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君絕不會親自相見,他的安全問題,比楚兄弟你要危險多了。”
楚少龍心里有些許失望,如果小泉森喜郎也出現在酒席上的話,他的擊殺計劃就會順利得多了。當下也沒說什么,就與薛若冰牽著手四處觀賞景色般轉悠著,等著仙狐和小泉森喜郎的見面。
仙狐曾說,小泉森喜郎和她見面是在破天狼的辦公室,那就是唯一的刺殺機會了。如果小泉森喜郎在地下世界的話,他們連小泉森喜郎的一根頭發也未必有把握碰得到。那一百多個忍者,不是開玩笑的。
走到一處開闊地上,兩個人站住了腳步。
夕陽已經西落,天邊那些燃燒過的云彩也已經熄滅,升上暗黑即將到來的最后一片深藍,四周樹木蒼翠,倦鳥歸巢。
一場盛大的殺機即將開始,在這場殺機里,人會像樹樁般倒下。
楚少龍扶過薛若冰的肩膀。
薛若冰的心里顫了下,她看到了楚少龍看著她時的滿眼深情,看見了楚少龍湊過來的嘴巴,她想閃躲的,因為她心里那么恨他。但她沒有閃躲,因為她知道在四周的樹林里到處都是眼睛。
楚少龍吻著她,沒有一絲的邪念,只是將她抱得很緊,不想分開。
很久以后,楚少龍凝望著她,說:“記得我曾拜托過你一件事嗎?如果我回不去的話,記得抽時間去幫我看下我爸媽,最好是能想法把我爸和薛叔叔之間的矛盾化解了。”
薛若冰的身子強烈一震,看著楚少龍失聲問:“你說什么?”
楚少龍說:“我知道你就是小樂,我也知道你把我認出來了,本來我不想戳穿的,可是,我知道有些話這個時候不說,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薛若冰心里一片波濤洶涌驚濤駭浪的,楚少龍竟然早就知道她是小樂?她有一種被人扒光了衣服目光肆掠的羞辱,但楚少龍都說得這么肯定了,她也無可否認,只是語氣生硬地說:“我就是小樂,我就不認你又怎么樣?”
楚少龍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自從薛叔叔把你領走以后,我就沒見我爸笑過,他總是一個人喝悶酒,看著遠方出神。我知道他和薛叔叔曾經是生死戰友,也許像我們這樣地并肩戰斗過,那是一個人一輩子最珍惜的歲月,破裂了會心疼。所以,如果你有辦法,到時候希望你能幫忙化解這段恩怨。”
“化解恩怨,有必要嗎?”薛若冰懷著對楚少龍的恨,抱著像父輩一樣老死不相往來的念頭。
楚少龍問:“難道你不覺得我們作為后輩的,應該把他們老一輩的心結給解開嗎?”
薛若冰說:“我沒有在我爸那里看到什么心結,人生總是這樣,走過多長的路,最終都會有散去,我爸看得很淡然,而且,你應該知道有個成語叫今非昔比。你不要一口一個薛叔叔喊得這么親熱了,我爸要聽得到的話,會很刺耳的!”
楚少龍的心里被狠狠地刺痛了,說:“我忘了,你爸已經是身份顯赫的大首長。”
薛若冰說:“你知道就好。”
楚少龍嘆息了一聲,道:“同樣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個選擇了隱退,變成了農民,一個卻借風借勢,官位加身,于是乎,從此形同陌路,我還能說什么呢?也罷,既然已經是這樣,這個結不用解也好。”
薛若冰諷刺地說:“很不好意思,沒有讓你攀上高枝。”
楚少龍只是一笑,沒有再說什么。
天已經暗得連路都模糊,有黑蝎殺手過來喊開飯了。兩個人牽著手,已經有形同陌路的感覺,薛若冰很明顯地感覺到,楚少龍抓著她的手很松散,也許這才是真的為了做戲而做戲。她在想,是不是對楚少龍那樣說太過分了些?
可她心里對他有太刻骨的恨,無處發泄,她沒法讓自己對他好,她的心里有一股強大的怨氣,想折磨他,想讓他痛苦,讓他敢傷她!
在吃飯之前,楚少龍上了一趟廁所,在廁所里分別將信息發給了金莉娜、仙狐以及鐵英雄,在原來的情報資料上更詳細地介紹了小泉森喜郎的地下世界。告訴了他們到地下世界的路線位置,要第一時間圍攻小泉森喜郎,不要讓他逃去地下世界,地下世界的力量很強大。然后,單獨告訴了仙狐,見到小泉森喜郎后找個借口出門上廁所,他就會借那個間隙進去擊殺小泉森喜郎。
讓“黑煞”冷青云配合他的擊殺,其他人都為輔助。
安排完,楚少龍回到了桌子旁,為了任務的順利進行,楚少龍跟破天狼玩骰子喝酒游戲,他知道自己不能多喝酒,可破天狼為他擺的慶功宴,就是要把他喝醉的樣子。他說不喝的話,難免讓破天狼起疑,所以就提議玩骰子,他玩骰子的技術很厲害,不但可以避免自己喝酒,還能讓破天狼給喝多了。
桌子上一共八個人,除了楚少龍和薛若冰,就是破天狼和他手下的幾個當家,唯一一個不是當家的諸葛一威也在桌子上,因為天子樓事件他立了大功,讓破天狼對他另眼相看。也或許,破天狼心中懷疑他,故意表現出器重他的樣子,然后為他下套。
不過,破天狼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