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就被他的同伙,那個假扮乞丐與他一起監(jiān)視出云酒店的登徒子找到了。登徒子第一時間將消息告訴了直線指揮妖狐,妖狐在聽說了星火的死訊之后,心里一驚,讓登徒子馬上轉(zhuǎn)移住的地方。
接著,妖狐將情況告訴了姐姐仙狐。
仙狐聽說之后問:“你有問他星火的手機還在身上嗎?”
妖狐一時還沒明白過來,奇怪地問:“問他手機干什么?他手機上面又不會有任何號碼和通話記錄,對咱們沒什么威脅的吧?”
仙狐提醒道:“難道你忘記他的電話里有我們的定位追蹤器嗎?如果他身上的手機不在了,肯定就是被殺他的人取走了,咱們就可以用追蹤器把殺他的人給找出來,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
妖狐才想起追蹤器的事來,本來在成員的手機里面裝定位追蹤器只是為了掌握成員的行蹤,但現(xiàn)在看來卻是找到敵人行蹤的好辦法,妖狐心頭一喜,趕緊打電話給登徒子,問星火身上的手機還在不在。
登徒子在星火身上摸過之后,說不在了。
妖狐說:“好了,知道了,你趕緊撤吧,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妖狐看著仙狐問:“我們夜襲出云酒店的計劃可以取消了吧?”
仙狐說:“不,照舊進行。”
“照舊進行?”妖狐感到不解,“殺死星火,摸走手機的人,鐵定就是出云酒店的那伙人,現(xiàn)在我們可以用手機追蹤到他們,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
仙狐說:“首先,我們現(xiàn)在并不能完全確定星火就是被出云酒店那伙人殺的,沙城是亂世之地,他有可能出了意外也難說,在我們不確定對方是我們要找的人就倉促地放棄出云酒店的行動,顯得太草率了,時間是不等人的;其二,從對方搜走手機的動機上看,確實是希望通過手機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線索,星火的死不是意外,可即便星火的死跟出云酒店那伙人有關(guān),我們也正好借這個機會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算是給星火報仇,給我們自己出氣。另外我們再對星火的手機進行追蹤,兩個計劃同時進行,是最萬無一失的。”
妖狐有所顧慮,道:“計劃倒是周全,可在人手上咱們只怕一時調(diào)度不過來。畢竟咱們并不清楚追蹤出來的對手情形如何,出云酒店這里的行動已經(jīng)安排了咱們在這邊三分一的人了,另外一個地方的對手肯定比出云酒店這里更強悍,難以對付。”
仙狐一笑,道:“你擔心這個干什么,在沙城這里,是破天狼的地盤,還有小泉森喜郎在,咱們會缺人嗎?咱們只是把對手的位置追蹤出來,動手的事情就交給破天狼他們?nèi)マk好了,我才懶得幫他們拼命呢!”
妖狐也贊同:“行,那咱們就先把人追蹤出來,只要是出云酒店消失的那伙人,咱們就通知破天狼,讓他出手。”
仙狐的臉上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神色:“他們想通過手機來找我們的線索,卻做夢也沒有想到里面有追蹤器,正好被我們利用,這一次,他們只怕回天無力,死定了!”
楚少龍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個電話,希望煎餅小販的同伙能打個電話來,然后他通過這個號碼找出點蛛絲馬跡。
薛若冰靠在床頭上,想起了和楚少龍,兩個曾經(jīng)那么親密的小伙伴,如今對面卻不相認,是不是太冰冷了點?她的心里有渴望,也有害怕。
楚少龍回頭,看著薛若冰。
薛若冰的目光竟然沒有逃避,與楚少龍的目光對視著。楚少龍的目光很深邃,有一種閃亮的東西,很迷人,薛若冰在那目光里一點點地淪陷,有種萬劫不復(fù)的感覺。不嬉皮笑臉的楚少龍,有著超強的男人魅力,那種堅毅,那種成熟,那個瞬間,薛若冰恍惚覺得,楚少龍是她這一輩子想要的男人。
她想起兩個人的曾經(jīng),她像跟屁蟲一樣跟在楚少龍后面,楚少龍帶她到山上掏鳥窩,帶她到河里摸魚,從草叢里躥出的一條毒蛇把她嚇哭了,楚少龍追著把那條毒蛇給打得腦漿迸裂,楚少龍對著那條被打死的毒蛇說,敢嚇他的小樂妹妹,就是活得不耐煩了。晚上兩個人在床上,數(shù)手指玩,討論一些奇怪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種想哭的沖動,為什么曾經(jīng)那些快樂的東西都消失不見了?為什么長大后的世界是這個樣子?為什么她會嫌棄楚少龍出身卑微?為什么她要逃避曾經(jīng)那些真摯的情感?老爸和楚叔叔為什么會大吵到?jīng)Q裂?為什么要斷掉她和楚少龍的婚約,不準她再找楚少龍?
她其實好想一切回到從前的。
此刻的她,其實很想跟楚少龍像與當初的小龍哥哥一樣,親密無間。可無奈的是,她不再是她,小龍哥哥也不再是小龍哥哥。也許,更重要的原因還因為,她確實瞧不起他,覺得他配不上自己。
薛若冰正胡思亂想著,楚少龍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電話一看,竟然是何鴻運打來的,楚少龍趕忙接了,喊了聲何爺。
何鴻運開門見山地問:“楚兄弟現(xiàn)在有空嗎?”
楚少龍問:“何爺有什么事嗎?”
何鴻運說:“狼首領(lǐng)聽說楚兄弟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