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若冰態度很堅決地說:“我再強調一次,演戲的時候我會無條件地陪你把戲演好,在不需要演戲的時候,希望你能尊重我的生活,明白了嗎?”
楚少龍問:“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后各睡一個房間,還是你穿衣服脫衣服我都要回避?”
薛若冰說:“隨便你!”
楚少龍說:“你不要隨便我,你厲害些,我也惹不起你,還是你怎么說我怎么做吧。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有什么后果自負,不要怨天尤人。你既然不怕死,難道我還怕?順便提醒你一句,慢則一個星期,快則三兩天,我們就到黑蝎的內部去了。現在你說吧,你脫衣服或者穿衣服,要我回避嗎?”
薛若冰不說話了,只是一翻身就坐起,然后從旁邊一把抓過衣服,氣沖沖地穿起來。
楚少龍拿出了電話,打給毒蛇的四人一組,說了吧臺的中年婦女被疑似“黑蝎”一方的人綁走,晚上很可能會到酒店夜襲,綁架老貓。老貓已經悄悄撤退,讓他們藏在出云酒店的暗處,到時候跟蹤那些撤退的夜襲者,把他們的巢穴找出來!
楚少龍一再叮囑,無論對方多么兇殘,怎么殺人,動靜鬧得多大,一定不要出手,把自己打扮成小販或者乞丐都可以,重要的是不要讓對方發現,盡一切可能跟蹤到對方的巢穴,監視起來,然后再打電話給他。
等楚少龍打完電話,薛若冰已經穿好了衣服。
楚少龍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拿起了那個裝有五公斤海洛因的盒子,下樓去了。
鐵英雄和文于斯竟然還沒有比賽完,在繼續地做著,只不過動作已經慢了許多,做一個下去,已經沒法直挺挺地起來,還得借助腰部力量,一看就是即將精疲力竭的前奏。
相比之下,鐵英雄比文于斯的狀態要好一些。
楚少龍也沒有喊他們,就站在那里看,他知道兩個人都堅持不過十個。
果然,文于斯在第五個上再也撐不起來,而鐵英雄在第八個上倒了下去。
楚少龍喊道:“行了,開始做事吧。”
兩個人看見楚少龍的手里拿著鐵盒子,問:“什么事?”
楚少龍說:“你們兩個,把這個給何鴻運送去。”
鐵英雄問:“你不去嗎?”
楚少龍說:“我去斗士城探一下消息,看那里到底什么情況,為什么天虎他們還沒有消息。你們就跟何鴻運說,我有點要緊事,抽不開身,讓他幫忙把拜托的事放在心上點。”
鐵英雄有些顧慮地問:“你這樣會不會顯得對他不大尊重,畢竟現在我們是有求于他。”
楚少龍說:“不會的,怎么說三只眼也是一個有分量的人,架子多少也會有的,而且現在又是非常時期,我盡量少露面,他也會理解,會做得更加逼真。”
鐵英雄嗯了聲,說:“有道理。”
楚少龍又說了出云酒店的事情,對方已經開始行動了,讓他們小心點,不要被對方的人認出來。一旦發現可疑人物,要想法抓住審問,如果抓住審問比較有難度或者冒險的話,要干凈利落地擊殺,尤其不能讓人發現跟蹤到何鴻運的博彩世界去。一旦讓對方知道他們在接觸何鴻運的話,那他們就等于是自投羅網了。
鐵英雄突然擔心地問:“會不會那些監視我們的人已經把我們的樣子拍下來,然后給了黑蝎或者逆天總部,然后我們去就成了自投羅網?”
楚少龍說:“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但可能性很小。”
鐵英雄問:“為什么可能性很小?”
楚少龍說:“首先,即便是情報泄露,對方也只知道我們國家會派人到沙城來殺小泉森喜郎,但并不會知道到底是國家的哪個部門出手,就更不會知道是哪些人來了。所以,他們肯定不認識我們,頂多也只是因為我們第一次到出云酒店的時候,有些可疑的地方引起他們的注意,而這個時候他們根本不會用手機來拍照或者用什么方式留下證據。后面的時間我們都是從廢棄的停車場出入,他們沒有發覺。最后一次我從大門回來,買了個煎餅,然后走進酒店,他能看到的只是我的背影,再后來就更沒有拍照的機會了。除了那個賣煎餅的會認識我,基本上不會再有人認識我的。”
鐵英雄說:“你忘了,除了那個賣煎餅的,還有其他的監視者。老貓說的,還有個乞丐把那個煎餅師傅替換下去,守的夜場。”
楚少龍說:“就算他們派了一百個人監視我們都沒用,我們總共只有那么兩次從酒店進出,第一次不曾確定我們的身份,肯定沒有拍照;第二次的時間也很短,而且我又不是沒有警惕性,買煎餅的時候我都已經注意到周圍,不然又怎么能發現那個賣煎餅的可疑?而且,拍照還是得拍正面的吧,有幾個人想在正面拍我能瞞得過我的眼睛?”
說到這里,楚少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趕緊拿出電話,打了個電話給老貓。
老貓接了電話,問有什么事。
楚少龍叮囑說:“趕緊,你把酒店里的監控記錄全部毀掉,一點不留。對方的人如果找不到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