīng)過來對另外一名忍者出手,那名忍者的反應(yīng)還是快,避過了薛若冰穿胸而來的一刀,但鐵英雄的身子地上一滾,一招“斬馬腳”,砍中了他的腿,薛若冰在他倒下的時候,一刀插進了他的腹部。
“很過癮吧?”楚少龍看著手中的小泉森喜郎,說,“這可是你們常常玩的游戲了,你們覺得殺人刺激,所以到處制造流血事件,我怎么感覺你的心在顫抖呢?你應(yīng)該像你在電視錄像講話的那樣,像個英雄一樣,說自己會對那些死去的生命負責(zé)啊。”
小泉森喜郎有些想不通地問:“獵人的人怎么會幫你們?難道是你們早就串通好的,他們只是誘餌?”
楚少龍說:“為了讓你死不瞑目,我決定不告訴你這個答案,你去死吧!”
“等一下!”當(dāng)楚少龍從牙齒里咬出那種憤怒的聲音,正準(zhǔn)備手上用力殺死小泉森喜郎的時候,薛若冰突然喊了一聲阻止。
“干什么?”楚少龍松了手上的力,看著薛若冰問。
薛若冰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親手殺了他!”
提著手里的刀走近小泉森喜郎,突然手中的刀一揮,割在了小泉森喜郎的腳彎處,小泉森喜郎慘叫一聲,腳一軟就栽倒了。楚少龍還提著他,結(jié)果薛若冰又是一刀,砍在小泉森喜郎的另外一只腳上,然后說:“你可以放下他,不用擔(dān)心他跑了!”
楚少龍松開小泉森喜郎,小泉森喜郎頓時像根繩子一樣地軟了下去。
“你們應(yīng)該將我送上國際法庭審判,不能私自殺我!”小泉森喜郎還抱著一線活下去的希望,或許最終難免一死,但他不想被薛若冰說的什么千刀萬剮而死。
薛若冰冷笑一聲,道:“你還在妄想你的那些手下到時候救你嗎?不用癡心妄想了,我現(xiàn)在就代表全世界的人民審判你,為那些你聲稱負責(zé)的恐怖襲擊事件里死去的無辜的人們,我代表他們宣布處你極刑!”
“當(dāng)無數(shù)人因為你而失去親人或者朋友的時候,你喝著慶功酒的時候,會想到過今天的這種感受嗎?”
“難道你有親人朋友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