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老子就是庸俗一個,沒有巨大的堅強意志。
美女的一句威脅之語,老子立即蔫了,馬上抬起一對小眼,又t的深情款款地看著她了。
暈,李芳還真有點生氣了,秀眉已經緊蹙到一塊了,櫻桃唇也撅了起來,昂首挺胸一副打斗的架勢。
美女一生氣,后果很嚴重,老朽可是深諳此道。馬上又厚顏地笑了起來:“我剛才聚精會神地咀嚼你的那些話語,也別說,還真富有哲理。”
我違心地說道。老朽不這樣說行嗎?不這樣說此丫的氣難消啊!
果然,她聽我如此說,打斗的架勢一去不復返了。
歡從額角眉尖出,喜向腮邊笑臉生,臉又變了一朵花。女人的臉也是說變就變,美女的臉更是瞬息萬變,比翻書還快!
關鍵時刻一句被我篡改過的名言又勵起老子的斗志了:情關漫道真如鐵,早晚邁步從頭越。過關容易嗎,同志們!這可不像打游戲過關哦。
哼,你丫再變吧,老子以靜制動,時刻保持堅定的信念:不到長城非好漢,不到黃河誓不還,不達桃花源不罷休。不稱老子心,老子心里直接就是不平衡啊!那玩意就更不用說了。
雖說是她要請我,本來我打算她請客我付錢,但老子的心沒有滿足,也就懶得去買單。
最后,她開著帕薩特將我送到了居住地,又和我做了個吻別,這才絕塵而去。
心郁悶的我真想打一套黯然銷魂掌來排解心中的落魄,但老子沒學過那東東,想打也不會打,只有抬眼向天看的份。
我看著天上的月亮,不由發出感慨: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那是何等的英雄氣概。
老子連個到手的美女都沒有戳到,估計上房揭瓦下地挖瓜都是老子的一種奢想,只能回家用冷水狂洗賤體,以撲滅那幾近焚身的火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剛剛定下心來,好不容易剛將心融入到工作中去,李芳卻是一個哈欠一個哈欠地打個不停,顯是昨一晚上沒有睡好。
老子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都睡好了,你丫為何睡不好?愈想愈不對,她肯定昨晚和她準老公纏了一宿。
靠,她把老子給她挑起來的火都用到她對象了,讓老子干靠了一晚,那老子豈不成了個整布袋的,點燈泡的?老子煞費苦心沒得到實惠到來卻了袁世凱(冤大),這布袋豈不是整的有點大了?
你和老子談感情,回去后和你對象狂歡,你是兩邊都不誤。那老子呢?老子和你談完感情后也就只能干靠了,除了憋還是憋,是不是存心讓老子得前列腺炎?對得起老朽嗎?
越想越氣,心中憤憤不平起來。你這丫老子還不伺候了。
害的老子昨天一整晚睡不著,床都有點生氣了。
你也別折磨老子了,老子實在受不了了,昨晚整整澆了幾大桶冷才將那焚之火熄滅。
想到這里,我心里又氣又妒又酸又恨,索性不理她了。
我暗暗將以前所定的追女路線方針政策做了大幅度的調整。
將唐燁杏扶正擺在了皇后位置。
把齊小曼提升到了貴妃。
將李芳的皇后地位毫不姑息地給廢了,并將她的位次往后挪了又挪,先是妃,后是嬪,再是貴人,最后是常在。
想想仍不解恨,索將她直接擼到了答應。
哼,沒將她貶謫到宮女已算是皇恩浩蕩了。
總之是眼不見心不煩,也不得不這樣了,對于頑癥需下猛藥。
這樣一來,老子的心里才有了點好受,竟有了一種報復后的感。
路線方針政策確定后,我也就不那么悲觀氣餒了,又恢復了以往的活力。
一下午沒過完,李芳那丫立馬就感應到了我的細微變化了,女人的心就是細。
她主動和我說了幾句話,我也是毫無激情地應付了事。
把她的俊臉想成蠟黃,nnd,早該蠟黃了,你再不蠟黃老子可就拉黃拉稀了。
看到她依舊一個哈欠一個哈欠地打個不停,老子的妒火怨怒不打一處來。
奶奶的,你這個李答應竟對朕如此稀里馬虎,難道非得逼朕將你逐出宮不可嗎?
想想老子還沒有寵幸她,竟又有點舍不得。
悶氣之下,老子決定去找唐皇后以撫慰朕那顆受傷的心。
我來到唐燁杏的辦公室里借工作之便閑吹了一會,看了看她那對花房和翹,狠狠地過了過眼癮。
順便請了個小假,還沒到中午下班時間,老子就回家睡倒倒了,省的看到李芳那睡眠不足縱過度的衰樣就心煩。(未完待續)