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美少女一下子不說話了。
楚少龍冷笑一聲:“心虛了吧,我就想不明白了,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干什么要這么耍我?在微信上找不認識的男人熱火朝天地調情,見面卻不認,真是變態!”
美少女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行,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變態!”她怒氣沖沖地撥打了一個電話,對方一接電話,她便殺氣騰騰地說,“雪雁姐,我是若冰,在醉客酒吧遇到一個瘋子,自以為有點功夫,很跩,很欠揍。我腳受了點傷,你馬上帶人過來,給我先抓回去再說!”
說罷狠狠地掛掉電話,用那種恨不得抽筋剝皮的眼神看著楚少龍,那眼神在告訴他:你完蛋了!
楚少龍不以為然地一笑,從旁邊拉過一個凳子坐下,說:“行,你們一個比一個牛的樣子,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水牛黃牛還是犀牛非洲牛,我還就不信邪了!”
頓時,場面陷入短暫的僵局。
四周的觀眾遠遠地看著這個戰局,就連那白挨了一紅酒瓶的人也不吭聲了,這場面,估計找誰要點補償都不容易,還是吃個啞巴虧吧。
終于,鬧鬧哄哄的,九爺出現了。
胖胖的,挺著肚子,看上去不得了的樣子,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的金項鏈,手腕上也戴了很閃亮的一塊名表。這都是其次,重要的是他后面跟了至少有十來個壯漢,全部穿著清一色的黑t恤,虎背熊腰,殺氣騰騰。如果換上圓帽風衣的話,活脫脫一個上海灘大佬登場。
大個子等一眾保安紛紛讓道,躬腰喊:九爺。
九爺用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和財主不認窮親戚的傲慢眼神,一眼就看出了是楚少龍和美少女在鬧事,因為兩個人被孤立在場中,地上有碎掉的玻璃,凳子也移了位,一片狼藉。
九爺用那瞇成一條縫的眼神看著楚少龍和美少女,譏諷道:“看你們這樣子,不是一般的牛,我九爺在這地面上混,靠的也是面子吃飯,你們跟我亮亮家底,搬兩座山出來。若算得上自己人,話就好說,要是上不了臺面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楚少龍和美少女都沒理會九爺。
九爺身后的一個壯漢伸出大腿一般粗的手臂指著楚少龍吼道:“九爺跟你說話,你耳朵打蚊子去了?”
楚少龍慢條斯理地說:“你記住,我不喜歡有人用手指著我說話!”
壯漢哪里受得了楚少龍這種態度,當即發飆咆哮:“真是要翻天了,今天就……”
說話間已經沖向楚少龍,但還未來得及出手,楚少龍突然起身,當胸一腳,他那至少重兩百多斤的身子竟然像一發出膛的炮彈般飛了出去,砸落在一張玻璃桌上,連玻璃桌都給砸壞了。
九爺臉色一變。
后面的人馬上蜂擁而動,準備大動干戈。可九爺雙臂一伸,攔住了準備動手的隨從,喊道:“等一下!”
隨即他略微低調了些,看著楚少龍說:“這位兄弟,是故意來砸我場子的吧?跟我彭連九有什么前仇舊怨嗎?”
這話已經低調得多了,不過也由不得他不低調。彭連九能混到今天這個局面,深知這北都市藏龍臥虎,一山還比一山高。對方見他帶這么多人,擺出這么大陣勢,竟然沒有半點怯場,而是淡定如山,可見對方心中底氣十足。有句話說得好啊,有實力,方才有底氣。而且從楚少龍剛才的出手也看得出,他不是泛泛之輩。
江湖上過日子,察言觀色見機行事,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一個人爬得再高,摔一次跟斗,說不定就萬劫不復了。所以,不管平常的時候怎么咆哮,敢鬧事,可真正遇到天王老子的時候,該服軟還是要服的。
楚少龍見九爺的話說得好,也沒那么過分,便說:“我跟你不認識,沒恩怨。砸場子只是意外,我已經說過了我會賠償,但你的人非要給我來泰山壓頂,那就只能大家都不愉快。”
九爺轉移了話題以化解火藥味,看向美少女問:“是你跟她的事嗎?”
楚少龍點點頭。
此時,外面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還有女人的聲音在威嚴地吆喝:“讓開!讓開!”
緊接著至少七八個漂亮的女人分開人群,殺氣騰騰地趕到現場,都目光凌厲地一掃,為首一個短發齊耳的中年女人上前問美少女:“若冰,怎么回事?”
美少女一指楚少龍,說:“就是這個混蛋,仗著自己有點本事,想占我便宜。”
短發女人那鋒利的目光一下子看向楚少龍,從腰間麻利地抽出手槍,并且打開保險栓,然后指著楚少龍,對其他女人吆喝命令:“給我銬起來!”
旁邊一個女的馬上從腰間取出手銬走向楚少龍。
楚少龍喊道:“等一下!你們又是槍,又是手銬,跟執法一樣,有哪個政府部門的執法證件嗎?”
短發女人說:“這你不用管,槍和手銬都有證,使用就行了?!?
“有證使用?”楚少龍笑了下,“有證使用能代表合法使用嗎?”
短發女人一愣,旋即說:“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