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每每收到此類微信都是爽一陣子,幸福一大陣子。更因穿越到這令人心醉的唐朝,感覺自己快成了唐明皇了。
撒了泡尿尿回來,品了一大口甘甜爽口的極品鐵觀音,禁不住贊道:“新歡哥,這個珍月樓處處透著和諧,在這里喝酒聊天,心情舒暢的如騰云駕霧。”
“嗯,這里的環境設計就是以‘和諧’為主題,和諧乃陰陽之和,又以‘天人之和’、‘人際之和’與‘身心之和’三和為本。就像你說的那樣,來這里不會喝酒的能成為酒鬼,會喝酒的能成為酒仙,哈哈。”
品完了茶,我們三個坐電梯下樓,走到一樓大廳時,我感覺自己直打軟腿。
推開門來到外邊,風一吹酒勁立即上涌,便再也站立不住了,要不是新歡大哥及時扶住我,非摔在地上不可。
王艷秋一看也急忙跑過來扶住了我的另一邊。
“來寶兄弟,你沒事吧?”
“沒事,主要是不常喝酒的緣故,猛一喝還真有點抗不住了?!?
“嗯,回家睡一覺就沒事了。走,我們送你回去?!?
我這時有些迷迷瞪瞪了,風吹不止,酒勁愈來愈烈。
nnd,雖然頭重腳輕,肚中翻江倒海起來,但心中卻是極其舒服。
a樓的大堂經理認識孫新歡大哥,立即讓迎賓車隊的一個司機把我送回去,新歡哥和王艷秋也非要一起去送我,被我堅絕制止了,不是怕勞師動眾,而是怕丑丟大發了。
當車子駛上公路,老子再也無法忍受了,隔著車窗將嘔吐物噴到了馬路上。
后邊的車上傳來一連串的罵聲,估計是那些污穢之物被風刮到了后邊的車上。
酒樓迎賓車隊的司機很是負責任地把我送到了家,并給我將空杯子倒上水,看看我沒有別的事了,才禮貌地走了。
這是老子在外吃飯第一次享受到這么周到的服務。
那個司機一走,老子躺在床上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中了,乖乖龍的東睡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睜眼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
“這是誰?一大早來敲老子的門啊,煩不煩啊?!边呧洁熘吶嘀t的雙眼去開門。
房門打開,只見李芳風風火火地站在外邊,她人還沒進屋,就嗅嗅上了:“臭小子,給你發微信你不回,給你打手機你也不接,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個娘唉,這丫說得我一頭霧水。急忙又揉了揉雙眼,才道:“沒有啊,我真的沒有聽到?!?
邊說邊回身去拿床頭櫥上的手機。這一拿起手機來一查看,頓時傻眼了,只見有十多條微信和八個未接電話,全是她的。我立即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曝嘿地說:“昨晚喝多了,睡的太沉,沒有聽到?!?
“你盡干這種沒腳后跟的事,你快把我急死了。”她邊說邊揮動手臂,粉拳在我背上輕輕打了幾下。
打了幾下之后,她又埋怨道:“不是早就告訴你,讓你少喝嗎?你的酒量不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阿芳,昨晚喝的那場酒,是我有生以來最痛快地一次,也是喝的最認真的一次。”我邊說邊回味著昨晚喝酒的情形,仿佛仍然沉浸在那種興致昂然的氣氛中。
“哎喲,都喝成這個樣子了,怎么還這么陶醉啊?”李芳不相信地問道。
我只好將昨晚在珍月樓喝酒的經過大致給她講了一遍。
聽完之后,她咯咯地嬌笑起來。
笑了一會,緊皺眉頭,用手在口鼻前使勁扇了扇,說道:“滿屋子的酒味,真難聞。”邊說邊扭身去打開了窗戶。
她俏皮地問我:“吐酒的滋味好受不好受?大概是吃的時候太快了,到了車上想數數,就吐了吧!”
“吐起來是不舒服,但以后遇到這種氛圍,我寧肯吐酒也要喝個盡興?!?
“驢叫不改,快去刷牙洗臉,我們去吃早飯。”
我洗漱完畢,問道:“阿芳,我們到哪里去吃早餐。”
“我們到肯德基去,那里的酸梅湯能醒酒。”
“呵呵,還是我老婆疼我?!?
“滾,誰是你老婆,不害臊?!?
到了肯德基,在開吃之前,李芳就讓我先喝酸梅湯,喝了一口,酸的我毗牙咧嘴,td這東東怎么這么難喝?我只好將它放在了一邊,連吃了兩個漢堡包,將肚子填的滿滿的,這才感覺有些舒服了。
當李芳再讓我喝酸梅湯時,我有些犯難起來。
“阿芳,這個東東喝起來怎么比醋還酸?我真享受不了這個味道,我不喝了?!?
“不行,喝下去你就不會倒醉了,快喝?!?
“真得太難喝了?!?
“難喝也得喝?!?
d,這丫又和老子任性了。我只好皺眉咧嘴,就像喝穿腸毒藥般把這杯酸梅湯喝下去。
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將空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剛裂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