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煎熬,煎焦了不算,熬糊了才止。
一個豎心加上一個青字,組成的這個‘情’字,既給我們兩個帶來了喜悅歡欣,但同時也帶來了數不浩的愁苦辛酸。
想到這里,竟羨慕起那些赤身果體,渾身是毛的動物來。
看它們多么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生活。
“阿芳,你不要再想悔婚的事了,那樣只能徒增煩惱。你就聽我的,這件事也順其自然吧。”邊說邊輕輕將她攬進懷里。
她傷感地點點頭,神態溫柔無比。
“阿芳,你工作調動的事情,大概什么時候辦理?”
“峨,得有一個過程,又是下調令,又是談話,又是報到的,怎么著也要過一段時間,挺煩的。”
嗯,我一聽心中一陣竊喜,最起碼我們兩個不用立即就分開。
為了不再讓她煩心下去,我溫柔地輕輕說:“走吧,快到上班時間了,遲到是要罰款的。”
她看了看皓腕上的金絲小手表,柔聲說:“還有十分鐘。”
我靈機一動,饞饞地說:“嗯,我們要充分享受這十分鐘,先接吻前五分鐘,后五分鐘我們走回去,正好卡著點上班。”
我話一說完,我們兩個幾乎同時動作,熱烈地吻在了一起,吻的忘乎所以。
等吻完了之后,一看表,嗯呢,竟吻了八分鐘,只剩余二分鐘了。
我們兩個急急忙忙快步下樓,一溜小跑,向單位奔去。
到了單位樓下,我讓李芳先上樓,這樣我們就錯開了。
不至于讓既多事舌頭又長的同事看到,免得風起云涌。
一旦風起云涌,不被風刮倒,也會從云頭上栽倒下來。
再不就來個風簫簫兮戳指寒。讓人家把我們兩個的脊梁骨戳穿,戳成蜂窩。我還好,我還有東西回戳,可李芳沒有東西會戳啊!
真要是那樣,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謹慎了再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們兩個相距十幾米,先后進了辦公樓。
李芳直接到辦公室去了,而我則是去了唐燁杏的辦公室。
于公于私都得先和唐燁杏見個面,打個招呼。
我一進她的辦公室,唐燁杏正在聚精會神地批閱文件。
她看到我后,溫柔地一笑,臉色暈紅了起來,紅潤如脂,粉光若膩。眼睛里充滿了喜悅,媚眼如絲,整個人顯得愈加地楚楚動人。
唐燁杏明顯地化了淡妝,越發地粉膩酥融,惹得老子春風馳蕩動起來。
美女的殺傷力太大了,大的一米多高(南京方言)。
我剛和李芳約會回來,本想以后專心致志地撲下身子好好地愛李芳一個人,但如今見了唐燁杏,又把我的心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俱全,情梢濃濃如同鼎沸。
老子不愛江山,只愛美人。
愛一個不嫌少,愛兩個不多,愛三個更妙。而且是來者不拒,韓信用兵,多多益善。
嗚呼,爽哉。
擦身而過不回首,只是對方美不夠。
春風拂檻露華濃,不顧一切裙下走。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過頭了。”
“呵呵,沒事,以后注意就行了。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你中午休息了嗎?”
“沒有,今天有幾個重要文件得抓緊處理。”
當當、當當,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開門,胡學同身材極高,極瘦,足有一米七多,卻最多只有60公斤。皮膚極白,戴著比女人還秀氣的眼鏡,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