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從我這里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離去,讓我過足了癮,她也過足了癮。
我終于知道了為什么人們都說女人是老虎了!
起來送她,腿直打軟,感覺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輕飄飄的好不著力。
將她送走后,我就像根煮爛了的面條,懶洋洋地趴在c上呼呼大睡。
就在我咬牙放屁打呼嚕睡的正香的時候(咬牙放屁打呼嚕是老子覺覺時的三部曲,就像《人在囧途》電影那個王寶強一樣的),傳來了: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
我睡的昏天昏地,迷迷糊糊中聽我手機傳來的《老鼠愛大米》的鈴聲,卻懶得去接,
這惱人的臭老鼠卻是一直響個不停。
我想伸手去拿手機,但手上一絲勁也沒有。
忽地不響了,謝天謝地,老子繼續那沉睡之旅。
沒過幾分鐘,又td響了起來,這次我干脆就不去接了,就當這煩心的手機鈴聲是個催睡曲罷了。
也不知道響了幾次,最后把我的睡意都給響沒了。
我嘟囔著:這是誰這么討人嫌,打個沒完。
氣腦地伸手從床頭櫥上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卻是唐燁杏。
難道單位上有急事?忙按鍵接聽。
手機那頭竟沒有說話聲,我只好先說了:“是杏姐嗎?有急事嗎?”
又是沒有動靜,這可真奇怪了?拼命給我打電話,打個無休無止。我接聽了,她又不說話。d,女人真難對付,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難養也,好像是孔老二說的,還真t的準啊!
“喂!生氣啦!是杏姐嗎?你說話啊!”
我靠,這丫今天是怎么了?
“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說話哈!”
依然是沉默,這丫該不會被人點了啞穴或錯吃了啞藥吧?
嘟一嘟一嘟,她竟又掛斷了電話,我個親娘哎,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既然你掛斷了電話,那老子也就什么不管了,繼續睡覺。
怎么也睡不著了。
這個唐燁杏打這么個電話,純屬于擾,雖然不是t的什么性擾,但確實是個惱人的擾,擾的老子再也睡不著了。
翻了一會兒書,也沒怎么看進去。
突然意識到唐燁杏那里肯定有事,不然她不會這樣的。
唐燁杏的性格非常沉穩,柔和,隱忍,從不任性。
她和李芳的性格截然迥異。李芳像火,而唐燁杏更像水。
今個兒接連不斷給我打電話,打通了又不說話,太反常了。
想到這里,我這才意識到必須給她回個電話,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要是被人點了啞穴,那我就拎把菜刀去救美。如果她錯吃了啞藥,那我就背她去醫院,同樣也是救美,雖然老子不是什么英雄。
我撥通了她的手機,傳來了劉德華老帥氣那磁性的聲音: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
足足響了幾十秒她才接電話。
“喂…是杏姐嗎?你剛才打電話找我什么事?”
“哦,小崔。”
這丫今天真是太反常了,嗓音怎么沙啞了?我有點著急起來。
“杏姐,有啥事你盡管說。”
“小崔,你能不能過來趟?”
“好,我馬上過去。”我毫不猶豫地馬上答應。
這丫沒被點啞穴也沒吃錯藥,但嗓子卻沙啞了,頓時讓我揪起心來,擔憂牽掛萬分。
喜歡一個美女那是要付出代價的,還能讓你白喜歡嗎?總得幫她做點什么吧。
盼星星盼月亮,猴急撓腮地想和她好上,上不去不說,平日里還要牽腸掛肚,那種吃不到葡萄也要說葡萄甜的滋昧當真是苦不堪言,nnd,不但苦還很郁悶凄慘。
穿好衣服,本想幾個兔起鶴落就下樓,但身體畢竟被李芳抽的干干癟癟了,動作大打折扣。
只得來了幾個小兔起小鶴落才來到樓下,急匆匆打的往唐燁杏家里奔去。
當我敲開門進去后,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只見屋里一片狼藉,東西丟的亂七八糟,地上還有摔壞的杯子,茶具,花瓶,果盤。
難道她這里剛剛爆發了一場加里墩(家里蹲)戰爭?不是加里墩戰爭那是什么?
唐燁杏給我打開門之后,一屁股又坐回到沙發上。
哎呀,才一天沒見,她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眼皮也腫了起來,顯是哭了很久。我越看越心疼,
頭發零亂,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神情頹廢沮喪到了極點,竟一下子蒼老了很多。眼圈紅紅的,就像一潭秋水籠罩著紅色的霧氣。
我恨不得一下將她樓進懷里,好好撫慰她個十天八天。
td,這是哪個龜孫惹得她這樣了?老子要和這龜孫拼小命命。
今個兒到底是怎么了?我邊想邊問:“杏姐,這是咋的了?”
我這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