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這該死的負心漢,純心氣老娘是不是?”鐘無艷憤怒地瞪了東方破一眼。
東方破很是明智地選擇了無視她,對蓋世說道:“都睡覺吧,明天還得趕路呢,就快要接近獄城了,剩下的道路會更加的危險。”
蓋世和紀小曼又和東方破寒暄了幾句,都轉身回到篝火旁睡覺去了。鐘無艷正想和東方破說話,卻發現東方破直接跳動了樹冠上,根本就不搭理她,氣得她只能在樹下直跺腳。
第二天,幾人再次踏上了向獄城而去的道路。
獄城是一座另類的城市,在整個東方大陸上都是赫赫有名。因為它太混亂了,那里集結了整個東方大陸上無數的逃亡者,每天打殺不斷,是名副其實的獄城。當然,獄城也有它自己的規矩,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入的,最簡單的一條,那便是凡是身為或是曾經身為東方大陸上幾大巨頭的弟子不得進入,否則殺無赦。
所有人都知道獄城和幾大巨頭不和,之間頗有些恩怨,因此才會如此的不歡迎幾大巨頭的弟子。曾經也有不少的幾大巨頭的弟子混進了獄城,但沒過多久便被查了出來,全都無一幸免被扼殺了。
如此一來,幾大巨頭也就放棄了要在獄城中安置眼線的舉動,獄城也終究是平安無事,得以保存至今。
這一切都是東方破在前行的道路上聽說得而已,對獄城的了解還緊緊是局限于表面上,想要真正的了解獄城,必須得深入其中。
現在的他可謂是名副其實的逃亡犯,時刻受到殘劍宗的威脅,獄城正是最適合他的地方。他天生勇猛好斗,根本就是百無禁忌,不懼怕任何人,在獄城中能得到最好的歷練。
以東方破的資質和天賦來說,幾年的時間足夠他成長了,到時他已經是修為不弱的強者,哪里還會懼怕什么殘劍宗!就算不能前去報仇,也足以自保了。
幾天后,東方破四人終于到了獄城幾十里之外的地方,停下腳步望著遠處的那座傳說中城池。
地平線上,獄城的輪廓黑壓壓的一片,在陽光的照射下略顯蕭瑟、孤獨。從遠處來看,這就是一座最平常的城池,只是誰又能知道,那普通的外表下又隱藏著何等兇險的波濤暗涌!東方破看著遠處的獄城,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雖然還未真正的進入其中,但他仍是很清楚地預感自己接下來的幾年恐怕得在這里度過了。
四人只是略作停留,便再次向著獄城走去,終于在傍晚時分到達了獄城。
此時獄城的門前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是三三兩兩地交談著,看起來都像是要進入獄城的。令東方破費解的是,獄城的大門緊緊地關閉著,半天都沒有絲毫要打開的跡象,難道這里還有固定的開關城門的時間?
趁著這段時間,東方破仔細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獄城占地極廣,城墻一眼望不到頭,延伸出去足有上百里之遙。兩扇城門異常的高大,皆是為巨石所造,看起來堅固厚重,有極強的防御力。城墻也是足有百米之高,若是沒有武圣級別的實力可以破空飛行,想要進去難入登天啊。
“這建造獄城的人倒是有心了,簡直就是專為防守而設計的!”東方破在心中暗道,隨即被另一番情景吸引住了。
在獄城城門的上方,刻有兩個房屋大小的字體,獄城!也不知這兩個字上涂了什么顏料,呈現出一種觸目驚心的暗紅顏色,似乎隨時都可能滴落下血珠。一股森寒的殺氣自“獄城”二字上彌漫而出,籠罩住了整座城池。東方破盯著這兩個字,后背悄然出了一層冷汗。
“果然是獄城啊,僅僅是兩個字而已就有這么強大的殺氣,里面還不是更了不得!”東方破想到。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陣騷動,東方破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別人注視了,轉過頭,正發現所有人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四人,臉上是一種在看好戲的怪異表情。
“怎么回事?”東方破對此不解,看向蓋世三人,卻發現他們也是一頭霧水。
一名臉上有道刀疤的猙獰漢子從人群中大步走了出來,帶著幾人走到了東方破的身邊,笑道:“兄弟,新來的?”
東方破點了點頭,雖然對方一直在小,但他卻能感覺到他那笑容下所隱藏的冷漠,憑直覺,東方破知道對方把自己當做獵物了。
“呵呵,這獄城可不是好待的地方,看你年紀輕輕的,恐怕修為也不會太強,到時可得小心了。”刀疤男子說道,顯得極為客氣。
東方破拱了拱手,道:“多些兄臺關心,小弟一定會小心的!”
雖然知道他沒安什么好心,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東方破還是耐著性子和他笑臉相對著,畢竟這里是獄城,在對一切都不明了的情況下絕不能貿然發作。
“這樣吧,你們幾個跟我進入獄城如何?我在這里也混了好幾年了,別的不說,保住你們幾人的安危還是有把握的!”刀疤臉男子又說道。
東方破一愣,不知他要搞什么鬼,難道想收自己做小弟不成?想到此,東方破眼中下意識地閃過不屑地目光。想要收自己做小弟,恐怕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